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第261章:蒙冤受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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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只是囚禁我一时,不可能囚禁我一世。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从这里走出去。你们等着看吧。”“是吗?”笺摩那还以冷笑:“那我就拭目以待,你到底要在里面呆多久。”

        夜幕降临。小星星在寒空中冷得颤抖,月亮像一只钓鱼的小船,航行在宽阔的银色长河里。“母亲,母亲,”心急如焚的青娅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快想想办法救救笺摩那呀否则谁也不知道国王要如何处置他呜呜呜呜呜呜”“哎”诺娅坐在地台上,吸着烟管子吞云吐雾:“我早知道会有今日。国王啊,他是不把笺摩那打入大牢就不甘心啊。你不用想太多。没用的。正是因为谁也不知道国王会怎么处置笺摩那,我们什么也不能做,回去吧。”

        怎么办呢。怎么办。青娅救援无果,头重脚轻地返回卧房,喃喃自语:“你被关在牢里,我也被困在家里出不去。”这时候苏兰基拽着杰定悄悄走到门前,听见将军夫人额自语,先是交换一下眼神,嘿嘿坏笑几声,然后杰定伸手敲了敲紧闭的房门,故意大声说:“夫人。其实你也不用着急。救大将军并非没有办法。”此奸计正式抓住这个妇人头脑简单,一不懂得政事,二不懂得笺摩那和太阳武士之间的恩怨,三不懂得人心险恶的要害,“我非常敬佩你对大将军的深情。想听我说几句吗?”确实这个妇人不懂得太阳武士的险恶用心,只以为他们是楼兰国王的心腹,毕竟笺摩那从来都不和妇孺谈及任何涉及朝野之事,这个妇人对太阳武士的无故献殷勤丝毫不怀疑,反而感激流涕:“真的?什么办法?”

        杰定大声说:“国王只听天香长公主的话,你立马进宫找天香长公主,她一定能说服国王。”“以前不是国王委派大将军去找天香长公主下落的吗?大将军有功劳呀。”

        “这么多衣服?”黎帕那正在海珑麟寝宫里做客,看见太后送来的许多嫁衣,白、红、绿、黄、蓝、青和黑。薇迪雅说按照习俗,婚礼中新娘要更衣七次,梳十多个发辫,嫁妆是一百件件袍裙,还要用植物染料将手指、脚面和脚趾甲涂成各种颜色。

        “公主!”依丽哈姆急急忙忙跑进来说:“不好了,安归来了!”海珑麟冷冷地问他来做什么。依丽哈姆正要说话,黎帕那则微微一笑打断说:“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要什么鬼把戏。”“王妹!”海珑麟想到安归心里就悬得很,“他能有什么好意?轻轻松松就答应这桩婚事肯定有鬼!!”“都快是一家人了,没必要躲躲闪闪。”黎帕那对依丽哈姆说:“让他进来。”“是。”依丽哈姆转身刚要走,黎帕那又补充一句:“不要告诉他,我也在这里。”“海珑麟!”门廊外传来吊儿郎当的声音,黎帕那盘腿静坐在地台上抬起眼皮看见换着一袭白袍子,头上扎着白头巾的安归握着一束黄白相间的花闯进来,黎帕那认出那是鸡籽花,吐火罗人办丧礼时专用,白袍子白头巾也是送葬时的特有穿戴。含义一目了然。海珑麟气得浑身发抖:“你什么意思?”

        “不都快是一家人了吗,我送一束花给你,就当是求婚”安归没说完,目光落在未来妻子对面的目光阴森,难以琢磨的“丧门星”身上。她怎么也在这里。愣了愣,呈现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啊哈,王妹也在啊,幸会,幸会!”

        安归本来想羞辱海珑麟一番,没想到丧门星也在,搞得事先精心组织的羞辱的语句被一股发自内心深处的无形的压力压回肚子里,说不出来了!“哟哟哟,王兄送礼来啦?”黎帕那阴恻恻地笑:“很巧,我也准备了礼物,已经来人送过去了,这会儿应该到了吧。”

        “什么礼物。”

        “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哎,哎,怎么就走了?不坐下来喝一杯茶?”安归前脚刚走,依丽哈姆又来报:“将军夫人来了。”“她来做什么。”海珑麟疑惑道:“不是被圈禁了吗?”依丽哈姆说她来找天香长公主的。哼。我就知道没好事。想为那个罪臣求情,休想!黎帕那断然拒绝:“不见。把她轰走。”青娅在庶公主寝宫外焦急地等候天香长公主的回话,结果盼来的时麦尔瓦依提汗带领集合太阳武士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将军夫人,国王请你过去一趟。”

        “蒂亚妲!”安归急匆匆返回寝宫,蒂亚妲正坐在桌前做女红,劈头就问“丧门星是不是送来的礼物?”蒂亚妲回答说是的,她不敢动就直接放在墙边地台上了。安归看见地台上摆着的方方正正的木盒,心想她送来是什么礼物给我?肯定不会是好礼物!他打开木盒,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几乎作呕,定睛一看,里面塞着一只剥了皮的像是狗又像是狼的东西,尾巴被斩断,颈部切口整齐而深几乎身首异处,可见是用尽全力下刀让其死得痛快

        “听闻你深夜入宫。”陀阇迦阴沉着脸坐在书桌前盯着青娅:“是有话要和本王说吧。”“现在正好。就本王和你两个人,有什么话想说就说,”行啊。我早就憋了一肚子话,也时候该说说了。青娅当即质问:“国王。这些年,笺摩那是如何尽忠的,你都看在眼里。而你却这样对待一个忠臣,你觉得合适吗?”

        “合适,本王觉得太合适了。他在本王面前尽忠是一回事,但私底下如何尚有待考证。”

        “关于嫡公主的事情,笺摩那确实早就找到她了,只是碍于当时的局势,他没法带她回宫和你相认。”

        “噢,为何呢?”

        “匈奴夫人在宫里一手遮天,你对她盲目宠爱,整个楼兰都是匈奴人的天下,笺摩那怎么敢带她回去?他就是告诉你,恐怕你也不会相信吧?”

        “如此说来,笺摩那早就知道前王后死于匈奴夫人之手。”

        “是。”

        “本王再问你。他和庶公主不清不白,你怎么解释。”

        “这个,这,”青娅对这个问题,哑口无言:“我的丈夫,我了解。他绝对不可能和庶公主不清不白。他们两个,一个是你的臣子,一个是你的女儿,你不至于连自己的女儿也不相信吧?”“哼。海珑麟不忠不孝,早就盼望本王出事,”陀阇迦拍案大吼道:“本王以前一直以为笺摩那不好色,可是为什么关于他们私通的传闻不绝于耳?”

        “他们是冤枉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冤枉的?倘若真是冤枉,为何笺摩那不懂得避嫌?他明知道外面流言蜚语满天飞,还要一次次趁夜跑去和庶公主私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做什么,依本王看来,他就是故意而为之!!”

        “哎。”次日笺摩那盘腿坐在侍医苑里读书,瓦让端着一壶天山雪菊奶茶走到对面坐下,告诉他昨晚将军夫人失言激怒国王的丑事,“真是没脑子。连玛雅王妃都懂得在特殊时期审时度势,她偏偏不知道!”苏罗漓头也不抬问:“国王说什么了?”瓦让拎起壶子给他到了一碗茶,说表面上看没什么,只是把她撵出了王宫,但是国王心里怎么想,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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