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认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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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柏澜见淮墨停了下来,心里暗道有戏,忙趁热打铁:“木已成舟,兄台就算打死我也没用,不如我带兄台去寻神剑,兄台可知茅觅剑吗?”

        淮墨看了他好一会儿,皱着眉头想了好久,才缓缓开口:“四大神剑之首。”

        “正是,”郁柏澜点了点头,“我要带兄台寻的,正是那把剑。”

        淮墨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阴冷:“茅觅剑,在什么地方。”

        郁柏澜语调微微上扬,回忆着书中的情节:“泽天府,断梦秘境正中心。”

        淮墨脚步一顿,矮下身子:“你说什么?”

        “断梦秘境已经关闭了千年了,”郁柏澜见他感兴趣,松了口气,急促地解释道,“它下一次开启的时间未定,不过,应该就在不久后,我有十分的把握,茅觅剑就在那里,并且,我还知道怎么破解秘境的玄机。”

        “可我怎么知道,”淮墨缓缓蹲下身子,伸手叉住他的脖子,微微用力,“你没有诓我?”

        不是吧,还来?

        郁柏澜索性放弃了挣扎,直接闭上眼睛等死,可等了半天,预想中的窒息感却迟迟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却是喉咙部位的阻塞感。

        他猛地捂住脖子,一阵干呕:“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淮墨放开他,站了起来,转过身:“蛊虫。”

        淮墨受尽背叛与屈辱,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恭喜宿主,目标任务现在的黑化值为:73,崩坏状态解除,因任务目标喜爱值下降,宿主现在的修为是:大乘。】

        郁柏澜勾了勾唇,微微垂下头,手指抵在喉咙处,发动了异能,另一边,还不忘满脸痛苦地问道:“什么蛊虫?”

        “思美人,”淮墨回答道,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一旦你动了歪心思,你体内的蛊毒就会发作,蛊虫就会迅速啃食掉你的内脏,你将承受噬心之痛而死。”

        “这蛊虫是我在极北苦寒之地找到的,”他的语气很平,但却满是警告地意味,“世间仅此一份,没有解药,你不要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若帮你寻得了茅觅剑,你会给我解蛊吗?”郁柏澜问道。

        “我说了,”淮墨面无表情地重复一遍,“没有解药。”

        郁柏澜放在嗓子上的手微微一顿,表情有些复杂。

        倒不是因为害怕这个蛊虫,而是刚刚就在这个蛊虫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间,就被他给转化掉了。

        转化成了丹尼尔巧克力钻石糖果,回味相当不错。

        他可真能糟蹋东西,一天之内,就搞没了两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

        他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

        不过,蛊虫的事可不能让淮墨知道,按这家伙的性子,一旦知道他失去了控制,保不准真能把他给大卸八块了。

        在他想事情的时候,怀中的团子扭了扭,似乎是在担心他。

        他看着熊猫崽子,这才想了起来,他看了看淮墨,把团子举到了他的面前,笑了笑:“你不看看它吗?它可是你的剑啊。”

        淮墨回过头,身体后仰,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不必——”

        他话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

        团子看着他,开心得手舞足蹈,张嘴就喊:“妈妈,抱——”

        “神兽……”淮墨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它,眸中划过震惊,嘴唇微微颤抖,“怎会如此?”

        “什么神兽?”郁柏澜一愣,打量了一下团子,“你说这个熊猫崽,是个神兽?”

        “剑灵,”淮墨目光微沉,“那把剑,是有剑灵的。”

        郁柏澜动作一顿,随即明白了。

        敢情熊猫崽子是由剑灵变的,而那把剑,则变成了熊猫崽子的神兽血脉。

        没想到自己情急之下发动的异能,还有意外收获。

        “那这不就好了,”郁柏澜冲他笑笑,有些心虚,“一把神剑换神兽,应该也是不亏的……吧。”

        淮墨眸色深沉,静静地打量着团子,随后看了郁柏澜一眼:“你的修为尚不到筑基,你到底对它做了什么?”

        郁柏澜一愣,随即明白了,是系统给自己遮掩了修为。

        “可能是我的修炼方式比较特别,”郁柏澜料到他会这么问,信口胡诌,“嗯,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功法,已经失传了,是我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别人也学不会。”

        淮墨眼神一暗,垂下了眸子,也没有多问。

        郁柏澜微微抬眸,打量着淮墨,眼前这个人虽然威胁着他的性命,脾气也不大好,但他也不得不承认,淮墨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

        美人垂眸,实在是惹人怜爱。

        “再看,”淮墨语气森然,打过来一道气,“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郁柏澜连忙偏头躲过,却还是晚了一步,被气息划伤了脸颊。

        “抱歉,兄台,”郁柏澜垂下头,嘴角却是翘起的,“是我唐突了。”

        淮墨转身走了,声音依旧如寒冰般刺骨:“你没有资格叫我兄台,从现在起,我便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奴仆,你如若有一丝欺瞒,我必将让你生不如死。”

        他脚步微微一顿,侧过头,命令郁柏澜:“跟上。”

        郁柏澜怀抱着小熊猫,苦哈哈地跟在淮墨的后面,费力地走在林间小道上。

        那副模样,活像一对被负心汉抛弃的孤儿寡母。

        他们不知道在这林子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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