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第章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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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夏の府邸的。警察在山下搜索了一天一夜也没有eddy的影子,她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意识,eddy不在了。那个调皮捣蛋鬼真的不在了,他签了切结书,这是赌命的游戏属于地下赛事。是死是活听天由命警察也没法儿管,夏小禾从来没有觉得那么力不从心过。自己应该极力阻拦的,梦想和命……这个蠢到家的家伙。他不是还有回去深造吗?他怎么可以这样……

        风执说,他不会放过那个德国人的。可是,人家逃回了德国,他的权力再大,也仅限于南城。说不恨风执是假的,他要是不硬让eddy来参赛也不会出事,可是,也不能全部怪他,不是吗?只是自己一看到他,心就会忍不住地抽痛。原本以为四年前呼啸而去的爱恋早已埋葬,没想到四年后两人却还是纠缠不清。各种阴谋与争夺,却是害苦了最无辜的那个人。

        夏小禾静静的站在eddy的房间里,床上摆放着他的行李,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他说学校那边给他来电话了,眼睛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纤细的身子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夏小禾紧紧的抓着eddy的行李,上面似乎可以闻到他阳光的气息,伸过手将灯关上,她闭上眼,让自己陷入无边的黑暗下。

        柏杨叹息一声,和风执交代一番后,重重的将身子依靠在沙发上,沉默片刻后,拖着疲惫的身子向楼上走去。

        一片漆黑里,风执凝望着跌坐在床脚的夏小禾,轻声的问道:“小禾,你还好吧?”

        “小白杨,让我待一会。”夏小禾嘶哑的声音里没有一点的生机,她这是第三次感到如此的绝望了。第一次是风执走的时候,第二次是奶奶去世的时候。这种锥心刺骨的痛楚为什么她要一直体会,每一次都跌入绝望的深渊,她好痛苦,就连呼吸都是苦涩的。难受,说不出的难受。老天爷为什么那么地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每一次在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时候又让她掉入痛苦的深渊。实在残忍!

        那张阳光灿烂的面容,那个总是开朗的男孩,按个不时的向着她撒娇,偶尔闯点小祸的男孩,就那样走了,如同他来时一般,是那么的突然,消融在炽热的火焰下。

        柏杨张开嘴,最终又无声的闭上,轻微的叹息一声,慢慢的退了出去,将安静的空间留给夏小禾。

        天还没亮的时候夏小禾就醒来了,跑进自己的房间就开始收拾东西。动静不大但是吵醒了没怎么睡的柏杨。见她这么着急忙慌的样子就急了,一把拉过此时正在发疯的小女人。“夏小禾,你这是发的什么疯!”柏杨的样子有些狠戾,他急了,这个女人要干嘛?

        “小白杨,你……放开我……我要去德国!那个男人逃回德国了,我要替eddy报仇雪恨!”她一边说着一边死死挣脱着他的钳制。

        男人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死死地按住,眼睛猩红,手臂还在不住地颤抖,他安抚性地开口:“小禾,你不能和他一样残忍是不是,我们已经失去eddy了,可是我们不能失去你啊。小禾……听我的话,先睡会儿……”

        “不要……我……”女孩还想说点什么,可是却沉沉地将头搭在了男人的肩上,好像睡着了。“先睡会吧,小禾,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男人揉了揉肩上女孩毛茸茸的脑袋,温柔地开口。

        将怀中的女孩抱上床,一切安顿好后,男人面色阴沉地走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地开了店门,果然,他还在这里。

        黑色兰博基尼里的男人面色疲惫不堪一根又一根频繁地抽着烟,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意气风发。柏杨轻轻地车窗上叩了几声,风执见是他,掐了烟,伸手开了车门。

        他钻了进去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风执眼神绝望,他有一瞬间的恍惚,他似乎又看到了四年前那个和夏小禾在雨中争执的他。

        那是个暴雨的午后,由于天气的原因客人也少,他刚打算到门口收拾一下摆在外面的桌子以免被雨淋湿,推开门的手在看到眼前景象就兀自愣在那里。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看上去一脸严肃的男人,不对,那时的他还只能算男孩,虽然他们似乎年龄相当。他一把拉住在雨中疯跑的瘦弱娇小的女孩,手中的撑着的长柄伞因为女孩的挣扎而有些拿不稳,无奈他只好开口哄她。可是女孩什么也不听,就这样推他,推不过就用踢的,末了他还不放手她就用咬的,许是她咬的重了。他一放开手,她就又往雨中跑去活像只受了伤的小鹿。他愣了愣神,就这样站在原地。那时的柏杨看得分明,那神色,是绝望……

        虽然他不知道那时的风执和夏小禾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那是柏杨认识风执以来唯一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当然,除开这次。

        “后悔了?”柏杨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不温不火。

        风执纳闷地抬头看他:“什么?”

        “不是你的错,就算没有你。eddy一样会遭毒手。他们的关系,我想,你需要好好调查一下。”柏杨似乎欲言又止。

        “这点我知晓,只是……我……夏夏她……”风执居然有些支支吾吾的,这还真不像他。他不是一向做事都是雷厉风行的。

        柏杨的面色有些缓和,缓缓道:“愧疚是难免的吧,那就好好为他讨个公道吧。尽你所能。”看他点点头,想了想,自己又接着道,“小禾她很难过,不过别担心,已经睡下了。”说完就关上车门走了。把风执一个人扔在车上久久回不过神来。他,这是在安慰自己吧。

        想了想立马拨通了于水瀚的电话,“你最好告诉我是救命的大事,不然爷废了你——”电话那头传来咆哮。“阿水……你废了我吧……”他出口的话有气无力吓得电话那头的人打了个寒颤。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开口:“说吧,要查谁?”

        天才微亮,夏小禾是惊叫着醒来的,脖子上有些酸痛。想起那个可怕的梦她立刻跑到了eddy的房间,空空如也,原来那不是梦,是真的。她立马瘫倒在地上。eddy不在了,不在了。听到声音的柏杨立马挂了电话跑到隔壁房间,看见她又开始折磨自己,他死死地拥着她,这丫头怎么又糟蹋自己。看清了她眸中的绝望,脑中又闪过刚刚风执同样的神色,他摇了摇怀中的人:“小禾,你振作点。eddy说不定还没死!这事儿有蹊跷!”

        夏小禾如同濒临死亡的鱼看到了水一把抓住柏杨的袖子,眼睛里瞬间溢满了光彩:“小白杨,你……你没骗我!”她死死地抓着自己的袖子眼睛里放光,看来是活过来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是的,不骗你。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那个德国人是格拉夫伯爵的小舅子,来头很大,一定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那么简单。虽然最后那个男人说了误导的话。我们有一个猜测,需要证实一下。对了,eddy的全名你知道不?”

        她听得有些恍惚似乎是没明白,不过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他的全名:“……eddy·graf——”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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