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第226章:内忧外患(22)鼠影祟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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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热合曼定睛看见站在官邸门前的楼兰王陀阇迦,似乎吓了一跳,跳下马弯腰行礼:“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陀阇迦“哼”了一声问:“你方才嚷什么?放什么火?”

        “噢。是这样的。”尉屠耆担心热合曼大大咧咧说漏嘴,连忙抢过话:“黎帕那几日前放火烧掉邪恶的□□之庙,没想到,没想到,这城里的瘟疫就莫名其妙消失了。”陀阇迦一脸匪夷所思:“什么?有这样的离奇事?!”

        “父王。”黎帕那挽住陀阇迦的手臂,亲热道:“你过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来商议瘟疫的草案。”

        陀阇迦说行行行,不过听闻海珑麟也跟着你过来了?黎帕那点头说是,姐妹两个做伴正好有个照应。“照应个鬼。”陀阇迦冷冷地说海珑麟从小就是一个不爱读书学识缺乏的主,能帮到你什么?“尉屠耆你也真是。”他还责怪起尉屠耆:“怎么让她跟来瞎捣乱?”

        “国王你这话就不公道了啊。”尉屠耆睁大眼睛,不满楼兰王的责怪:“她是你的女儿,嫡系的公主,她要去哪儿,我拦得住她么?!”

        古里甲问:“凤卿公主现在何处?”热合曼回答说她正在忙着帮助瓦让给百姓们发药,焚香消毒。

        “……瘟疫爆发期间,官员在城内负责巡视警戒,”陀阇迦走进官邸,阅读宝贝女儿拟写的议案:“碰到病人就强制关在家里隔离,不许外出,病人用过的所有东西都烧掉。”“病人的宅子要进行消毒,门窗用木板封死,连带家里亲属一律隔离二十二天左右,并且依据实际情况延长。”“隔离期间派出专人负责生活,出入物品用篮子吊上去,由于瘟疫来势汹汹,通常一个人染病即是全家染病,病死的尸体也原路吊下来。”

        “对于那些不听劝的,不服管的,拒绝隔离的,隐匿病情的,甚至是向官员扔石头顽抗的全部绑起来扔进乱葬坑里处决。作为警告。”陀阇迦读着读着,惊奇地发现宝贝女儿把防治举措写得格外详细:“所有信件必须用钳子夹着阅读,不能用手接触。”“迫不得已用手接触的必须泡醋或者太阳暴晒。”“人与人之间交谈要至少要隔三五步远的距离。”“打磨麦谷也要派专人看守,不能把别的谷子混进去也不能让别人碰,磨好以后立刻烘成馕,大饼和面包……”

        “天香长公主为惩治□□,投了一把火焚烧神庙。由于格奈乌斯城街道狭窄、布局胡乱所以造成火势非常凶猛。大火延烧了整个城市连续烧了四天,包括八十七间店铺以及一百三十间民房……大约四分之一的建筑被烧毁。不过大火虽然严重,但只有几个人伤亡,绝大多数的人都逃出来了而且还带来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结果——瘟疫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妇人坐在阖宫聆听格奈乌斯城发来的捷报,蹙眉:“让她过去救治百姓,她却……罢罢罢罢,瘟疫消失就是最好的!”

        “佛祖保佑。”库尔班走上前一步关切地询问:“公主可安好?”

        “放心吧。”老妇人说:“国王,国相,公主,王子以及所有人都没有染病。”

        “哈哈哈,太后,我早就和你说过,”卡塔尔,尼贾提和费萨尔等旁系亲王不约而同斜睨着索芒,表情眉飞色舞地在太后面前进言:“黎帕那是一个很有才的姑娘,也很有胆量,但凡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太后,太后。”扎马勒走到索芒旁边,打岔道:“关于天香长公主去格奈乌斯城治瘟疫事,一面是成功的另一面也是欠妥的。”老妇人问什么意思,扎马勒斗胆说:“让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冒着随时可能染病的危险……国都的百姓现在是颇有微词。”

        “颇有微词!”老妇人冷笑道:“好一句颇有微词!既然你们认为天香长公主年纪尚轻,不该去闹这个险,当初也没见谁自告奋勇,挺身而出呢?!”

        “你们怎么啦,怎么全都变成哑巴了。”桑古伊哼着小曲儿来到三间房,看见诸位王亲国戚或呆坐或低头或托着脸沉默不语。卡塔尔忍不住说:“你还有闲情逸致唱小曲儿!”“楼兰王室潜在的危机,你不会不懂吧?”

        “危机。”桑古伊往榻上一坐脱掉靴子:“懂又如何。我只是一个旁系亲王,根本无权化解嫡系的危机。”“话说回来扎马勒你何必在太后面前多嘴。”“天香长公主是她的亲孙女,瘟疫当前,你不敢当出头鸟也罢,还在她面前说三道四纯粹找骂。”

        “我,”扎马勒双手托着脸,老老实实交代说:“只是想杀杀索芒的傲气罢了。”众人没说话,他腾地站起来快步冲到桑古伊面前说:“你没看见太后夸赞天香长公主的时候,索芒和库尔班脸上那种得意洋洋的表情,屁股都在翘到天上去了!”

        “傻子。”桑古伊意味深长地说:“前王后在世时索芒本来就是国舅。现如今,有天香长公主在,索芒同样还是国舅。”“想当年前王后处理政务时遇到难题,求的都是她的母家。那时索芒如何插手政务来回奔走,你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呵呵,国舅足可权倾朝野,多馋人的位置,索芒能放弃吗?能不抓牢吗?”

        “什么叫‘黎帕那是一个很有才的姑娘,也很有胆量,但凡男人能做的事,她也能做’?什么意思。”卡塔尔反复琢磨索芒这句话,越发怀疑索芒或许屡次、私下在太后面前力捧天香长公主,为日后抬升外戚地位做准备。

        桑古伊冷笑一声:“哼。”“敢耍性子放火烧城。她是一个狠人哪,真正的狠人!”“陀阇迦王之后,无论谁当国王,王储或副王储,绝对是要倒大霉的!你们若不相信,就等着看吧!”

        “你们说的、是、真的吗。”当旁系亲王们聚集在三间房低声密谈时,他们的儿子也没闲着,同样,王子们聚集在昔日常来消遣的歌伎苑喁喁私语——安归吸了一口冷气,茫然失措像个泥塑木雕的人。

        “真的!”塔卡尔之子法鲁格敲着桌面津津乐道:“当时我和我父亲去宫里救驾,那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对对对。”赫勒敦之子麦尓蒙尼插话说:“她简直就不是人!她杀暴徒那手法纯粹一刀下去砍下一个脑袋。”

        “嘿嘿嘿嘿,安归兄幸好你没去。”伊尔法尼之子叶亚古柏嘲笑道:“否则你的脑袋说不定都要被她砍了。”“她杀红了眼,”费萨尔之子卢基乌斯说:“就像个魔鬼……太可怕了。”

        这不算啥。要命的是她和尉屠耆相好,尉屠耆是我的亲兄弟,若尉屠耆娶她为妻,我安归的末日就要来临了!!

        “想想办法。帮我想想办法。”安归脑袋阵阵地发胀,使劲敲着脑门念叨。法鲁格看出他内心的恐惧,哼一声说,“你知道她这次去格奈乌斯城做了些什么吗。”

        “哼。苏尔碧。如果本后猜得不差,”老妇人回到寝宫在地台上落坐,满脸诡笑地对女官说:“王亲国戚这会儿肯定在三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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