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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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帝王刚沐浴过,长睫犹带水汽,肌肤被水泡过,散着粉嫩色泽,及腰青丝,丝丝缕缕贴在身上,顺着发梢滴落着晶莹的水滴,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无形中诱惑着人去采摘。

        谢怀枭眸色渐沉,握在纤细手腕上的大手力道又收紧了许多。

        文初被疼的直抽气,挣扎了起来:“你松手啊。”脸上迎上羞恼之色:“朕还未着衣裳。”

        谢怀枭见他这一副神色,忽然笑开:“见你痛苦,本王很高兴。”

        文初蹙拢眉心,唇瓣紧抿,顷刻,忽然也笑了。

        谢怀枭一愣,还不及他反应,猝不及防的“噗通”一声,被文初扯进池中。

        文初趁他松手之际,快速上来,小跑到屏风后,将龙袍穿好,旋即头也不回的奔出了浴室。

        浴池中,谢怀枭望着文初离开的方向,薄唇若有似无勾起一抹弧度。

        好想狠狠咬他。

        文初身体虚弱,只是方才跑了一段路,现下犹在气息紊乱中。

        回到寝宫后,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有些忧心男人追来。

        半晌了,都不见男人的身影。

        文初轻轻吁下一口气。

        “皇上怎么了?”身旁宴商舟一直观察着帝王,感觉到帝王有些不对劲:“是哪里不舒服吗?”

        文初轻抿一口清茶,微微摇了头:“朕无碍。”

        他想了想又道:“方才朕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只野狗,那狗欲要咬朕,被朕推到了水池中,朕在想下次再遇到他,会不会被他报复。”

        宴商舟“哈”的一笑:“皇上居然怕一条野狗,回头臣将那条野狗抓住,熬上一锅狗肉,让皇上再无后顾之忧。”

        “什么后顾之忧?”谢怀枭走了进来,只听见宴商舟的后半句话。

        摄者王问话,宴商舟一个御医不能拒回。

        他道:“皇上方才说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只野狗要袭击他,被他推进了池水中……”

        谢怀枭越听脸色越难看,但人还是忍耐着听完宴商舟的讲述,确定他在帝王心中究竟算什么。

        原来是一条人人喊打的野狗。

        谢怀枭眸色深沉,盯向了文初。

        文初垂着眼睫,不去看他。

        宴商舟感觉这两个人的气氛不对劲,正在他忧心着谢怀枭又要折磨欺辱文初时,男人带着一身沉郁的气息,离开了房间。

        这一刻宴商舟似是猜到了什么,他眼眸不由睁大,对文初说道:“方才那只狗,原来是……”

        “那个恶人这几日怕是不会来了。”明显文初不想再提及刚刚发生的事情。

        帝王不想提,宴商舟也跟着改了话题,他点头道:“一场醉酒犯下错误后,皇上会一段时间不饮酒,若是皇上马上买醉,那人就在暗中,一定会有所猜疑,便是打草惊蛇。”

        文初道:“半个月为期限,宫中皆知朕嗜酒如命,忍半个月已算很长了,到时便等着他上钩。”

        宴商舟目光落在帝王容色无双的俊颜上:“那他忍的一定很辛苦。”

        文初瞪他:“出去。”

        宴商舟觉得自己有些冤,他只是说了实话,这么诱人的帝王,食髓知味后,谁会忍得了半月,不天天都不错了。

        文初清楚宴商舟是有口无心,人只是凶了他一句后,并未将人真赶走。

        常公公进来通报道:“皇上,顾御史求见。”

        文初:“宣。”

        顾清方进来,目光落在近一段时间,只要他一来,就能见到的少年身上一息,移开,对文初施礼道:“皇上吩咐臣找寻连香姑娘的下落,臣已经查探到了她的下落。”

        文初忙问:“她在哪里,现下可好?”

        顾清方迟疑一刻,如实回道:“连香姑娘就在宫中,过的不好。”

        文初眸色略显诧异:“她就在宫中!”并且过的并不好。

        宫中太监住的地方,一处偏院中传来女子凄惨的求饶声:“夫君,奴知错了,下次定然不会在浣衣局中出错了。”

        一道尖声尖气的太监声喝道:“还敢有下次,居然将白侍郎的衣裳洗花了,还不知悔改。”

        言毕,扯着少女的头发,拳脚相加起来。

        与从同时,宴商舟冲上前,一脚将正在暴打连香的中年太监踹飞。

        将被打的浑身是伤的连香扶了起来。

        连香只顾着恐惧,并未发现文初。

        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扯住宴商周的衣袖,求道:“这位大人,求求您救救连香离开这里吧。”

        她胆怯的看了一眼被宴商舟踹的鼻口蹿血的太监:“自从奴婢嫁给了他后,他每日都在折磨奴婢,有一点不顺心,便对奴婢拳脚相加。”

        文初眼中流动着情绪,原来谢怀枭说给连香寻了户好人家,是与太监对食。

        有许多太监因为身体不完整后,变得病态,扭曲,便会去折磨女子,得以慰藉。

        连香继续向宴商舟哭诉着:“昨晚奴婢为白侍郎清洗衣物,那衣裳着实金贵,连香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洗花了他的衣裳。”

        被宴商舟打的太监并不认得他,人起身不忿的道:“你敢打咱家,你完了……啊……”

        顾清方一拳打了过去,太监两颗门牙当即被打掉。

        文初来到哭诉的连香近前,痛心道:“朕这就是带你离开这里。”

        连香望着文初一身龙袍,和自称朕的话语,人彻底愣住。

        直到这一刻方才知道文初的身份。

        还未待她说话,谢怀枭的身影出现。

        显然文初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监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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