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圣族之战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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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要是没人拦着的地方你们都可以去,包括找嫣儿说话。但是今天的事情若是发生第二次,我会让你去死门里见见你母亲和你那姐妹!”
  说完,他径直向外走去。
  那刺目的一巴掌,游子卿想来还是生气,自己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宝贝人儿,她戴雪竹凭什么打?
  还是直接对着顾仪安脸蛋掌掴!
  这让她的傲气如何受得了?
  刚踏出院门,游子卿便看见换了一身衣裙的顾仪安在不远处正要往这里来。大红的裙摆摇曳着似花般绽放,遥遥看去凝脂点漆。
  他开口唤道:“嫣儿?”
  好像自从那天之后顾仪安便总穿这些明艳的颜色。
  游子卿的神色逐渐变得危险,如果他没有记错,往日的嫣儿只喜欢浅色。
  那人和祂……哼!
  顾仪安听见游子卿的呼唤,迫不及待地蹦跶着扑进他怀里,游子卿连忙上前搂过她,生怕她一脚没踩稳摔着自己。
  “穿得这样少,也不怕冻着自己。”他责备道。
  结界里是比外头的冬天暖和不假,但也不是穿一件单裙就可以不冷的程度。
  顾仪安晃晃脑袋,避开了他的责备,反而昂起脸来问:“你怎么啦?”
  游子卿有些不懂她为何这么问:“什么怎么了?”
  “我感觉到你生气了,就过来看看。”
  说着,她将小脸埋进游子卿的怀里,游子卿顺势弯下身子,一手托住她的胯部,一手扶着她的腰肢将她托着抱起来。
  嘴里解释道:“戴雪竹打你一巴掌我当然生气。”
  顾仪安顺势搂着他的脖子似乎在抱怨:“那是我故意激她的,我哪知道你来得那么快。”
  这话说的……游子卿心中轻叹一声,开口道:“怎么?还怪我看见了不成?”
  顾仪安不高兴地撇过去,枕在他的肩膀上不服气地嘟囔着什么。说话间呼出的气体撩拨着游子卿的脖子,吹得他痒痒的。
  见她有些不高兴,游子卿再度解释道:“我是怕你疼,各种意义上都怕。”
  “我又不是经不起打击的菟丝花,哪里需要这般?”
  “怎么不需要?”
  哪怕他尽心教了那么久,依旧是改变不了她与生俱来的冷漠脆弱。
  游子卿说完,顾仪安搂着他的胳膊微微用力,顺着顾仪安的力度他调整着自己的姿势,顾仪安则是低下头去将脸埋在游子卿肩膀上,
  她的嘴里似乎念了一句话。
  游子卿没有听清,便问道:“你说什么?”
  顾仪安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好一会儿,游子卿才听见她说:“游子卿,我是渊红。”
  “……渊红又怎么样呢?”
  游子卿不为所动,所谓渊红强悍不假,但也不过是……
  顾仪安埋在他肩头的面庞突然转过来,她带着的娇嗔对游子卿似是撒娇似是警告道:“你不要一副我在胡闹的样子行不行?我不喜欢你对我克制的模样!我也不喜欢你总是想着把我护在后面!”
  话语后半句隐隐有怒意。
  游子卿收起几分柔和,略带些许严肃反问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几时爱惜过自己?我不护着你你会好好保护自己吗?”
  在潜意识里,顾仪安从未想过自己的安危。
  她的行为举止完全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哪怕自己会受伤会死也全然无所谓,最后闹腾出来一地鸡毛不说,本人还徒增不快活
  对话到这儿,按理来说顾仪安该沉默或者反驳游子卿。
  至少在游子卿的认知中,他的嫣儿一向是如此与他吵起来的。
  但是现在,顾仪安突然岔开问了游子卿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游子卿你是不是恋童?”
  游子卿怔在原地,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反复思索半天也没能想明白她这么问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理。
  这边游子卿思索着,顾仪安却把他的思考当成了默认,诧异道:“你不说话该不会真的是吧?”
  “当然不是!”游子卿开口否认。
  否认的同时他突然想起来,自己与顾仪安接触的时候她确实年岁不大。

  如此说来顾仪安会产生误解倒也说得过去。
  顾仪安撑着手臂将躯体支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游子卿,她唇齿开合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问道:“游子卿,你不是魅修吗?”
  后半句她似乎加重了语气。
  游子卿起先没有意识到她想表达的意思是什么,他的思绪其实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的疑问之中,嘴里心不在焉地模糊应道:“我是魅修,我也不恋童。”
  这几年顾仪安的想法往往跳转的太快,游子卿知道此事错不在她,所以总是顺着她的话来走,以防被祂趁虚而入。
  对圣族的安排可以和盘托出、如何处理戴雪竹顾铭枭他也有所准备。
  只是眼下……她竟然完全没有追问圣族一事的意思?
  游子卿百思不得其解。
  等他抱着顾仪安走了一段路,顾仪安还在用这种目光瞧着他,游子卿才意识到她话外有话,仔细咀嚼一番后品出不对劲来。
  游子卿停下脚步瞥向她问道:“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顾仪安见他反应过来突然咧嘴笑开来,这笑容连同她闪耀着狂意的眼眸勾画出的娇妄模样让游子卿呼吸重了几瞬。
  她故意道:“没什么意思啊。”
  那不安分的手还伺机拨弄游子卿的扣子。
  在她的挑拨下游子卿的定力就如同浸水的白纸,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让其四分五裂。又着迷,又恐怖。
  “嫣儿。”
  “嗯?”
  “希望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
  他虽应着,心里也明白这等激将法不过是顾仪安对他的无数次试探之一。
  探查他的底线,尝试击破他的冷静。
  都分不清是她本人的意思,还是祂的手段。
  游子卿吐出一口浊气,将她横抱起向另一个方向走去。既然她想激,那他便应是了,谁叫他将顾仪安养成如此霸道的性格呢?
  在与祂的恩怨未完结之前,他会一直无限制地包容顺从顾仪安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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