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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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个铜板!”

        文初视线落在木牌上茶叶蛋的标价:“七个铜板。”缺了一个。

        文初想起陆无晋与买糖人的小贩讲价的事情,  然后走到摊位老板面前,与他笑眯眯的说道:  “茶叶蛋六个铜板吧。”说着,他细白的指尖指了指锅中的茶叶蛋:  “你给我捡个小的,也不算吃亏啦!”  文初不似陆无晋脸皮后,  此刻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染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  。老板望着对自己笑眯眯的小太监,煞是招人怜爱,  便拿起一个小碟,挑了一个最大的茶叶蛋,  给了文初。

        文初不好意思的道了谢,  将六个铜板给了摊位老板,  端着小碟回了自己的座位。

        将小碟放到桌上后,方要坐下,  头上便罩过来一个阴影。

        文初抬眸望去,  正对上谢怀枭充满危险的眼神。

        他的目光狠厉的简直要吃人。

        文初下意识的后对了一步。腰身上却一紧,被谢怀枭强劲有力的手臂箍住。

        谢怀枭阴沉沉的笑道:“皇上可越发顽皮了,  居然假扮成太监,偷偷溜出宫去。”

        他的话,几乎是用牙齿咬出来的,声音很小,  除了二人,别人无法听清。

        文初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谢怀枭身上愤怒的气息。知道等待他的后果。他垂下乌睫:

        可谢怀枭并不想让文初吃,好有力气与他对抗。

        谢怀枭拿起那枚茶叶蛋,故意扔到了地上,  又用脚踩碎。

        文初无力的闭上眼睛,不再说一句话,  被谢怀枭粗暴的扯走了。

        这次谢怀枭像是被气极了,将文初拖拽进马车,  就去扒文初的衣裳。

        每次文初脱离他的掌控,被他捉到后,  都要被侵犯一番。  好似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这个人属于他,  彻彻底底的属于他。

        可是

        “不要,朕肚子疼。”

        文初衣裳已经被谢怀枭扒了大半,  上身裸露在谢怀枭猩红的眼中。

        “朕真的的肚子疼。”

        谢怀枭停了下来,  却一把扯住文初后脑的头发,  恶狠狠的逼视文初:文初被迫仰着面,望着欺在他身上的谢怀枭:

        上身赤裸,被如此逼问,让文初羞耻不已。

        谢怀枭恶劣一笑,却将文初衣衫都扒了下去,  寒渗渗的说道:“不老实说,  就让你一直这个样子。”

        文初赤身裸体的坐在马车上,人抱着身体,  紧紧闭上了眸子,痛苦不已的说道:“朕恨你。”

        言毕,固执的抿上了唇瓣。

        文初清楚谢怀枭不会相信他找出来的理由,  所幸什么也不去说了。  忍受着被羞辱。

        谢怀枭冷笑:“好,看你嘴硬到何时“到底是顾虑到文初的身体,  怕他如此受了风寒,  谢怀枭气郁的将衣裳为文初穿上,  更是忍着欲望不碰文初。

        他怕自己正在气头上,没轻没重,  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到了皇宫后,谢怀枭扯着文初去了御书房。

        他刚下早晨便得知帝王不见了,什么都没有做,  就赶去宫外找帝王了。  内官已经早早把奏折送去了御书房,  等着谢怀枭批阅。

        这一刻,谢怀枭坐在龙椅上,蹙拢着眉心,  正在一本一本的批阅奏折,  时不时目光又瞟向静静坐在贵妃榻上的帝王。文初身上太监服的领扣都被谢怀枭扯掉,  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小片胸膛,  墨色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胸前,又有几缕没入衣襟,衬得肌肤莹白如玉,  宛如远山上隐隐约约的雪色。

        凤眸清澈潋滟,像晶莹剔透的水晶,长睫如扇骨,  轻轻颤动,似有思绪在隐隐浮动。

        “啪”地一声,谢怀枭扔掉中的朱砂笔,  人躁郁的便冲文初逼了过来,扣住文初的后脑,  就咬了下去。咬过文初的舌尖、唇角、耳垂、颈项

        文初被疼的摇着头哭泣起来,  伸出手去推欺在他身上的男人。

        谢怀枭在文初胸前留下一口泛着血色的齿痕,  抬起头来。  眼神如同一匹饿极了的狼,  弥散着绿幽幽的凶光,盯着文初,逼问道:  文初闭上了眼眸,静默的哭泣着,  不去回答谢怀枭的问话。

        谢怀枭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的身体都被气的轻微的颤抖。  眸色幽深的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声音更是像是结了一层冰霜:“你的嘴,既然不说话,  就干点别的吧。”

        说罢,谢怀枭一把扯去了腰带,  大手狠狠的按住文初的后脑,猛地将他按去了  嗓音被攀升上来的欲望燃烧着干哑:  “同候好它,本王就放过你这一遭。

        文初头发散乱的躺在贵妃榻上,身旁男人呼吸均匀,  已经熟睡了过去。

        文初缓缓的伸出手,  小心翼翼的将男人搭在他腰身的手拿开,  然后悄悄的坐起身,  回身看了睡熟中的男人一眼,紧接着赤着脚下了贵妃榻,走去了龙案前。看了一眼男人,确定他没有醒来,  从还未上锁的抽屉中,拿出玉曦,  在一张纸上盖上玉曦,忙将玉曦放了回去,  把纸张收了起来。

        做完这些,文初又躺回了谢怀枭身边,阖上了眸子。

        因为太疲劳,文初不消一会便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文初是被饿醒的。文初揉着被饿痛的胃。谢怀枭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刻正坐在龙案旁,

        龙案被当成了餐台,放着很丰富的菜品。

        文初喉结轻轻滑动一下,穿上靴子,  来到龙案前,伸出手,想去拿餐碟中的小花卷,  上泛起一层红,还火辣辣的疼。

        文初愠怒,瞪向谢怀枭:

        谢怀枭不甚在意的说道:文初问道:“为什么”他被饿的已经浑身无力。

        谢怀枭慢悠悠的抬起眼,盯着文初道:  “皇上说出今日出宫去做什么了,臣就让你用餐。  ”文初蹙拢眉心:“你不是说了只要朕同候好你,  你就不再逼问朕了吗”

        文初被谢怀枭逼的,真是用心的伺候了。

        谢怀枭当然也体会到了文初的用心程度。

        他一副餍足的说道:“皇上同候的令臣非常满意。  但臣说出的话,可以反悔啊

        “你”文初被气的眸中蒙上一层雾气:“无赖。”  又道:“好,那朕就饿死算了。”  言毕,文初转身离开。时间已是下午,宴商舟也应该回来了。文初回了自己的寝宫,  在那张盖了玉玺的纸上写下了与西洲友好往来的信函,等着宴商舟来取。

        因为太饿了,文初喝下一壶水。

        水喝多了,解手便频繁起来。

        来回几次解完手,  文初无力的找了就近的一处凉亭坐下。  人坐了一会,宴商舟便找了过来。

        文初忙将信函给了宴商舟。宴商舟刚接过信函,  一道深沉低醇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话音未落谢怀枭从暗处走了出来。原来他一直监视着文初。文初心下咯噔一声。

        谢怀枭眼中翻腾着浓重的杀意盯向宴商舟孰料你却与皇上私底下不断的搞小动作"

        “义弟”文初忽然打断谢怀枭的话语,  恍然大悟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着,

        这一刻他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你们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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