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又来一个认徒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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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是谁带头鼓的掌?自然是高森了。其实从一开始,高森就坐在高处房顶上,眯着眼,抿着酒,关注着下面的一切。

  想诋毁我的徒弟?我得给他点颜色看看。当晚,胡文峰的耳朵就被人割去了一只。胡老爷心疼得啊,可是就是没有抓到凶手,连凶手的样貌都不知道!

  也是因为经此一遭,高森更加认定严小五就得是他高森的接班人了。他高森此生不会娶妻生子有家室,严小五,你就得给老子做徒弟!俗话说一个徒弟半个儿,老子就认定你了!

  第二天,严小五在赛诗会上的精彩表现,让张祖本的粥铺生意又好了很多。现在竟然还有人排着队来等着买粥。这要放在以前,是张祖本连想都不敢想的。

  “那有什么不敢想的,”严小五对张祖本说道,“等再多赚点钱,换一个大点的店面,给后厨多整些火灶,多弄几样粥,雇些帮厨,再卖些实惠的吃食搭配,到时候可以不叫粥铺,改叫粥棚,好不好?”

  张祖本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好,好,好,甚好,甚好啊!就叫小五粥棚吧!”

  高森则在一旁默默地劈柴,他才不想干这什么粥棚粥铺的买卖。什么小五粥棚,小六粥铺的,让他一辈子待在一个地方,天天和粥相伴,可是拉到吧!

  “我说高森啊,你昨天真该去现场看看,咱们小五啊,昨天可神气了!那些评诗的大先生们都给小五鼓掌了。还有那个胡文峰,就是聚香楼的大公子,还说小五的诗是偷他的,那现场打脸来的快的啊,啪啪的。”

  张祖本又接着说,“哎,要我说,这恶人就是会有报应,今天早上我去倒泔水啊,就听说昨晚胡文峰的耳朵不知道被谁割去了一只。该!真该!叫他平日里横行霸道,拉仇结恨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好汉干的,做好事不留名!”

  听到“好汉,做好事不留名”这句话,高森忍不住咳了一声。

  严小五突然问高森,“昨天的赛诗会你真的没有去吗?”

  “没去,谁要去看那。”高森否认,“去看那干嘛,我怕你哭鼻子,才不要去看呢。”

  “喏,给你买的月饼,昨天我们赛诗会结束了买的。还有,这是还你的十两银子。”严小五递给高森。昨天得的五十两,本来除去买月饼花的钱和十两银子,剩下的想都给张祖本,可张祖本说什么也不要。

  高森当然知道昨天严小五的表现了。现在外面都在传那首《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真是字字珠玑,句句堪称经典。只是他不想让那小子太飘了罢了。

  高森自打自己的师傅去世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中秋,吃月饼了。用他的话来说,又没有家人,孤家寡人的,过什么团圆节,吃什么月饼。

  高森虽然嘴上说“买什么月饼啊,我又不爱吃甜的,赚钱容易呢?”可还是接过月饼,啃着吃了。

  傍晚,粥铺来了一个人,严小五一眼就认出来是昨晚赛诗会上的那个评选先生,文广书院的大才子舒纪岚。

  阳柏州相当于一个现在的大省会,在大齐国都上京的南边,比清源县还要南边一点。清源县隶属于阳柏州。文广书院是阳柏州最有名的公立书院,直属于大齐的最高书院上京瀚德院,相当于现在教育部直属书院。

  舒纪岚来到粥铺,里外上下打量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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