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040章:各怀鬼胎(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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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雅恳求道:求求你了。你一定会有办法的,对不对?“太后。”索芒于是站出来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眼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再派人去阳关弄清楚究竟是何人抢先一步接走国王,固然大白。”

        只有这个办法可行了。“好吧。”老妇人点头允诺,“索芒你就去一趟。还有国相,你们明日一大早就动身前往阳关向汉人求证,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珤勒尔返回寝宫时眉开眼笑地走在前头,心想老不死的东西果真如我所愿下落不明,这样就省事多了,好日子快要来了!依娜姆端着烛台跟随在后,“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护国大将军还真敢做。”

        “哼。”

        “可我不明白的是。”依娜姆觉得疑惑,“他既然做了,为什么还要掩饰说没接走国王呢?”

        珤勒尔说:“这就是他的高明之处。如果他当众宣布另立摄政王为新王,必然难以服众。他没有那么傻。必须得找一个理由,一个既让自己免于怀疑又能让楼兰所有臣民信服的理由。”

        “不,王后……”

        “怎么了?有话就说。别吞吞吐吐。”

        “我看护国大将军的样子,似乎不像扯谎。或许阳关那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依娜姆。你犯傻吗?那个该死的男人装得可怜巴巴地为自己辩驳几句,你就相信了?连你自己都说他未必真心实意地去接国王。”“国王和他只是单纯的君臣关系,能像摄政王这样随便捞到好处吗?”

        “我说了我没有!”笺摩那回到将军府就极其不耐烦地冲着玛雅咆哮:“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几遍啊?”“我带人去到阳关的时候,那些汉人说国王已经被接走了而且他们非常肯定就是国王被我们楼兰人接走的!”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几遍啊?”

        “你还不承认?”玛雅又气又急,哪里相信胞弟的一面之词,“你以为楼兰人会相信吗?”她边说边用手指猛戳胞弟的脑门试图迫使他清醒过来看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傻事,即将引发什么后果,“早在汉人发来八百里加急报之前,楼兰城里就有流言蜚语说你图谋不轨,密谋抢在匈奴人送回二位王子之前发动政变将童格罗迦推上国王的宝座。”“你扪心自问,到底有没有这样想过?有没有?”

        “长姐。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狡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小九九,让童格罗迦当上了国王,然后你这个国舅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持朝政了对吧。”

        “长姐!你简直越说越离谱,我要是真的想当国舅,我要谋逆我要反叛还会傻傻地等到今日吗?!”

        “啊,国王被人抢先一步接走了?怎么会这样?”希玛妮惊骇地看着从阖宫回来就坐在矮桌边托着脸,六神无主、沉默不语的胞弟索芒:“笺摩那他到底在干些什么呀”“他现在是涉嫌谋害国王的最大怀疑对象。”索芒缓缓地说:“不过我觉得这件事情尚存诸多疑点。”

        希玛妮在胞弟旁边坐下,“你干脆就直接说你相不相信他会做得出来。”索芒回忆着笺摩那和珤勒尔对话的场景,“……以他的身份、他的地位,确实能做到。但我看他的模样不大像是扯谎。”

        “你的意思是他没扯谎?”希玛妮睁大眼睛,压低声音:“莫非确实有什么人抢先一步去到阳关把国王接走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自从上次有人偷偷向匈奴王庭报信以至于詹师卢派使者过来打探情况,我就已经感觉到了,这座楼兰王宫里面藏龙卧虎防不胜防啊。”

        “会不会是匈奴人干的。”

        “匈奴人有必要这么做吗?别忘了国王可是因为助匈奴攻汉而被汉人逮捕的!”

        “有必要,没必要,这匈奴人的心思你猜得透吗?!索芒?!”“国王没完成任务,匈奴人不就能抓他去问罪?”

        索芒哑口无言:“……”

        睡熟不知窗外事,风吹花落不知晓。微弱月光射进窗户,照在海珑麟那张白皙的脸上把原本就晶莹剔透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她确实很美。即便是闭合着双眼,也丝毫不折损她的美。眼皮稍微动了动,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眨着,高而挺直的鼻子又将她的美貌多加了几分。

        “公主!公主!”薇迪雅慌慌张张跑进来将她叫醒:“出事了!”

        海珑麟猛地惊醒,白白的细丝状的烟不住地从焚香的炉子里腾起,在寝宫穹顶凝聚结成一片烟雾朦胧。“又怎么了?”她坐起来搓揉着惺忪的双眸不耐烦地问。

        薇迪雅把刚刚在阖宫发生的事情详细复述一遍:“不知道是什么人抢先一步接走了国王,护国大将军成为最大嫌疑人,太后决定派国相和索芒亲王明日启程去阳关找汉人问清楚。”

        “噢?啊哈。他还真敢做。”海珑麟并没有觉得太奇怪,“把老东西杀死,另立王叔为新王,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以国舅的名义把持政权。我太高兴了。再也不用受那个老家伙的摆布了!哈哈哈哈……”寝宫氛围在发生微妙的变化,烛光如幽灵鬼火般跳动散出暗淡的光芒犹如一朵黑暗中的玫瑰,诡异而又妖艳。

        “太后。护国大将军带去的那些兵卒将士都在为护国大将军叫屈呢,他们去到阳关时国王确实已经被接走了。”苏尔碧来到老妇人床前说。

        老妇人回到寝宫便和衣睡下但并没有睡着,楼兰国王,她的亲儿子陀阇迦莫名失踪她哪里睡得着?说不出的焦虑如阴云般一寸寸吞噬着心房,浓密的眉毛拧在一起,怎么也舒张不开她脸上就像是一张被他人亏欠几百箱珠宝黄金般的表情,急躁随时都会爆发,只等待他人有意或无心的一句话立马在其身上找一种东西——茬,怎么都不顺眼想踹开那些阻碍视线的任何人和物。“太后,这可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本后,本后怎么知道该怎么办?”

        “微风吹过小篱笆。青青的小草发嫩芽爬上一朵朵美丽的小花,风一吹来,它一摆,好象那美丽的小喇叭,轻轻地摘下一朵放在嘴上吹吹它……”幽深的黑色覆盖下来,枝桠交错,月光穿过缝隙撒下点点光芒,面目狰狞的树木在暗处发出冰冷的笑声,伴着窸窣的动静,黎帕那抱着一大摞砍下的树枝走进灶房生火准备做肉羹作为次日早膳,雄雄火焰“呲呲”地烧着,殷红的火苗不断地向上“噌噌”冒着,一会儿高一会儿低、一会儿小一会儿大,突然一阵风吹进来,火小了许多,小火苗向旁边偏移着。姑娘的碧眸被火光渲染得赤赤发亮还有胸腔里那颗扑通扑通跳动的心。火焰其实几乎无处不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簇燃烧不息的火焰。

        记得第一次学厨艺时,她蹲在灶台旁边一个劲地塞树枝尝试烧火。可原本挺旺的柴火却被折腾的奄奄一息还飘起阵阵的浓烟呛得满屋人咳个不停。

        妮妲发觉锅冒出的烟气明显少了便知道灶膛的状况。大叫大骂着将她撵到旁边站着,“傻瓜你这个傻瓜……有没有带耳朵?到底要老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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