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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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怀枭倒在地上后,殿门被推开,  王氏行了进来,她身后跟着白容。

        二人已经服用过解药,不会像谢怀枭一般的被迷晕。

        见谢怀枭昏倒在地上,白容忙疾步过去,  将谢怀枭扶在怀中。  白容扶着怀中好似睡熟了的谢怀枭,  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去问王氏,  这一刻终是忍不住问道:“母亲,  为何不给怀枭用春,药,而是这让人嗜睡的迷药”

        王氏阴霾的视线落在谢怀枭的身上:  “我儿我当然最是了解了,你以为给他用了春,药,  就会逼他与你就范,让你怀上他的孩子吗”她不等白容说话,又道:“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是一个意志力很强的人,  尤其春药只是勾起了他欲望,  不是束博住他的手脚,那个贱人还在宫中,  那么你只是为了那个贱人做了嫁衣。”  他连逍遥散的毒都能克制,  已经不会有什么药物可以左右他的意识了。白容忙道:“是容儿太愚笨了。”  有些犯难的看向怀中昏迷着的谢怀枭:

        白容脸颊红了红,没有说下去,  但王氏再清楚不过了。  她略显无奈的“嗨”了一声:“你也同为男子,  怎能不了解男人敏感的地方。”她说着,  拿出一本图册,丢给了白容:家最后能帮助你的了,你好自为之吧。”王氏说完,转身离开。

        只留白容与昏迷的谢怀枭在殿中。

        白容拿起那本图册,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这种东西,他以前就看过,  当时也没去留意上面的姿势,  所以都已经忘的七七八八了。不过,现下这么一看,方才反应过来,  纵使怀枭睡着他也可以

        “哈哈哈!”白容恣意的笑了起来,  旋即将谢怀枭费力的拖到了床榻上。  白容身体不好,这一番动作后,  人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  气喘吁吁的靠在床边缓气。人好一会才缓好力气,  朝着躺在床榻上昏迷的谢怀枭媚态而得意的一笑:  说完,他伸手便去解谢怀枭的腰带扣。

        可是谢怀枭的腰带扣异常难解,白容无法解开。    人被气的脸都捏扭起来,下床准备到门外,  吩咐人将剪刀取来给他。  孰料人一推开门,就被人扯进怀中,  白容惊慌失措,张嘴就要呼救,却被人捂住了嘴。  男人在白容耳边“嘘”了一声。白容一愣,抬眸看去。师兄他马上将人带到了寝宫中。蹙眉看向面前之人:“师兄你怎么来了啊”陈超目光在白容俊美的脸颊上留恋:眉头一直蹙着:“这里都是侍卫把守,  很危险的,你”

        白容被气的都说不上来话了。

        面前之人对他有意思,但他岂能会心悦他,  不提身份地位,人与怀枭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从前他对他好,也只是因为要利用他罢了。

        白容回身看去床榻上躺着的谢怀枭,  急切的想与他完成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  旋即转过身去,想将陈超撵走。可他张开口还不待发出声音,  便被陈超炽热的唇瓣赌上。

        白容顿时愤怒起来,可他身体病弱,  无法推开陈超,又不敢叫人进来。  而陈超就像一头饥渴的饿狼,  将白容扑倒在了地上  五更天时,元里蹙了下眉后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了宴商舟时微微一怔。然后看着宴商舟复杂的眼神,似是猜到了什么,  他道:“是要见你师父吗”  宴商舟点头。元里自然是最清楚柳明伊在南宫家的处境,  尤其那日柳明伊是被他背着南宫飞偷偷带出去的,  暑山庄领回南宫府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事情却比元里预想的不知严重上多少倍。当他进入卧室,看到躺在床榻上的人后,  连呼吸都跟着滞住。  那个曾经儒雅温润的人简直  已经别折腾的不成人样。

        已经瘦成了皮包骨不说,脸上伤痕累累,元里闭上眼睛,不忍直视。

        柳明伊情绪低落的躺在床榻,望见元里后,  他托着虚弱的身体坐起,靠在床头,  轻轻叹息一声道:“你回吧,这段时间我想一人静静。”

        “是我对不起。”元里睁开泛着一层红的双眸:柳明伊轻轻摇了摇头:“这与你无关,  他打我即便不在此刻,也会在下一刻,躲不掉的。”

        柳明伊混沌的头脑在与元里的谈话中清明了不少,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这才反应过来什么,问道:“天还未大亮,  你找我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元里神色比较沉重:“是宴商舟找你,求你去救皇上,  另有,他怕是已经猜到了你在南宫府的境遇了。”  柳明伊微微怔了下,但来不及多想:应该是被堵上了。”:“我可以带你出去。”又道:  "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柳明伊抬眸看向元里:“我听不懂。”元里道:“这里对你来说好似龙潭虎穴,  南宫家也不会休你,会囚困你一辈子,  让你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现在父子还没有醒来我带你离开这里,为皇上诊看好病后,  将你送离帝都,到新的环境生活。”  元里是南宫府的常客,所以什么时间进出,  都不会有人管他,注意他,  将柳明伊带出去不是件难事。柳明伊一早就有了离开南宫飞的心,  可是他没有能力:“我会连累你的。”  元里笑道:“这个柳师兄莫要担心,连累不到我的,  我一个短命鬼,说不上哪天就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  柳明伊这才注意到元里的脸色很苍白,病容极重。  他下了床榻,忍着头部的疼痛,走到元里近前,  为他把脉。  元里望着正在认真为自己诊脉的柳明伊,  又道:“柳师兄且放心吧,  南宫家真的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姑且说我还能活上一阵子,以元家在帝都的势力,真没有人敢欺负我的。”柳明伊收回为元里把脉的手:“待有时间,  我给你配些药吃吧。’  元里道:“那就劳烦柳师兄了。”柳明伊没有再说什么,去救文初要紧,  随后换上元里带来的一套衣裳后,随着他离开。

