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尘封记忆,青涩真心。重叠记忆,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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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终末观者默涵·加纳,善的追随你,恶的钦慕你!光明的渴望你,黑暗的也希冀你,你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是神为万物镀上的色彩!”

        在这种令人尴尬又羞耻的呼声中,契约成立,还活着的人伤口不断愈合直至复原。但强烈的冲击迫使他们仍然沉睡。

        这样就没问题了。默涵·加纳抹开头顶的汗珠,发出那样的一击又签订契约对他也有极大的负担。这些力量都并非是武道任何一种流派,也并非是神通,而是更为久远的时代流传下的名为魔法的秘密。

        那怪物?很强,但如果自己来的话,足以轰杀它一万次。可为何还会有那样的冥冥之中存在的神奇的指引,催促着他查看怪物的尸体,似乎那样可以让他找到自己散落的过去。

        预感是个奇怪的东西,同时奇怪的还有感应,以及预兆。而这三者结合,便是构成了一个人类至今还未能破解的神秘莫测的谜语。他从未嘲笑过预感,因为他就是靠着神秘的吸引力,才断断续续找回了记忆。是的,没错,就像垃圾狗血剧一样,他是个失去记忆的家伙,跟随记忆一块丢失的赠品分别是探究欲与分享欲,但他又意外的了解很多事情,并且跟随着直觉不断去行动。他来巴士底监狱寻找什么,他不知道,只记得似乎是个人。

        唤出巨魔,这种无论是什么力气活都愿意做的好员工,让他将刚刚击杀的怪物的尸体趁热带回来。赶紧来一发检测,看看是否可以让他回想起些许东西来。

        一边期待着,默涵·加纳手上动作不停,只听见咔嚓一声,似乎有无形之物破碎,浓重的黑暗包裹下来,带着最原始的恐惧裹挟默涵·加纳沉入黑暗。

        巴士底监狱第三层,恕罪深渊,到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氛围,浓重的黑暗中,像是有一只怪物吞噬了一切光明与声音。唯有一丝粉色的幽光在一片寂静中若隐若现。随着光线的源头寻去,一个巨大的虫茧散发着粉红色的光。周围布满了血红色的如同蜈蚣似的红色植物,既像拱卫又像朝拜似的将茧裹住。

        默涵·加纳确信那就是他要寻找的人。正欲要上前,巨魔就已经扛着尸体回来了。看着地上的尸体,他的影子突然极具耸动起来。一大段与他有关的过往带着恶意的精神陷阱涌入脑海。

        “还是这么不老实。”微微表达自己的不满后,默涵·加纳沉入自己的记忆里。

        永恒的死亡咏唱在夜色下回响,不属于世间的诡异之物正在进行杀戮游戏,它们从何而来?带着何人悲痛且愤怒的情绪?那粘合的血肉之中,隐藏着怎样被岁月埋藏不愿想起的回忆。

        我要夺回我所失去的一切不管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有谁阻拦。

        命运的拐点悄然来临,像是一团风……红叶在风前头飘飞远离,在风起后的时刻——我们已相遇。

        月光和路灯,都只能堪堪看到她的轮廓,他眨了眨眼,那一刻,他觉得视觉似乎出现了错误,否则,他怎会看见夜色之中,女孩的身后有光闪烁。

        他不确定一会她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她露出看怪物的眼神怎么办。他的内脏几乎要铰在一块。

        她的手指划过他的脸上每一个地方,描摹着那里的轮廓线,像是一遍又一遍地写。就在她毫无重量的触碰中,他重新认识了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颚。他重新认识了自己的存在。

        “盲人吗?”卸下了担忧,我昏死过去。

        在醒来时,已是一座教堂,身穿修女服的她出现在我的眼中。

        那天上午,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户外度过的。我带她走进潮湿荒芜的林子,来到景色宜人的田野上,我给她描述,那田野是多么鲜明青翠,花草和树篱显得多么清新,天空是多么蔚蓝明亮。我在一个隐蔽可爱的地方给她找了坐处,那是一截干树桩,她坐定以后,拉我坐在她的膝头,我没有拒绝,既然她和我都觉得靠近比分开快活,那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幸好思念无声,可惜思念无声。世界就是一场演唱会,有人表达,有人倾听。恬静的心情在阳光照耀下发芽,开花。在这段时间的生活里,我的心中常常洋溢着的感激之情,远远多于沮丧消沉。然而读者啊,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在这平静而有益的生活中,真诚的度过每一天,在画画或读书中与她度过傍晚。在那之后我常常会在夜里陷入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梦境中,这些梦多姿多彩,焦躁不安,有充满理想的、激动人心的,也有狂风暴雨般的,这些梦里有着千奇百怪的经历,提心吊胆的冒险,浪漫奇特的机遇。我总是一再地在某个激动人心的关键时刻,遇到她,而且感到自己将她拥抱入怀,听见了她的声音,遇上了她的目光,摸到了她的手和脸,爱她,也为她所爱,心想在她身边过一辈子的希望热情有力的出现。然后我醒来,想起自己的过往,当下境况如何。我在没有床幔的床上坐起,浑身发颤痉挛。那沉沉的黑夜目睹了绝望的战栗,激情的迸发。假如有人问我的烦忧,我不敢说出你的名字。

