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承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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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的自视甚高曾在某种程度上排斥了秦灏辰。因为她在心底希望他会屈服,回家,不必承受这些无谓的苦难和斗争。
  归根结底,看到如此落魄的秦灏辰,余岑内心的痛苦与怜惜战胜了理智,她不愿意承认这点。
  “我只是无意中路过这里。”他低头说着,转身离开。
  沉默许久,余岑用手捂住额头,感到一阵晕眩,近期的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容乐观。忙碌的工作与紧促的生活节奏,让她几乎没有了锻炼的机会。
  关上厚重的铁门后,她跟在秦灏辰身后。
  “几句劝诫你就承受不了了?”没有回应,但她见他缓下脚步,心中略有慰藉。
  “你饿了吗?”余岑再次询问。秦灏辰移开目光,一副尴尬的样子,显然对刚才的态度有所后悔。
  余岑径直前行,来到秦灏辰身前,并未言语,她知道他会跟过来。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无声的理解,尽管表面有所分歧,内心或许已经产生微妙的变化。
  为了购买食材,她们去超市大肆采购,秦灏辰付款,余岑也没有过多推辞。即使在创业这条艰苦之路上,购置食物所需的开销他也负担得起。
  秦灏辰仿佛很享受与余岑一同逛超市,刷他的卡挑选食材的乐趣。步伐都变得轻快了起来。
  对此,余岑并未拆穿秦灏辰那点小自豪,而是无奈地微笑了一下。
  “小时候,我一直特别羡慕能吃到的孩子。”走在街道上,他们看到了一位老者正出售那种老旧的卷卷状。
  “爸爸很忙,妈妈更忙。”余岑笑得有些酸涩。
  秦灏辰瞥见老人身后的长长队伍,于是他一手提着买来的食材过去等待,在队伍中耐心排着队。余岑本想阻止他,可到了嘴边的话语却又缩了回去——有时候,童稚的行为也许为生活带来些许调剂。
  秦灏辰静静地排了半小时终于轮到了,大概是用某种难以言说的魅力,虽然胡楂斑驳可见他生活上的落魄,老人仍为他做了只心形的。他将递给余岑,那对深藏着时光痕迹的眸子闪耀着喜悦。
  接过糖团,余岑站起身来走在秦灏辰前面,轻轻尝了一口,味道甜蜜醇厚瞬间化开。她调侃道:“这么多糖分,你就不怕变胖了吗?”以前面对他,余岑总能找到种种理由回绝。
  实际上今天秦灏辰非常兴奋,但他压抑了内心的情感。他需要冷静……因为他试图接纳他的付出。
  “从前,我不愿意接受你的这份关心。”
  过去的余岑总是抗拒,试图回馈他的好意,保持明确的界限感。但现在,她似乎在无意识中尝试着接纳他的呵护。
  “虽然她或许并不知晓。”
  秦灏辰清楚,彻底走进余岑内心深处需要的是时间和耐心,因此他不着急。这次他决定一步步来,谨慎又小心翼翼。
  “我再不会任由她溜走了。”
  第一次遇见,他们像是猎物捕食彼此,然而成年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虽短暂地泛起涟漪,往往迅速归于平静。真正的感情如同缓缓流动的泉水,急功近利是不行的。
  秦灏辰是在什么时候明白这一点的,或许是源自于许城阳的教诲。许城阳声称,他爱了余岑十年,陪伴了她十年。然而,理智是许城阳的优势,他的冷静有时却不一定是好事,特别是在处理情感时。
  秦灏辰倒希望许城阳保持理性,那样他就可趁着空隙进入余岑的世界。从许城阳的经历中学到的教训,他要扬长避短,在情场竞争中争取自己的位置。
  “首先,你去洗个澡吧。”
  刚回家,余岑便径直吩咐秦灏辰去沐浴。他来到卧室,她在一堆未带走的衣物中选出一套,轻轻放置在浴室门外的储物架上。
  沐浴室中,秦灏辰开启抽屉,看见他的剃须刀、牙膏和牙刷整齐排列……尽管两人分开已久,余岑却未曾将它们丢弃。看着镜中的倒影,秦灏辰兴奋地打气一下,随后脸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几乎哼起轻快的小调迎接洗涤。
  两百字内仿写:
  在厨房里熬汤时,余岑把各种食材放进了压力锅内,接着清洗了蔬菜并煮起饭来。
  这时,秦灏辰洗漱完毕,看到了余岑放在一旁的衣物。
  他心中涌起一股微妙的温馨,微笑间满载着难以隐藏的幸福感。仿佛突然理解,所谓的‘家’,大抵不过就是这般吧?
