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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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开始挥两下鞭子找找手感,对于公子身边伺候的,自然外表看起来皮开肉绽,但不能伤着筋骨。

        林宛霜踮起脚尖双手抬高捂住江风的耳朵,两人面对面眼睛互看着对方,呼吸间都是撩人的花香,江风耳如鼓吹“咚咚”响着,不敢看向她,眼神只得看向屋檐。

        而她面对着俊逸的五官,殷红的薄唇,尤其上面正中翘起的唇峰更想要咬一口,慌的下移,又看到凸出的喉结微动,他吞咽的动作直接让她闹了个大红脸。

        由于主子说了念在伺候好公子的份上,还给求情,所以鞭子结结实实的往其背上挥了6鞭,挥完站立复命。

        点点头表示知道的林宛霜此刻才快速的把手从他耳朵上拿下来,交叠于腹部磨砂着掌心感受刚才的触感。

        见她面上一派严肃,水杏的眸子也睁大了些,冷淡的语气,在这么多下人面前,帅的江风看呆了,墙都不服只服媳妇啊。

        好帅气,干练又利落的处理,说出的话语也很让人信服。

        “·····念着初次就不罚银钱,把伤养好往后还留你在相公身边伺候。”

        本来心灰意冷以为自己要发往前院的下场,这一听才抬起头惊后就地磕头谢主母,谢公子。

        江风看着他感知不到背上的伤似的,心情也说不上来。

        他没看见围观的低等下人都带着些失落,要是沦为他们一样的杂役,定会好好报之前的仇。

        这些都没逃过林宛霜的眼睛,从高处落到低处的差距可不是大多数人能受得住的。

        被搀扶着回去养伤,下人们解散忙碌,但整个江宅的气氛规矩了许多,也真正开始有了凝聚力。

        也不知道是早来了,还说站在那看多长时间,林圆没声音的走出来,说山少爷睡不惯那床,嫌铺的太软都不敢躺下,直接去柴房找个垛睡着了。

        确实,记忆里自家这大哥在家里就是硬木板一放身子一趟,很多时候还在地头上看着粮食就睡,山地林子里也睡过。

        “带我去看看。”

        林圆立刻上前搀扶着,柴房前面站着几个焦急的下人,再看看紧闭的门里面传出那打呼声,可响亮。

        “算了,都去睡吧。”

        “谢公子,是小的们办事不利。”

        其中一个都抹了眼泪,直觉就是那个花了钱还没伺候好的下人,江风直接把钱还给他,拍拍他的肩膀宽慰了一番,看这吓的,见神情放松些才离开。

        路上问林圆得花多长时间能攒一两银子,林圆思考了会说道至少得5年。

        “5年!”

        自从来到这救了人,吃香的喝甜的,而且对银子根本没那个意识,还不管钱,一点概念没有的江风又被惊着了。

        想到白天大哥可以一个月挣几百文,但这是出苦力的状态下,不能按在大户人家的奴仆身上。

        他以为府内的都一月一两银子呢,再听到没有月俸,只有年俸更惊讶。

        过年发钱那这一年怎么过呢,存着这样的疑惑回到卧房,霜姐姐给说了个详细。

        每逢节日或平日里办好差事会赏赐,三个月一季发新衣、新鞋,过年大红包,既然一辈子都是府内的下人,哪用得着花钱的地方。

        江风听下来点点头,怪不得大哥说羡慕大户里的下人呢,比起靠天吃饭、旱涝就过不去的种地的,这完全上了几个档次。

        光吃穿不愁就已经是大部分人一生的追求,人活着最重要就是吃了。

        林宛霜说完见他思索又凑近提议道:“我看林圆还行,你交给我的铺子挣的钱让他给你管着,你看怎么样?”

        林方是机灵可滑头又贪钱,在这方面话不多的林圆更适合。

        她觉得他出门请客,还有书生们之间的宴会,身边带着的小厮除了伺候自然也得负责充当钱袋子。

        哪有主人家袖子里装着铜臭之物的,就连荷包都少见。

        江郎就该风度翩如同仙人似的,别为这些俗事操心。

        可江风可没有书呆子的想法,还铜臭,哪个书生求官不是想大富大贵,成为人上人的,他不管是信任自己的妻子,可不代表不稀罕小钱钱,毕竟没有钱寸步难行。

        “不,你管就行,要真出门我再问你要,平日里我在家也不必装钱。”

        林宛霜明明心里高兴,面上害羞的推辞,“相公,你就好好养身体,大夫都说你不能太过思虑,保持心情平缓为好。”

        江风直接把下巴放在她滑肩上,搂着她撒娇:“哎呀,你管我才放心,难保不住往后试探林圆,还伤了情份。”

        闻着幽幽的清香,再看高挑嫩白的细脖,此刻明白啥叫美人无肩。

        鼻子一痒痒,赶紧仰头,看着手上一点点血迹,连忙擦拭掉,她正低头记载检查白日府内的支出,没发现,他心里长呼一口气,去到内室洗洗手。

        洗完还直接倒在窗下,浇了花草,没浪费。

        他走出来就向媳妇要了好一点的药,很普通的小瓷瓶,上面塞着红布塞子。

        看着他的背影,知道他去做什么的林宛霜噙着笑低头忙碌。

        下人指着是林方的房间悄悄退下,想敲门的江风突然听到里面有动静。

        房内林圆还是板着一张脸,不过一句比一句重。

        “如你的意,咱们兄弟俩现在不是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出府就告诉你不要耍小心思。”

        “哥,咱在林府里可看很多今天还是个人样明天就被发卖的,我只是手里想多攒点钱,心里不慌。”

        说完转头看哥只是给自己抹药,也不张口,林方也泄了气,“哥,看着刚刚公子为我一个奴才求情,我心不知道怎么闷得慌。”

        “你当时想什么?”

        “我满脑子都是不能伺候公子了,突然觉得赚着银子也没那么,那么安心。”

        “弟,你就是聪明过头。”

        林方咬牙忍疼,“现在我真明白,得主子的看重才是真的,要不然多少银子都说没就没。”

        林圆叹口气,感觉弟弟更钻牛角尖了,又想得银子又想得主子青眼,他只想一样,主子交代的事好好完成就是,但他也劝不动。

        可当初要不是弟弟巴结外管家勾搭上伺候公子,积攒的钱财全都使上,现在兄弟二人也住不上这一等下人的单间。

        以前可是住大通铺,他其实也着实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兄弟二人沉默着,乍听到敲门声还都愣在那,听到公子说“我进来了”的声音,兄弟二人嘴巴能塞下两个鸡蛋。

        人走了进来,反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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