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打茶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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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饶有兴趣的问:“什么诗,说来听听。”

        宋启明压低声音,把清朝大诗人黄景仁的《绮怀》说了一遍。

        林远听完立刻拍手叫绝,说:启明兄,没想到你不仅医术高明,也才学横溢啊。这首诗没准真能胜出,让苏小白陪你打茶围。”

        他立刻叫来倚红楼的小厮,备了笔墨纸砚,让宋启明把《绮怀》写在了纸上,折好交给小厮递了上去。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人们的诗赋写完都交了上去,然后开始让那些懂音律的客人躲到屏风后面演奏。

        懂音律的人不多只有二十多个,宋启明虽然不懂古代音律,可也听得出他们的演奏水平,还不及给苏小白伴奏者的十分之一,充其量只能算是玩票的水平,经过众人的调侃嬉笑也更加显得不堪。

        也幸亏那些人都是躲在屏风后面,不然真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音律方面是没人能赢得满堂彩了,剩下的就只有诗词歌赋。

        “咬定青山不放松,孽根原来岩缝中,千撞万击还坚韧,任尔上下左右动。”

        淫诗一首,虽然工整,且惟妙惟肖,但实在难登大雅之堂。

        “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窜出个大马猴。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女儿乐,一根铁棍往里杵。”

        “哈哈哈……”听完众人大笑。

        什么玩意!都不押韵。

        “一个蚊子哼哼哼,两个蚊子嗡嗡嗡,三只蝈蝈咕咕咕,四只蛐蛐嘁嘁嘁。”

        这勉强算是诗吧。

        客人们嘻嘻哈哈笑作一团。

        一直念到第七首《绮怀》: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老鸨的诗念完,大厅里的客人顿时鸦雀无声。外行听热闹,内行听门道,来倚红楼的文人墨客自诩是诗人的不少,可自认为能写这么工整,又有韵律内涵的诗却没有几个。

        “好诗!”林远率先高声喊道捧场。

        “好诗,的确是好诗。”有人附和说。

        一时间大厅的人纷纷附和,即使那些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的富商也开始冒充文化人连连叫好。

        苏小白是才女,自然知道这首诗的含量,她从老鸨手中接过纸张,又细细读了一遍,愈发觉得有韵味,她不禁开始向四下扫视。

        心中暗想,不知这宋启明是何许人也,长得又是什么样。

        老鸨继续开始念诗,接下来即使有比较出众的诗词,可和《绮怀》比起来也显得逊色不少。

        将所有的诗念完,苏小白问:“大家觉得这些诗赋和音律那个比较出众?”

        “当然是《绮怀》。”林远高声说。

        “对,对,《绮怀》。”众人附和。

        苏小白点头说:“哪位是《绮怀》的作者,宋启明?”

        大厅的人立刻四下观望,宋启明笑吟吟地站起来,有朗声说:“正是在下。”

        “请公子上楼来。”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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