  之前秦灏辰曾坚持独身,以为不到四十绝不会寻求安定。
  然而他现在才二十三岁,这简直是打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脸。
  为了营造沧桑感,他一直保持着未修剪的样子,湿漉的发丝凌乱垂于额前。
  晾着体内的水珠,秦灏辰选择了赤身倚着厨房门框,难得地尊重起余岑,行为不显得过分规整。对此惊讶之余,余岑回望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真的改过自新了吗?
  “别担心……我们现在仅是熟识而非情侣,更非那种关系。”秦灏辰面带我会对你尊重的表情。
  “嗯……对了,我原本几次都想找你,但害怕打扰到你。陈铭告诉我……陈思卓……”

  听着此言,余岑手中切菜的动作骤然停滞,手指还因划伤而渗出了血。她诧异地看向秦灏辰,不明所以的疑问:“……”
  这是一种新型止血法?余岑暗自纳闷。
  “我……”秦灏辰反应过来,放下了余岑的手指。
  “我妈妈以前说这个法子可以止血,我去取些酒精消毒。”
  余岑只觉指尖刺痛并且开始发热,那是一股血液正逐渐被吸干的感觉。随即,她向门口走去,开口询问:“陈思卓出了什么事?”
  接过秦灏辰递来的消毒用品并进行伤口处理后,秦灏辰提议说:“那今天我来做饭吧。”对于陈思卓的事,似乎并没有立即揭晓。
  余岑沉默地点点头,倚靠着厨房墙壁,催促道:“说一下究竟陈思卓发生了什么。”
  “那天陈铭打电话告诉我,他哥哥又一次失控了,就在去机场的路上,直到现在都找不到他。”秦灏辰担忧地说,他还是怕陈思卓再次失控威胁余岑的安全。
  这种情况下,秦灏辰担心疯子般的陈思卓再次纠缠。一个看似无恙的人,一旦失控便会失去理智,难以预料会做出何等危险的举动,特别是如果涉及的是余岑。
  面对沉默的余岑,秦灏辰深感不安,陈思卓的病患状态无人能完全掌控。
  “近期还是小心为上,我总是担忧那家伙会再次来找你麻烦。”他提醒自己也关心余岑。
  然而,连自己都不能保证陈思卓不会重蹈覆辙。
  精神疾病的患者通常拥有执念,陈思卓的心病便是在余岑身上……
  回到办公室,从余家归来后,秦灏辰精神奕奕地现身,宛如度了一个短暂假期。
  大堂处,何幼怡眼眶微红地跑上前,“哥哥,你怎么出去了?”她的语气略带哽咽,仿佛被排斥于门外。闻言,秦灏辰眉间轻蹙,“你怎么又来这儿了?”疑问中带着几分不解。
  “昨晚你没在公司睡觉吗?你去了哪儿?”何幼怡语气温严厉,像是责问她的男朋友或者配偶。
  自幼以来,她就把秦灏辰当作自己所有的财产。
  而且,杨莉一直灌输给她一个观念:秦灏辰必然会娶她。
  因此,她自然而然地将自己视为秦灏辰未来的妻子。哪怕他和其他任何女子有互动,甚至交谈一句,她都会感到妒忌,并且恶狠狠地说对方相貌丑陋。
  “我和你的行动有关吗?”秦灏辰皱眉,声音冰冷刺骨。
  何幼怡心中委屈,不过仍尾随其后。
  “我忙工作呢,能不能别打扰我?”秦灏辰对何幼怡真的有些厌烦。这如同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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