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第246章:内忧外患(41)手刃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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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结束后,在清查俘虏过程中,刺杀小队发现有肉孜的副手麦吉侬和吐尔逊的尸体,却没有发现肉孜的尸体。据俘虏交代,早在战斗一打响,肉孜就骑着他的马逃走了。黎帕那恶狠狠地挥手吼了一声“追!”刺杀小队奋力追击几个时辰后,跟随肉孜逃窜的最后十几人一个个掉下队来,全部被刺杀小队几刀解决掉。惟独肉孜沿着马鬃山向石板井方向狂奔。追击的刺杀小队也因为人困马乏一个接一个跟不上了眼看肉孜就要将他们甩掉。

        所幸刺杀小队的奥斯马术特别好。他骑的那匹马是匹烈性马,跑起来风驰电掣,他叫它“草上飞”。

        “公主,你们先原地歇歇,让我来!”这时只有奥斯紧追不舍。肉孜看见只有一个追的竟然翻身下马,操起身后的弓箭不断向奥斯射击。但也许善神在上庇佑,肉孜居然一箭也没射中,第一箭插在草上飞的蹄子旁边,第二枪只射穿了奥斯的裤管。奥斯骑着马疾风般地奔驰到肉孜身边,“恶贼,看你往哪里跑!”

        肉孜见势不妙,急忙爬起双手紧握铁叉向孔奥斯的双眼戳来。奥斯本能地将头一偏,铁叉戳伤了面颊。他顾不得疼痛。一把抓住对方铁叉死死不放,肉孜趁机把他拉下马。奥斯借下跌之势把铁叉狠命地搂在怀里,然后一跃而起。肉孜满狂怒至极,像头野牛扑将过来把奥斯摔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奥斯顺手将手中的铁叉甩了出去。凶相毕露的肉孜又猛然从靴筒内拔出一把带鞘匕首猛刺,奥斯手疾眼快一把将他的右手中指和食指捏住然后狠狠向后折去,使他无法脱去匕首鞘子。就在这万分危急的时刻,“奥斯!”赫伊里飞马赶到,挥起弯刀划过肉孜后颈,“哇哇哇—”只听肉孜惨叫一声便倒在地上。两人七手八脚把他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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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兄。”童格罗迦来到国王寝宫,向坐在地台上的陀阇迦弯腰行礼。“坐吧,童格罗迦。”陀阇迦寒暄几句,让周边所有的仆从侍卫全部拖下,只留他们弟兄两个面谈。童格罗迦在陀阇迦面前坐下,“王兄深夜突然召我进宫,所为何事?”陀阇迦说是因为一桩美事。童格罗迦问什么美事?陀阇迦压低声音说:“关于安归和海珑麟的婚事,本王早就和你说过了啊,”童格罗迦感到很意外,“难不成,王兄你是决定现在就办?”

        “他们的婚事不忙办,但得先定下来。”

        “王兄,你怎么?”

        “哼,你不知道,赖丹那只该死的坐鱼居然给海珑麟写信了!”

        “啊!真的?”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他是跟随汉人队伍经过我们楼兰的时候,居然偷偷给海珑麟送了一封信。”

        “那信上写了什么?”

        “他说他以后会回来找海珑麟!”

        “可否让我看看?”

        “母后烧掉了。”陀阇迦狠狠一拍桌案:“本王已经下令,封锁这个消息,至少在孽障嫁给安归之前,不许让她知道。”“王兄。”童格罗迦眼见陀阇迦提及安归的婚事,便索性把尉屠耆的婚事也一起说了:“庶公主乖张活泼,和我家安归甚是般配,我绝没有意见。”

        “但是,王兄,还有一件事情你也知道尉屠耆和嫡公主情投意合,能不能把他们的婚事也一定下来?”“哈哈哈那是自然。”陀阇迦听见兄弟提及宝贝女儿,面露微笑:“本王一直看在眼里,尉屠耆对黎帕那是真心实意,他们成婚,可谓珠联璧合再合适不过。”

        “这么些时日,有嫡公主的消息吗?”

        “没有。”陀阇迦停顿片刻,“但是,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情分上,有几句不好听的话,本王必须得说。”童格罗迦问什么话?陀阇迦含蓄地说:“本王对军事贵族已经忍无可忍了。以后若是做出什么失礼举动,你可别怪本王。”“你是本王的弟弟,楼兰的亲王,宗亲之中你是仅次于本王的尊贵,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成,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嗯?”

        老话说得好,妻贤夫祸少。童格罗迦回到宫邸就双手托着脸发愣。“什么?”尉屠耆睁大眼睛问“国王发火了?”

        “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童格罗迦傻乎乎地说:“她居然敢随意散布流言蜚语,说什么不希望嫡公主回来,城里到处都传遍了!!”

        “什么传遍了呀。”穿着亵衣的安归懒洋洋地推开门走进来:“父亲,这大半夜你又把我叫起来?事情真多啊。”

        “啊哟,事情真多啊。”童格罗迦微微眯起眼睛,看着长子一副悠哉的模样,耐不住阴阳怪气道:“我都睡不着,你倒睡得挺香。”

        安归直径从尉屠耆旁边走过——尉屠耆闻到一股浓烈的女人脂粉味,安归在父亲对面坐下来:“国王方才召你进宫说了些什么?”

        隐瞒他许久,是时候,应该告诉他了。童格罗迦的话涌到喉咙,但转念一想突然又咽下去:这孽障的脾气我了解得很,他肯定不会答应,万一闹到宫里,我不但丢面子,还得罪国王和母后。“国王已经答应尉屠耆和天香长公主的婚事,”童格罗迦拿起桌上的银壶自己给自己倒一杯奶茶。“等天香长公主回来以后我就依习俗正式进宫提亲。”

        “父亲,”安归正要说什么,被童格罗漓竖起手指打住:“行了。我知道。今晚叫你过来就是两件事要郑重地宣布——第一。只要我在一日。你休想娶那个贱婢为妻。第二。天香长公主现在不在楼兰,你若想学你那个不知死活的母妃呢,还请自便。”

        “王子,洗脚喽。”尉屠耆回到寝宫,穆茜尔张罗着给他端来一盆加了玫瑰花瓣的洗脚水。“亲王方才进宫和国王说什么了?”

        “有好事,也有坏事。”尉屠耆在床榻边坐下来,金盆子里的水热气腾腾,他慢慢把脚放进去时起初感觉到的是那种被灼烧的疼痛,但是慢慢的,感觉有一股暖流由脚底慢慢开始扩散至全身慢慢感觉到了这股暖流,很舒服,有一种超脱世俗红尘的感觉,“你想先听哪个?”

        “好事。”

        “好事是国王答应我和黎帕那的婚事了。另外还有王兄和那个孽障的婚事。”“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父亲方才当面都不敢说出口,就怕王兄惹事生非。得罪国王。”“何况。”

        “何况什么?”

        尉屠耆说:“近来城里流言蜚语众多,国王很恼火,认为全是玛雅在搞鬼。”穆茜尔听罢走到尉屠耆旁边说这样好哇,这次是玛雅自己把脖子伸到国王刀下,是她的报应,怨不得谁。”“我有一种预感……国王也许很快就要对军事贵族下手了。”尉屠耆眼神阴沉:“罪证就像木柴,收集满满一箩筐,现在就差一把火。”

        “王子,这护国大将军当初并不是有意隐瞒找到天香长公主的事,你是知道的啊。”

        “我知道又如何?我去帮他解释求情,你以为国王会相信?再说国王又不单单是因为黎帕那的事情而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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