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红色十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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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原本不叫张炎,他叫涉川,没有姓只有名,名字起的也很随意,是来自一个卦象――水利涉大川。

        这个卦象是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得来的,后来也是因为这个卦象将他抛弃在江边。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名字,因为他觉得这个名字给他带来的全是霉运。

        后来月霜为他起下张炎这个名字,虽然也很随意,但是他很喜欢。

        ‘张是百家姓之首,今年的夏天实在是太热了,你就叫张炎吧。’

        刚随月霜到帝都的夏天,月霜忙的脚不沾地,他眼睛有问题,学校又不要他,只能日复一日的坐在院子门口听人来人往。

        那个时候,日子太难熬,日长夜也长。

        他还记得那天,有脚步声停在他面前,有个人拿了一根两毛钱的冰棍塞在他的手里。

        为什么他知道那根冰棍价值两毛钱,全是因为卖冰棍的人每天走街串巷的吆喝,他嘴馋这根冰棍很久了。

        给他冰棍的人是个大哥哥,声音虽说不是京腔但也很好听,像唱歌一样。

        后来这个大哥哥每天都会在傍晚的时候经过他们家门口,有时候给他讲神话故事,有时候也会说一些基础的理化原理。

        他很喜欢这个大哥哥。

        “我以后也想像大哥哥也一样,在学校里教书。”小少年张炎天真的舔着冰棍,他十分憧憬成为像白月明一样的人。

        “哦,你已经知道了我在学校教书?”

        “嗯嗯嗯,是胡同里的张大妈她们和我说的,她们说你是燕京大学里的老师,很有文化。”张炎仰着头道。

        他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他希望这位温暖的大哥哥能记住他的脸。

        平淡的日子总是很短暂,大约是在秋天的时候,这位给他带来温暖的大哥哥走了。

        他听人说是掉进湖里淹死了。

        可是他知道他没有死。

        随着他的年龄渐长,张炎才明白许多白月明当年说的道理。

        “我们停顿的刹那,前后皆是黑暗。”

        他觉得白月明就像黑暗中的明灯,一直指引着他走出年少时期的迷茫。

        “因为他……热爱这里。”张炎缓缓道。

        鹤车置身于城市的霓虹灯光中,四周皆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如万仞高山般,穿行间如行梦境之中。

        白月明对这个国\家的感情非常之深,深到没有人能理解。

        这么解释,陆归途就能理解白月明的举动。

        但是按照之前他的种种行为来说,白月明这个人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也不是一个坏人。

        正如佛偈所言花开两面,人神魔佛。

        官家做事虽然临时抱佛脚,但也在最后关头将事情安排妥帖了,硬是给玄门这群人安排了观礼的位置,要求只有一个,就是不要穿的奇奇怪怪的来。

        于是,往日放浪形骸的玄门众人,纷纷穿上了地球人的衣服,观礼的大妖们也把耳朵尾巴收了起来。

        最为特协高层张炎的座位靠前,他头上顶着一顶遮阳帽,脸色惨白似鬼。

        一看就是在强撑。

        “呦呵,没想到有一天老陈我也能坐在这里观看庆典游行!太激动了好嘛!”陈燕归拿着国\旗使劲的在摇晃。

        他一边摇晃一边感叹道“要是我老子娘还在,我能在村里吹一辈子!”

        不光是陈燕归,几乎被邀请参加的所有玄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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