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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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初下意识的揪住衣领,警惕起谢怀枭:

        谢怀枭瞥了一眼文初的腿:  “皇上现下腿伤还未好,坐在四轮椅上,  如何方便自己一个人换上。”

        “朕可以吩咐常公公进来为朕更衣。”文初说着,  便看向门外,要去喊常公公进来,  却不及男人动作快,一把捂住了文初的嘴。

        “唔唔唔”

        "

        谢怀枭一只手捂住文初莹润的唇瓣,  一只手娴熟的挑开他身上的腰带:  “你在怕什么”略顿“本王又不能吃了你。”

        深邃的眼底,像风一样闪过丝丝情绪:  “从前皇上整天到晚的都是黏在臣的身边,  怕是撵都撵不走,”说着,谢怀枭垂眸瞟了一眼文初的身体:

        他说着,高挺的鼻梁几乎要压在文初的鼻梁上:  “你身上哪里有本王没有看过的吗”又道:  “如今却还在这里装什么矜持,假正经了。”文初被谢怀枭牢牢捂住嘴,说不出来话,  也不想再说话。

        不知是不是错觉,  让文初感觉面前男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像是很  伤感。

        文初捋不出头绪来,不知今日是男人大婚,  他为何这般。

        但人不再挣扎,安静下来,  由着谢怀枭将他的龙袍脱了下去。

        谢怀枭见文初依顺下来,  也将捂在文初嘴上手,收了回来。

        似乎颇是满意文初的顺从,  谢怀枭完美的薄唇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来。

        龙袍被脱下,只剩里面中衣,  文初极其不习惯衣衫不整的在谢怀枭面前,  他柔长卷翘的羽睫微垂下,不去看男人:  “朕该穿什么

        谢怀枭很享受文初听凭他摆布的感觉,  目光盯着文初瞅了几息后,  向候在门外的常公公吩咐道:  “将皇上那件红色锦袍拿来”

        文初倏然抬眼望向他:“今日是你与白容成婚,  朕穿红色不合适的。”

        “有什么不合适的,喜庆。”  谢怀枭捞起文初的一缕长发,在指尖上缠绕着:  “谁规定新婚时宾客不许穿红色了。”故意放慢语调:“尤其皇上还是证婚人,不可穿的素气了。”

        文初抿了抿唇,心知拗不过男人,没有再做言。

        很快,常公公便将文初的衣裳拿来。

        谢怀枭接过那套朱红色的锦袍,  为文初穿了起来。

        他为文初穿整了锦袍,摘下文初头上的发冠,  拿起梳子,神情专注,  仔细的为文初梳理起发髻来。

        仿佛文初是他的布偶一般,  就该由他来操作一切的一切。

        文初静默的坐在四轮椅上,  莹白细腻的手指攥着袖摆,  望着眼前一身婚服,风光霁月的成熟男人,  心头蔓延开难以言喻的痛楚之感。

        只想躲避开这个男人,一刻都不想看到他

        “好了吗”文初催促:“今日是摄政王成婚,  莫要误了良辰。”

        谢怀枭颦蹙了一下眉心,略显不耐烦的道:

        文初见他如此,不想自讨没趣,招惹到他,  忍着二人在一起让他不适的气氛。

        谢怀枭为文初绾了一规规整整的高髻。

        目光落在小几上放着的发冠上,微微敛起冷眸。

        几息后,他并未拿起发冠,为文初戴着,  而是从袖兜中拿出了那支红珊瑚簪子,  想也未想的为文初戴在了发髻上。

        文初瞳孔微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然,还不待他说话,谢怀枭低醇的声音,  淡淡传来;

        说完,将文初抱到了四轮椅上。

        同时自光落在文初身上,细细审视着。

        文初一双凤眸眼尾微挑,  被头上的红珊瑚簪子趁着眉眼间越发潋滟秀丽,  莹润的唇瓣粉嫩的像三月桃花,  无形中透出几分撩人的风情。

        一身朱红色暗纹华袍,妩媚动人,  仿若他才是这场婚礼的主角。

        摄政王门前,白容的送嫁退伍浩浩荡荡的驶来。

        从街头到街尾好似长龙一般,  可见白家是有多么重视这场婚礼,给白容车足排场。  八人抬的豪华婚轿,停在了摄政王门前。

        白容坐在婚轿里,眼中占满了兴奋,  手中捏着一块绣着鸳鸯戏水的艳红锦帕,  紧张着等着他做梦时都想着嫁的人掀起轿帘,  拉着他走出婚娇,进入正堂拜堂,  让他成为他的夫人,他的王妃,  将来金贵无比的皇后。

        一息、两息、三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却不见他期盼的人来掀起轿帘。

        这时轿外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开始七嘴八舌议  论了起来。

        “怎么不见摄政王呢”

        “是呀是呀,今日可是摄政王成婚,  还等着他掀轿帘呢!”

        南宫飞也来参见婚礼,他素来与白家不和,  经上次一事,越发是雪上加霜,这等好机会,  他岂能不借此羞辱一下白家。

        此刻就见他唇角勾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坏笑,  抱着臂散漫的靠在汉白玉石狮上:  “摄政王应该是不想掀开轿帘,  拉自己不喜欢的人下婚娇了吧!”

        白容的兄长白慕庭立时见不惯道:  “你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怎知摄政王不喜我家弟弟”南宫飞凤眸带着浓浓的轻蔑,高高的挑起,  漫不经心的问他:  “那你又怎么知道摄政王喜欢你家弟弟啊

        白慕庭笑起,自信满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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