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第章 四菜一汤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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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买酒的,因为陆路并不擅长饮酒,但一想到晚上要和幼娘同床共枕,陆路多少有些露怯,于是陆路准备来个酒壮怂人胆。

        “好,来一壶吧,对了小二,你帮我们准备一下食盒,明天”

        陆路正跟着小二借打包饭菜的工具时,“啪”的一声,幼娘手中的灯笼竟然掉在了地上,随后身子还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怎么了?”陆路赶忙拾起地上灯笼关心的问道,还好灯笼之前是熄灭的。

        “没事没事。”陆母连忙接过灯笼笑着说道。

        虽然陆母极力想要掩饰,但陆路依然察觉到了陆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而幼娘的脸色则是煞白煞白的,眼神还有些飘忽,小小的身子还微微发抖。

        这时,陆路也发现幼娘脸上巴掌印子了,之前幼娘总是侧身对着陆路,在加上光线暗淡,还有就是陆路也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姑娘猛看,所以之前陆路并没有发现幼娘脸上的巴掌印。

        看到后,出于本能,陆路想要看个仔细,于是就伸出了双手。

        但陆母和幼娘却不这么认为,见到陆路伸出手后,出于条件反射,幼娘慌忙的转过头,将自己那还没有消肿的左脸避开了陆路的视线,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子彰显出她此时的害怕。

        幼娘还尤记得前几天的那个晚上。

        刘小六给自家送来了一碗獐子肉,说是衙门休沐,闲来无事上山打的,送来给大娘尝尝鲜。

        幼娘推辞不过,再加上獐子肉传来的阵阵肉香,好久没有吃到肉的幼娘咽着口水就收下了,而且陆明远也在家吃酒,正好缺一盘下酒菜。

        可谁知,喝了酒的陆明远却耍起了酒疯。

        就听“啪”地一声,獐子肉被陆明远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后一巴掌抽了过去,还骂骂咧咧的骂道:“没脸没皮的荡|妇!又偷汉子去了!”

        “怎么?现在都不背人了么,老子耳朵还没聋!”

        随后“叮哐”一声又掀翻了桌子,二话不说就对幼娘拳打脚踢了起来,吓得陆母连忙去拉扯,但陆母怎么能拉得动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壮年呢。

        只能在一旁干哭着:“儿啊,别打了,别打了,别拽头发……儿啊,别打了,娘求求你别打了……”

        “老东西,滚一边去。”

        门外的刘小六也听见窑洞里的打骂声了,刘小六心中大怒,低头一看,旁边有几根柴禾,操起一根就准备进屋。

        而就在这时,门开了,陆明远从屋里冲了出来,看了一眼手中拿着棍棒的刘小六后,什么也没说,就匆匆离开了。

        陆母坐在地上,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地面,痛哭的喊道:“儿啊,你还让不让娘活了啊。”

        幼娘则是一手捂着脸,一手抱着胳膊,满脸泪水,一声不吭的卷缩在土炕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看到了陆母和幼娘这个样子,在联想到刘小六的说辞,陆路大致也能猜到一二,陆路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还好,陆母连忙打圆场说道,“对对对,我儿今天平安归来,是该喝点小酒庆贺一下了!”

        陆路连忙点了点头,顺势收回了那伸到一半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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