        怀揣着汹涌蓬勃的热情想要靠近你,可是我天生不讨人喜欢,只能与黑暗为伴,与孤独为伴,对黑暗诉说自己的内心。可你的存在是一个奇迹,所以只为了在一眼的相遇,竟让我选择去抗拒着宿命。我将告别黄昏,挣脱藏身的黑暗,像你的光里坠落。

        “就像眼前我跟你在一起度过的时刻,也不是什么魔法在起作用,有谁知道,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过的是多凄惨黑暗、毫无指望的生活啊,无所事事,万念俱灰,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炉火熄灭了才觉得冷,忘了吃饭才感到饿。然后是无穷无尽的哀伤,有时变的如痴如狂。

        听到我这样坦率承认自己得依赖她,泪水涌上了她的眼睛,可是她似乎不喜哭哭啼啼的,挥去了那些有咸味的水珠,忙着去张罗早餐。我喜欢在夜色中拥抱你,因为夜色温柔,而你更甚。请让我的爱,像阳光一样,包围着你,又给以你光辉灿烂的自由。在夜色中给予你太阳般温暖的爱是我全部的思绪。

        喜欢一个人,会想什么?会想以后。

        “不要奔赴危险--我会保护你。”在广袤的空间和无限的时间中,能够与你共享一颗行星和同一段时光,是我的荣幸。

        我爱的人,她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正因为她看不到,才那样清澈,不被世俗蒙上阴霾。

        他要怎么形容那个笑容冷的、热的。溪水。火焰。难以准确概况的美好。

        “我想定格那些风景,风景里有你。”

        爱与美,在他的生命里,都来得太迟。可它终究是在最凄惨的日子里开出了艳丽的花朵,他想他找到了爱。直到

        他低下头去,嘴唇颤抖着,触碰到的碳化触感,他的手臂无力的垂下去,如同失去生命的枯枝。

        混乱的。赤热的。不可控的。错误的。我听到遥远的喟叹,那是命运被倾覆的声音。凡胎裱着千千张的,肉眼难猜的皮囊。发酵了伪装,真若菩萨的心肠,又何须酝酿。

        不公平!——不公平啊!我的理智告诉我说。在哪个凄惨的下午,我的心灵是多么惶恐不安,我的脑子是多么混乱,我的心中是多么愤愤不平,然而这场心灵上的搏斗,又是多么盲目无知啊。如今,隔了--我不愿说隔了多少年--我才看清怎么回事。

        我不断睡去,不断醒来,睡去时梦境里看到她皎洁的月光般的面容,醒来时,手里握着的,是她的小小雕像。直到有一天我忽然意识到:“我自己是我一生中最后死去的人。

        对你下狠手的,永远都是同类,异教徒也可以感化,可唯有异端却必须死。

        我曾听说过一名出海航行的隐士的故事,他来到了一片神秘的大陆,见到了各种各样的神奇生物和梦幻国度。我想向他一样远行,即便是到不了另一片世界,也能获得些许平静。时光如梭,沧海桑田,我最初的永远的故乡啊,现在到底如何了。

        我坐在一条破旧的小船上开始了旅行,经历了大海上的风浪,在闪电中我似乎看见了你在海面上走过的痕迹,我不顾一切的向你划去,就连船底开始漏水我也丝毫不在意,我希望能划向你所在的世界,哪怕那里什么都没有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你,对我来说,这本就是什么都没有的去哪里?去海底。淹没我的身体,葬送我的仇恨,成全我的放弃。

        我们如海鸥之于波涛相遇似地,遇见了,走近了。海鸥飞去,波涛滚滚地流开,我们也分别了。

        在被冲回海岸上的那个早晨,我的嘴里全是盐,还有海洋那股本质上的恶臭,这些恶臭就与那些罪恶的宗教徒一样,我多么想让火焰吞噬这一切,让他们都感受你们身上发生过的痛苦

        脚踝被海浪拍打,我想着,发生在你们身上的灾难难道真的是神一手促成的吗?你们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生来就有罪

        神让我活着,便是给我质问他的机会吗?我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回来吧叫我回来吧

        我要化身成为新的模样,掠过故地碾碎所有罪恶的信仰,把最后的思念带回故乡。

        “烈焰便能洗净罪恶吗

        涂抹白漆的教堂便能代表圣洁吗

        接受了洗礼的信徒便是虔诚的吗

        不承认光明之主的信仰就是该死的吗”

        “何人是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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