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第(2/2)页

”邢宵微微一愣道:“属下遵旨。”  这次摄政王惩罚的够狠的。  邢宵不耽误时间,速速去办理了。谢怀枭吩咐候在一旁的侍从道:

        “是。”侍从恭敬应声后,忙去取来笔墨纸砚。

        文初张望着远处的谢怀枭,疑惑道:  “他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过人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过去。毕竟玉儿在与谢怀枭说悄悄话,他这个父亲,  要尊重孩子。  谢怀枭停笔,望着写好的休书,吩咐侍从道:

        侍从拿着休书离开。

        虽然听的不太明白,但玉儿大底是知道伯  伯再为他惩罚欺负他的人。

        “谢谢伯伯。”

        谢怀枭神色一改刚刚的冷肃,  宠溺的捏了捏玉儿瘦下一圈的小脸:

        ,抬起眉问向玉儿:  “为何不想让你父皇知晓”  玉儿小嘴吐了一口气:“父皇听了一定很难受。”

        谢怀枭哭笑不得:“所以玉儿就忍心伯伯难受了!  ”他这次真吃错了。

        玉儿摇了摇小脑瓜:  “玉儿都不想让你们难受,可是父皇身体不好,  他听了会病倒。”

        小家伙说着,  用小手指戳了戳谢怀枭硬朗的胸膛,  眉眼弯起可爱的弧度:“伯伯身体好啊,  不会生病啦。”说完,小手撒娇似的楼上谢怀枭的脖梗。谢怀枭笑颜大开,享受着这份幸福:  “玉儿真是越大越会哄人了。”

        文初有些坐不住了,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时,  玉儿向他挥起了小手。  文初笑着便跑了过去。他进到凉亭时,玉儿便展开两只小手,  从谢怀枭怀中朝他奔来,  那小模样就像小雏鸟呼嗡着翅膀。文初将玉儿接了过来,  用额头亲昵的蹭了蹭玉儿的小脸:“朕最幸福的事情,  就是可以拥有玉儿小宝贝。”

        因为文初已经有了五个月的孕身,身体又弱,  抱着玉儿对他的身体已经是一种负担。

        他轻轻缓了口气,  抱着玉儿坐在了汉白玉石凳上。

        玉儿窝在文初怀里,  小手好奇的戳了戳文初鼓起来的孕腹:  “父皇的肚肚变得好大啊!“有些事情,不可让玉儿知晓了,  文初将玉儿的小手握在了手中,  望着自己鼓起的孕腹道:“父皇最近胖了,  所以肚子大了。”玉儿抬手摸了摸文初的脸颊:  “可是父皇的脸怎么还瘦了呢”1292615  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家伙不好骗了。

        谢怀枭为了避免小家伙刨根问题,  将小家伙从文初怀中接了过来,哄着他道:  上去编兔子。”

        “好啊。”玉儿兴奋的眉眼弯弯:文初望着谢怀枭抱着玉儿离开后,  长长呼出一口气,  低头摸着自己的小腹不知想着什么,隔了会,  抬起头来去看玉儿。远处,谢怀枭坐在草地上,  正在认真的为玉儿编织草兔子,  玉儿双手托着下巴,乖巧的坐在他身旁。

        这种画面太和谐了,  让文初感觉仿若谢怀枭与玉儿是一对父子。

        “皇上”文初看的太专注,  宴商舟走到他身边叫他时,他才发现。  文初收回视线,看向宴商舟不禁惊了下。  912439795  少年是前所未有的狼狈,脸色蜡黄,  黑眼圈也极重,连胡茬都长出来了。

