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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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景云卿当着庆王府所有人的面给了王妃和景云亭下马威后,王府上下对王府的级别尊卑又有了重新的认识。

        首先,阿湿娜和景云卿的吃穿用度都安排得妥妥当当,本来管家还安排了下人过去专门伺候,不过阿湿娜以她不习惯被人伺候委婉拒绝了。

        她想,一来,自己清净了这么多年,何必因此改变,二来,她觉得来的下人一旦被人收买,她和景云卿势必在旁人监视下生活,还得想着怎么防范他们,还不如凡事自己到位,图个干脆。

        而景云亭那边,王爷虽然只口头上说了,但是态度已经很明显,所以回去后他被王妃警告了,至少得收敛一段时间。

        在母亲的授意下,他为了向王爷表示他们是诚心改过,还特意安排素清母女在一处院落单独居住休养,还说等什么时候她觉得休养好了,再搬回来。

        这样的做法对素清母女自然是很好的,如果她们这样再想追究什么,王爷也只会觉得她们太矫情,得寸进尺。

        可是对于儿子,她是没半点责罚,只是言语上说了几句,看样子等风头过去,她依旧不会给素清好果子吃。

        当初王妃本就不答应她嫁进来,如今看来,她已经很懊悔当初的决定,改天她还得找个机会给儿子说说看,都三年了,玩也玩够了,看也看腻了,对于没用处的人该丢弃时,就得像丢抹布一样丢弃,省得臭了自己,还熏了别人。

        因为玉儿伤势太重,景云卿在大夫那里守了大半夜,直到看她退烧,人也清醒了过来,确认没有大碍了,他才回来。

        所以直到他用过早饭后,母亲才告诉他王爷让他过去书房一趟的事。

        景云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了了一句,母亲放心,就去了。

        他这么说的意思是,昨天那么做。就已经料到阿玛会叫他过去,景云卿穿过花园和长廊,这一路遇到的下人都自觉的停下来给他行礼,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待遇。

        景云卿知道昨天的这一步自己走对了,王妃猜的没错,巡防营的人确实是他使了法子让他们过来的。

        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只是他只身冲去西苑救人,阿玛他们不会有所顾忌,反而会真的怪罪他不顾兄弟情意,对嫂嫂过度关心。

        可是这事牵扯上巡防营就不同了,他很清楚府里哪些地方存着什么样不能示人的秘密,也知道阿玛最在意的从来不是什么兄弟感情,更不是人家家庭和谐。

        景云卿这么做,一来是为了体面的救素清她们,二来是要向阿玛暗示一件事,他可以继续顺从,也可以继续辅佐。

        但旁人不能再像之前一样为所欲为,因为他现在手里掌握的,是足以让整个王府、甚至父王十多年的苦心筹谋为之覆灭的王牌筹码。

        大哥无能又贪图享乐,父王就算对此心怀芥蒂,也没法这么快找到其他人替代他,景云卿知道自己走了一招险棋,但是他不后悔,因为后退只会全盘皆输,前进还有机会破开新的局面。

        景云卿现在还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出手了,那么就再没有退路,只能继续下去。

        看到他进了王爷的书房,王妃的人立马就告诉了她这件事。

        王妃立刻过去把景云亭也从床榻上揪了起来。

        “先前还没觉得,经过昨天那件事,我发现那景云卿牙口利索的狠,我们这会再不过去添把油加把火,只怕这事也就被他这么糊弄过去了。”

        果然当他们踏进书房时,景云卿正开口自证清白。

        王妃当下就看不下去了,“王爷,这事明明有三个当事人,您要对峙也要把人都找齐了再对峙吧,怎么能只听一面之词?”

        “我做事用不着你来教。”

        王妃之所以这么恃宠而骄,也不过是她娘家的势力还在,这么多年了,她虽然生了儿子,但是教子无方,也只是在吃老本。

        景文庆说着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跟在她身后的景云亭,“你看看他那个不成器的样子,都多大的人了?平时在家里闹还能帮他遮掩遮掩,居然还不知收敛地跑到外面撒泼打滚,那盛姬楼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你把人家姑娘折腾得没个人样,转身被把人家老相好给知道了,这京城关于他的难听流言就没断过!”

        “什么老相好?还能比我们王府大?”

        没等景云亭开口,蛮横惯了的王妃先不在乎的反问了。

        “你们怎么就不懂?这不是官大官小问题,当年太子失德的事怎么还没给你们一面镜子?人心不是一天失的,但一定是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再想洗白就难了。”

        景文庆说完又对景云亭强调道,“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刚才云卿也说了,他和素清,除了在玉儿生病时施以援手,就没有其他接触,至于那些嚼舌根的下人,你听听则已,别真的误会,坏了兄弟感情。”

        景云卿听了,不觉好笑,这话说的,他和景云亭什么时候有过兄弟感情?有的从来都是你死我活,而景云亭的快乐多半建立在他的痛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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