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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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眼也未抬的将白容手中的请帖接了过来。

        他在白容恣意胜利的笑意下,将手中的请帖丢进了身旁花坛中的一口水缸中。

        见此,白容登时红了眼圈:“怀枭是我身份低微,不够格给皇上递请帖。”

        谢怀枭盯着文初:“向本王的侧福晋道歉?”

        文初抬眼,望向面前二人:“朕若是不向他道歉呢!”

        听罢,谢怀枭面上浮现一片暴虐:“一个傀儡皇上,哪里的如此傲气,本王今日便要好生的灭一灭你这身傲骨。”

        白容忙道:“怀枭莫气,不值得。”说着,露出三分委屈,七分自卑:“再如何他也是皇上,我忍忍吧。”

        不待谢怀枭说话,有人先他开口说了话:“他只是个最下贱的胚子。”

        王氏走了过来,嘴角紧绷,怨恨的瞪着文初,坚定的说道:“大周国不属于卑劣的文家人,他们不配。”

        文初望着眼前充满煞气的女人,细细拧起了眉,在他少年时,谢怀枭第一次带他来这里,他便感觉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像冰凌一般,又冷又厉,带着莫名的情绪。

        当时是他年少无知,只听谢怀枭三言两语的解释,便全信了他。

        “朕与你母子二人有何仇恨,让你们如此对朕恨意滔天!”

        王氏眯起眼眸,看了一眼身旁的白容,多少还是对他有些顾虑,并未作答。

        人又不想如此轻易放过文初:“将他带去祠堂。”

        王府的护院上前,要去扯文初,文初避开护院的手:“朕会自己走。”

        文初来到祠堂时,里面的排位都是用黄色锦缎遮住。

        白容抿了抿嘴,这明显是对他还有防范,如此也情有可原,待他彻底成了谢家人,就好了。

        将来无尽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到时他再寻到当年给这贱人治病的苗疆药师,也植入体内一只母蛊,他便能为王爷开枝散叶,延续香火,地位将无人可撼动。

        文初望着遮住排位的黄色锦缎,大周国只有皇室方可使用这个颜色,在他的记忆中,文家是起义军节节胜利,最后统一,受拥戴坐上皇位的。

        是不曾涉及到篡位之嫌。

        这时两名小厮抬着一块锋利的钉板进来,放到了文初的膝下。

        “罪人跪下。”王氏向文初冷声喝道。

        一旁看热闹的白容都不由惊了下,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目光落在锐利反射着冷光的钉板上,等着文初跪上去,刺破皮肉,血流成河。

        “母亲,”谢怀枭道:“他现下毕竟还是皇上,又是在王府,跪钉板如何都是动用私刑,若是被传出去,会影响儿臣声誉。”

        他说着,瞥了一眼文初:“待儿臣坐上皇位,他成为彻彻底底的废帝后,遂随母亲重罚这个罪人!”

        谢怀枭的话说的不无道理,王氏暂且打消了这个想法,她略显无奈的叹下一口气:“为母年岁已高,身体状况也不好,你要尽快废了他,坐上皇位,让为母安心啊!”

        谢怀枭:“儿臣断不会让母亲失望。”

        小厮将钉板收走后,王氏阴鸷的眸子,瞪向文初,俨然并不想就此放过文初:“即便不跪钉板,也要在这里跪上一晚。”

        文初立在原地,并不想屈服这欲加之罪。

        他了解自己的亲人,端正文雅的父皇,做不出丝毫违背良知之事。

        见文初不跪,谢怀枭一个扫腿,顶上文初的膝弯,文初吃痛一声,膝盖一软跪了下去。

        马上要起身,谢怀枭寒森森,充满威胁的声音响起:“你若想玉儿有事就站起来。”

        文初顿住动作,咬牙跪在地上不动了,他道:“谢怀枭你真卑鄙。”

        王氏冷笑:“无毒不丈夫。”

        文初不想与几人说话,静默起来,不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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