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皇帝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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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您可有所耳闻?”李公公低声的道“好好想想。”

        靖远候夏旭成心下一惊——前朝许家三公子,许敬安他怎会不知,许家原是南崇的伯爵世家,但到了许敬安这一辈,许家就只有三个儿子,许敬安为幼,永安伯极为宠爱这个幼子,竟惯成了他无法无天,张狂无度的性子。遥想永安伯一府的灭亡,也不乏与这个许家三公子许敬安有关。那时许敬安在花楼之中与朝中子弟饮酒作乐,口无遮拦的贬低当朝皇室一族,甚至大加斥责陛下处事之风。后背被其同饮局中之人一纸奏折事无巨细的禀报陛下。当即,先皇便龙颜大怒,下旨彻查,这一查不要紧,连带着永安伯九族一并到底。

        哪家没有一点隐晦不光之事,只是这一查,就彻底的断送了永安伯一府的生路。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候整个京都城中许家之血横流遍地,朝野震荡。后来皇后娘娘在一次宫宴之中无意提起“有些时候,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宠妾灭妻之事在永安伯府中猖獗而行,虽说不是本宫可以管你的内府之事,但庶出就庶出,上不得台面,各位朝臣也将此话铭记于心,切不可违逆而行······”

        这明明才到夏天的衣角,天气还甚是温和,可这靖远侯就像是是在三伏天搁战场上苦战了三天三夜一般,浑身都被汗浸透了,他猛然才回过神来,双眼似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李公公“还请公公言明。”

        李公公的面上泛起一丝意味不明之色“靖远候,今日的事,要怪就怪你家的四公子吧,他在外管不住嘴,自然陛下在宫内,就得让您知道,该如何管教儿子的嘴。”

        这些话让夏旭成听的有些不寒而栗,虽说李公公已经将话挑的再明白不过,可他始终却不懂这其中的深意。等再想开口之时,就见李公公一副笑意吟吟的模样,好似刚刚的话,从未说出口一样。

        靖远候夏旭成看着李公公脸上的微笑,僵硬似的点了点头,嘴角牵强的微微扯出一个弧度。

        远处的宫殿上,遥遥之间,两排侍卫面对面站立于在宫门之前,靖远候夏旭成仿佛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仓慌而怵,心中失措,就连他的呼吸都有了半刻的凝滞,好比他在战场上被敌人扼住其咽喉。

        他闭了闭眼,仿佛是在下某种决心一样,等在睁开眼时,那里已经不见了惊慌之感,相反倒是有了一种沉着的冷静。

        李公公自前而行,夏旭成则跟在了其身后,颔首而行,如今这般的情况之下,他也只能低眉顺意,不可有半分的造次,甚至不能桀骜无度,毕竟,君是君,臣是臣。无论他之前获有多少军功,无论他是否南崇的肱骨之臣,如今错便是错,只等陛下如何发落。

        御书房内

        靖远候夏旭成随李公公悄然小步行入了殿中,深低着头,很是恭敬的给陛下施礼“臣,见过陛下。”

        皇帝见其施礼,便也放下了手中刚刚还在御批的朱砂笔,语气有些平和而起“既然来了,就一同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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