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婆婆
吃过晚饭，林小凡在新房间里发呆，他昨晚看到周美灵会来找他，昨晚没发生，那就是今晚吧，他不想跟她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那就不让她进门就行了。想到这里，他从里边反锁了门，又插上门栓，试着拉了几下，感觉很结实，这才放心地躺了下来。
时间还早，他掏出手机，充上电，看起了手机里收藏的电影。这里信号不好，他来了以后几乎就没怎么用了，除了偶尔碰运气发几条短信给莫兰，其他时间几乎都只能拿来拍照或者看看电影。
不过今晚似乎运气不错，不但微信有了反应，信号显示满格，他明明记得这里的租客联系外界几乎都是靠小卖部那边个座机。难道他之前住的301信号特别烂？
“亲爱的，什么时候回来？”莫兰的信息一条接一条显示出来。从他到这里开始，直到刚才收到这条。都是关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注意穿衣服，什么时候回去的，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过两天，快了。”他回了一条。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姐好点了吗？”
莫兰的姐姐莫优失恋了，从十八楼跳了下去，被楼下的晾衣架和雨棚救了一命，只受了点轻伤，赔了人家一个新的晾衣架和雨棚。但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变得多愁善感的，让家里人忧心忡忡，到哪里都有人跟着才放心。
“不要紧了，她又恋爱了。”莫兰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林小凡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典型的恋爱脑女人吗？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没两天又恋爱了。
他挺羡慕这样的人，永远那么没心没肺，打不死的小强。
“砰砰砰。”门外传来周美灵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小林，开下门，王婆婆回来了。”
“来了。”林小凡一个激灵，马上套上长裤去开了门。周美灵见他头发乱蓬蓬的，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笑着说:“这么早就睡了啊？”
“昨晚没睡好。”林小凡跟着她出门，随手关了门。
周美灵妩媚的眼神落到他半敞的胸口，脸上闪过一丝火热的艳羡之色:“看不出你这么瘦居然胸肌还挺发达。”
林小凡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裳没扣好，他不以为意的随手整理好衣服:“健身房练出来的。”
其实他从小就没胖过。饭都吃不饱，每天都在肚子的咕咕声中醒来，除了上学，放羊，就是到处找吃的填饱肚子，他不知道肥胖是何物。
“还是你有毅力。”周美灵惋惜地看着他扣好衣裳，遮住了那让她心跳加快的胸肌和腹肌。她刚才看得很清楚，林小凡不止是有胸肌，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她的丈夫也有肌肉，可惜矮了点，显得有点壮，不像林小凡这么修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来到院子里，林小凡看到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能夹死苍蝇的瘦小老太太站在小卖部门口，那浑浊的眼睛黯淡无光，对来往的车辆行人毫无反应。
“她就是王婆婆？”林小凡迟疑地看向周美灵，他记得王婆婆也就60出头吧。眼前这个老太太，起码有七八十了吧。不止是容貌苍老，连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周美灵点了点头，一脸同情之色:“她把小外孙弄丢了，没找到。女儿女婿把她赶回来了。现在她老家只有她一个人，以后日子不好过啊。”
“啊……”林小凡惊叹了一声，也觉得有点同情这个老太太，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王婆婆。这是林小凡。”周美灵轻声对老太太说道。
王婆婆转过头来，直视着林小凡，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她伸出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来，抓住林小凡的一只手，激动地问道:“你就是林小凡？你的母亲呢？她还好吗？”
林小凡回握住她的手，枯瘦，冰凉，鸡爪一般，却很有力。
“王婆婆，我是林小凡。我妈早就过世了，当时生下我就死了。您忘了吗？”林小凡怕她听不清，提高了声音。
时间还早，他掏出手机，充上电，看起了手机里收藏的电影。这里信号不好，他来了以后几乎就没怎么用了，除了偶尔碰运气发几条短信给莫兰，其他时间几乎都只能拿来拍照或者看看电影。
不过今晚似乎运气不错，不但微信有了反应，信号显示满格，他明明记得这里的租客联系外界几乎都是靠小卖部那边个座机。难道他之前住的301信号特别烂？
“亲爱的，什么时候回来？”莫兰的信息一条接一条显示出来。从他到这里开始，直到刚才收到这条。都是关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注意穿衣服，什么时候回去的，让他心里升起一丝暖意。
“过两天，快了。”他回了一条。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姐好点了吗？”
莫兰的姐姐莫优失恋了，从十八楼跳了下去，被楼下的晾衣架和雨棚救了一命，只受了点轻伤，赔了人家一个新的晾衣架和雨棚。但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变得多愁善感的，让家里人忧心忡忡，到哪里都有人跟着才放心。
“不要紧了，她又恋爱了。”莫兰回了他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林小凡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这就是典型的恋爱脑女人吗？前一刻还要死要活的，没两天又恋爱了。
他挺羡慕这样的人，永远那么没心没肺，打不死的小强。
“砰砰砰。”门外传来周美灵带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小林，开下门，王婆婆回来了。”
“来了。”林小凡一个激灵，马上套上长裤去开了门。周美灵见他头发乱蓬蓬的，帅气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笑着说:“这么早就睡了啊？”
“昨晚没睡好。”林小凡跟着她出门，随手关了门。
周美灵妩媚的眼神落到他半敞的胸口，脸上闪过一丝火热的艳羡之色:“看不出你这么瘦居然胸肌还挺发达。”
林小凡这才注意到自己衣裳没扣好，他不以为意的随手整理好衣服:“健身房练出来的。”
其实他从小就没胖过。饭都吃不饱，每天都在肚子的咕咕声中醒来，除了上学，放羊，就是到处找吃的填饱肚子，他不知道肥胖是何物。
“还是你有毅力。”周美灵惋惜地看着他扣好衣裳，遮住了那让她心跳加快的胸肌和腹肌。她刚才看得很清楚，林小凡不止是有胸肌，腹肌也是块块分明，勾得她心里痒痒的。
她的丈夫也有肌肉，可惜矮了点，显得有点壮，不像林小凡这么修长挺拔，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来到院子里，林小凡看到一个白发苍苍，满脸皱纹能夹死苍蝇的瘦小老太太站在小卖部门口，那浑浊的眼睛黯淡无光，对来往的车辆行人毫无反应。
“她就是王婆婆？”林小凡迟疑地看向周美灵，他记得王婆婆也就60出头吧。眼前这个老太太，起码有七八十了吧。不止是容貌苍老，连精神状态都不太好。
周美灵点了点头，一脸同情之色:“她把小外孙弄丢了，没找到。女儿女婿把她赶回来了。现在她老家只有她一个人，以后日子不好过啊。”
“啊……”林小凡惊叹了一声，也觉得有点同情这个老太太，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王婆婆。这是林小凡。”周美灵轻声对老太太说道。
王婆婆转过头来，直视着林小凡，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亮光。她伸出瘦得皮包骨头的手来，抓住林小凡的一只手，激动地问道:“你就是林小凡？你的母亲呢？她还好吗？”
林小凡回握住她的手，枯瘦，冰凉，鸡爪一般，却很有力。
“王婆婆，我是林小凡。我妈早就过世了，当时生下我就死了。您忘了吗？”林小凡怕她听不清，提高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