一七四 你若平安 我心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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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娘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何阳显心口一阵疼痛,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知道是已经着了赵烟树的道了。
“门主现在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把最外的一件蓝色褙子也穿戴整齐,赵烟树从满地的瓷瓶中捡起一个小巧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了,才蹒跚着往门外走去。
“你·····”猛的往后跌坐在地上,何阳显犹自不甘心的问道,“是何时下的毒?”
赵烟树回头看着他道:“奴家身上的血,若非己愿,别人是碰不得的。”
“所以?”何阳显突然也就明白了,自己一开始就不可能做成什么,就算不是那一踢让她受伤流了血。便是任何时候,她都有可能自己放血来对别人下毒。视线扫过地上的那一堆药物,何阳显轻叹,还是太过于低估这女子了。
“奴家不是什么毒人。”赵烟树忽然说道,“只是在来贵地之前做了一些准备而已。”
何阳显怒道:“你从一开始便防着老夫?”
“毕竟坏了何门主的大事奴家便想无论如何也是不会善了的。”赵烟树说道,“门主中的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半个时辰个也就没事了。门主你既然以武功对付奴家,令嫒若是也要对付七公子怕是离不开毒物的吧?也不知事情如何,奴家先告辞了!”
“从一开始······”何阳显不甘心的又问道,“你想做的就是让老夫为你解了穴道?”
“是的。”远远的,清软的嗓音低低的传来。
出了门,赵烟树才发现自己目前所呆着的地方极为偏僻。出了院子,便能听见远远的似乎有着一阵阵的倒塌声传来。
哭叫声、**声,还有房屋不停的倒塌的响声。眼前的世界,就像是刚经历了一次天灾人祸一般,再不复之前亭台楼阁的华丽,只剩下一片毁灭过后的残垣断壁。王艳瞳单手执着刀,站在这片废墟的尽头,银亮的刀又一次被高高的举起,立在他身前完整的的那扇门轻轻的摇曳着,不知道是不是也在轻声的**。
知道再阻止不了什么,何玉君手捂住嘴,只能满心恐惧的哭喊着。
“七公子?”
清软空灵的嗓音带了些疑惑的轻喊,就算平日里再怎样的厌恶,那一刻这声音于何玉君来说都不亚于天籁。
“赵娘子?赵娘子!”几乎是用上了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快的赶到那个清冷冷的身影身旁,何玉君急急的说道,“太好了,你终于来了?”
“何娘子?”赵烟树疑惑的看向何玉君,然后慢慢的走向不远处的那个红色的身影,那一刻,许是因为心跳又快了些的缘故,心口又疼了几分。
王艳瞳走到她身旁,放下手里的刀笑了笑,道:
“树娘,你是在这里?”
“是。”赵烟树点头,然后说道,“七公子,你受伤了。”
“不打紧。”王艳瞳笑了笑,征求着说道,“我们走吧?”
“嗯。”赵烟树又点点头。
她本来想说:“七公子,你是在找奴家吗?”
他本来想问,“树娘,你可有受伤?”
但是其实,看见他手上的还在一滴滴往下滴着的血迹就再不能记得其它;看见她好好的站自己面前真的已经再没有什么是重要的。
王艳瞳伸出右手揽在赵烟树的腰际,众人只觉一道人影闪过,眼前已经没有了两人的踪迹。
“娘子,这?”
“别管了。”何玉君脱力一般跌坐在地上,半响,低声说道,“吩咐下去,所有能动的人都出去,立刻把门主找回来。”
虽然不喜那个女子,但是她也知道,那人,是绝对不会要了人命的。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起又以着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着眼前的一切其它的色彩,好似洛阳的牡丹落花似的,大片大片的落下,惊心动魄的惊艳和华丽。
“树娘,不过是点皮肉伤而已,不用这么麻烦的。”
王艳瞳坐在窗下的长椅上,有些无奈的看着一直在不停的因为自己忙碌着的赵烟树。
“这可不是什么皮肉伤。”赵烟树已经换了一身月白的襦裙并蓝色的围裳,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边说道,“七公子若是再用力一些只怕都要透骨而过了,且又因为一直不停的活动着以至于流了这么多的血,实在不是什么好的现象。”
“劳树娘担忧了。”王艳瞳道,“区区下一次一定会注意的。”
“奴家倒是忘了。”赵烟树忽而又说道,“七公子是会武之人,力道穴位自是拿捏得精准,自然是不会出了什么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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