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没做过的事我不是背

　　
莫菲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红霞对她的指控，直到众人的目光哗啦啦聚在她身上她还在怔愣中。
小凡见她如此，恨不得踹她一脚将她踹醒，平日看着挺机灵怎么这会子这么呆，心中焦急口中不忘帮衬，“红霞，无凭无据莫要胡说，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谁说我无凭无据，”红霞打断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帮她，难道她给你什么好处不成？”
“你……”
红霞不管不顾反咬一口，小凡终究是不敢再说什么，只是焦急地看着莫菲，望她赶快为自己澄清。
莫菲终于开口，“红霞我当你是我前辈，平日你从不与你作计较，你明里暗里排挤我我权当不知，没想到你今日这么大的罪名，你也敢往我头上扣，你是何居心我不管，但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背，周掌柜，此事绝非我所为。”
周兰心像是没有听到莫菲说的话，而是转向红霞，“既然你言之凿凿，说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莫菲泄露样本机密，””她说着一顿，接着继续道“我记得不错的话，你也是快手吧，不过你惹举报属实，我自会重重赏你。”
意思很明显，不要因为其他过节公报私仇。
周兰心对莫菲无视的态度，让红霞心中暗喜，毕竟是个名声在外的败家女，自己只要一口咬定是她，就不信周兰心还能用她。
“证据就是我亲眼所见。”
红霞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
倒是秦主事先反应过来，“既是你亲眼所见为何不报于我？”
红霞话脱口而出就后悔，只是覆水难收，没想到秦主事反应神速，一下问到了重点，眼见周兰心从惊诧变的犹疑，她只得再拉一个垫背的，“不止是我，小凡也是亲眼所见。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看见过？”小凡立即反驳。
“我怎么胡说，我且问你，十日前是不是你我亲眼见到莫菲从铺子里背着布包出去的，”红霞说到这里忽地灵光一闪，干脆将自身责任推个干净，“说起来，当时我就觉得可疑，要检查莫菲包袱中之物还是小凡你极力阻止，现在想来，倒叫人不得不心生疑窦。”
“你，你明知道那是莫菲上工前从家中带的包袱，你明明就知道有什么可查。”
“不错，我是知道，可我更知道那么大的包袱藏个把饰品轻而易举，而且包袱的主人又不是一般人，小心点有错？再说真的没问题为何不让人看？莫菲你心中无鬼为何不让我看？”
红霞这话就是故意将人们往莫菲过往的不良记录上引，让人先入为主，认定她就是那个干坏事的人。
莫菲见她故意摸黑隐有不好的预感，“那包袱里不过是我旧日的衣裳罢了。”
“好，就当你包袱里只是衣裳，那我再问你，你来茗品轩当差之前一贫如洗三餐不继，为何自从那次后你就突然有了银子？你莫不是要说你拿旧日衣裳当了银子？只是我不知道那个当铺的掌柜能给你出多高的价，让你一夜暴富。”
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看向莫菲  。
莫菲张口欲言，忽地感觉一阵无力，不用想她也知道结局，比如她如果如实说出所当之物出自衣品阁，能解决‘一夜暴富’的疑问，立马就会有新的疑问，比如为什么早不当晚不当正好在样本流出的日子当？比如怎么证明被当的是衣品阁的衣裳？或者这么证明被当的衣品阁的衣裳就是她的？
帽子已经扣下来，她的嫌疑是无论如何也洗不掉了，重要的是看周兰心的态度。
“你不但日常开支阔绰不少居然还有巨款租每月十两的房子，莫菲说说看，你拿来的那些钱，天下不可能掉馅饼，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发财，”红霞说着向周兰拱手继续道，“周掌柜，秦主事，以上种种足以证明莫菲有出卖样本，赚取不义之财的嫌疑。”
周兰心手指扣了扣桌面，“莫菲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莫菲张口欲言，小凡实在憋不住抢先一步，“周掌柜，红霞所说种种皆是因为莫菲与友人合伙做的营生，分红所得银钱，并不是平白如故得的，这些我皆可以作证。”
红霞冷笑一声，“什么营生可以空手他套白狼？她的本钱又是哪里来的？莫说又是衣裳当的，谁信！”
“莫菲，你快说句话。”小凡急的跳脚。
重点又转回莫菲身上，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集在她身上，无人发现就在这时周兰心目光闪了闪，紧皱的眉头一松紧跟着瞬速拧紧，目光不动声色地审视红霞，很快又收回。
红霞占了上风心中正得意，忽地感觉有道目光盯着自己身上，但她搜寻了一圈又未发现异常，只当自己太敏感，遂作罢。
“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一口咬定是我出卖了样本，但我说过我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背，既然有人做事情总是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东家，不好了，东家……”
正在这时一人急匆匆冲进来，打断莫菲未说的话。
周兰心一见那人心忽的嗝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