        一看就知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尤其

        心情还非常的差。文初看了一眼谢怀枭那边,  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这边,  更起身与宴商舟离开了凉亭。两人刚一进客厅,宴商舟便歉意的说道:  “属下让皇上失望了,没能完成任务。”  忙又道:枭杀了,属下查到他只是将他们关押了起来。”神色充满对谢怀枭的憎恶:  “无非就是用他们来威胁皇上。”  没有被杀害,总归是好的。初也不在乎他还能被谢怀枭威胁什么了。得知文家的分支血脉算是无事,  文初轻轻吁下一口气。  宴商舟又道:“玉儿无事,真是万幸。”文初嘴角挂上温柔的笑意:“是啊,  朕的小玉儿无事真是万幸。”  宴商舟问道:“龙蜀国蜀帝那边还用臣去吗  他犹豫一刻:“皇上与他是什么关系  ”说这句话时,宴商舟都感觉自己的心酸溜溜的,  虽然他清楚自己没有资格。  文初怎么听不出眼前少年酸溜溜的话语,  但并不与他计较什么:“暂时不用了。”1  他转移了话题:“见你好似有心事“闻听文初的话,  宴商舟话语透出浓重的担忧之色:“臣的母亲,  忽然失踪了。”马上又道:臣可以确定她不会一言不发的便离开的。”    文初微微睁大了凤眸:“你母亲”宴商舟点头:  “臣已经与失散多年的母亲勒而兰相认了。”  随后宴商舟将事情的经过一一讲给了文初听。听了宴商舟的讲述,文初轻敛眉宇:  问题显然是出在你母亲收到的那一封信上,  也就是说你母亲的失踪与寻你兄长有关,而给你母亲信函之人,定然是很了解你母亲的。”文初蹙眉思忖顷刻:“你母亲是西洲人,  她又住在驿站,便是证明她来到帝都并不久,  朕感觉在这里她不会认识太多的人

        文初与宴商舟对视,宴商舟道:  “皇上言下之意,我母亲的失踪与王氏有关”  文初道:“只是猜想,  毕竟朕只是从你口中得知她与王氏曾经关系不错,  所以王氏是在怀疑的范围内。”宴商舟情绪有些激动:他说着,便转过身要走,却被文初阻止住:“不可,  你如此太冲动。”

        文初顿了顿又道:“这事若是与王氏无关,  到是没有什么,但这件事若是与王氏有关,  事情就会很复杂。”文初略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朕了解王氏的为人,  倘若你母亲的失踪与她有关,  她定然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你去问,她断不会老实说出来,还会引起了她对你的戒心  。  宴商舟苦恼的揉了揉脸:“臣该怎么办啊”宴商舟与勒而兰相认后相处的时间太短,  二人都有要事要办,  都没有对彼此的现状有丝毫的了解,  尤其勒而兰与王氏到底是何种关系,文初不会相信王氏对宴商舟的一面之词,  但他也不能没有根据的去确定什么,所以只能

        “去查你母亲那天赴约的地点,  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文初说完,忽然“嘶”了一声,  一只手捂上鼓起的孕腹。  见状,宴商舟忙问道:

        他说着,伸出手,去为文初把脉。文初望着正在为他认真摆脉的宴商舟:  “是腹中的小东西踢了朕一下。不过  会再踢朕了。”宴商舟抬眸看了帝王一眼:“为什么”文初嗓音微哽:“明日朕要堕掉这个孩子。”宴商舟眼中拢起不明之色:“为什么”文初淡淡说道:“是谢怀枭之意。”宴商舟愈发不明:“他连自己亲骨肉都不肯要”文初闭了闭眸子:  “他认为朕腹中的胎儿不是他的。”  他苦涩一笑,又道:“朕也不想为他生孩子。”宴商舟不再吱声,皱着眉头,仔细的为文初诊脉。大约一盏茶的时间,他才收回为文初诊脉的手:  “皇上,你孕脉有异。”马上又道:  “臣的师父怎么说的”文初摇了头:“他已经回南宫府了,  是院判与御医们为朕看的,他与你说的一般。”  宴商舟眉头越皱越紧:  “他都没有诊出皇上孕脉为何有异,1  更要武断的为皇上堕,胎,  这不是在谋杀皇上吗!“宴商舟越说越气愤:“堕胎一事岂能是儿戏,  尤其皇上已经这么大的月数了。

        “老匹夫!”宴商舟骂道,旋即看向文初:
上一章返回目录 投推荐票 加入书签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