        柳明伊换上了一套青色广袖宽袍,  遮住本就不大的孕腹,还带上了黑纱斗笠,  看不到其面容,  把守在大门前的护卫只是看了他几眼,不知他是谁,便放他出去了。毕竟元里谁都认识,发生什么事情,  都在元里的身上。  柳明伊出来后,宴商舟忙从暗处行了出来,  望着带着黑纱斗笠的柳明伊,忧虑的皱起了眉头。  他看了一眼已经放亮的天色,救皇上要紧,  师父的事情,只能先放一放了。  随后三人赶去了皇宫。

        白容没想到陈超对他用了强。陈超也错愕着自己,怎么会一时把控不住,  强行要了白容。

        白容忍着身体的疼痛,  狠狠的甩了陈超好几个耳光,  红着眼睛愤怒的骂道:“滚吧!”陈超愣怔原地不走。

        白容朝他咬牙道:“还不走,  是想等到我夫君摄政王醒来,看到你后,  白家都被你连累死吗”

        “对不起,我欠你太多了。”言毕,陈超离开了。

        白容看了一眼窗外,已经天亮了,  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人被气的狠狠跺了几下脚,忙托着疼痛疲劳的身体,  来到谢怀枭的床边,  定定的瞅了还在昏睡中的谢怀枭几息后,用出狠劲,  泄愤般的将谢怀枭的腰带口扯坏,  快速脱了谢怀枭的衣裳,旋即躺在他的身侧,  闭上了眼睛。隔了会,谢怀枭颦了下眉心,睁开眼来,  人有一瞬间的发蒙,又感觉到身边躺着一个人,  转头看去亲密的靠在自己肩头的白容。脑中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但却是一片空白,  记忆只是停留在他被迷香迷倒之前。这就是王氏的高明之处,用迷药,  中途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会知道,  只能听白容的一面之词了。

        谢怀枭将白容推开,坐起身来,穿着衣裳。白容一直装睡,  此刻更是佯装一副被谢怀枭执醒的模样,  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眸子,跟着也坐了起来:  “怀枭怎么了”谢怀枭望着自己被扯坏的腰带,沉声道:“怎么了,  不知道吗”  白容默了几息后,道:“为怀枭下药这件事,  都是容儿一人所为,怀枭不要去生母亲的气。”  看似在主动承担一切责任,却是在无形中将错误往王氏身上推,让人感觉他很善良。    谢怀枭冷“哼”一声:“你还没有那个胆子。”

        白容垂下眼,脸颊露出绯色的羞涩:  如今我已经真正成为怀枭的人了。”  谢怀枭醒来后,便闻到身边白容身上散发出来淫。  靡的腥膻味,他讽刺道:  他说着,丝毫都不想看到白容,  下了床榻便离开了。

        白容望着谢怀枭离开的方向,满怀得意的笑开。

        “怀枭只字未提要我离开皇宫的事情,  这次我终于赢了。”  他说着,低头抚摸上自己的小腹:  “陈超你有用点吧,让我这一次就怀上。”  谢怀枭出来后,便径直去了浴室沐浴。判带着御医们进了文初的寝宫。文初坐在桌旁,蹙着眉心望着一群人走近自己。院判走近后,对文初施礼道:“皇上,  您腹中的胎儿早已经分了五形,  无法像普通堕胎那般,要先施与银针,  终止您腹中胎儿的发育,最后引产,让皇上生下来。”他说着,拿出一颗较粗的银针,  看着就教人头皮发麻。

        “皇上,”院判又道:“这种堕胎得需要您非常的配合,  方可顺利进行,安然堕,胎。”  院判虽然如此说着,但心里却丝毫没有底,  生怕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意外。  文初一把将桌上的茶具拂掉地上,厉声喝道:  "滚,都滚出朕的寝宫。”  明显是不会配合他们的。是皇上,院判不敢乱来。只能小声吩咐一旁的御医道:  “却把摄政王请过来。”  御医应了一声,方转过身走了几步,  谢怀枭便面无表情的行了进来。  视线落在地上破碎的茶具上,  又移到文初的身上:“还作什么妖!“

        他的声音又冷又沉又无情。文初眸子敛着,长睫微颤:

        谢怀枭冷冷一笑,讽刺道:“都是借口,  就是舍不得你腹中的孽种。”

        舍不得他和陆无晋的孩子。6210510424

        “你就任命吧,任命孩子注定你是无法生下来的"

        “朕从没有说过不堕,胎。”文初打断他的话:

        “你在威胁本王吗”谢怀枭因为与白容的事情,  心情是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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