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二十一章百思不得‘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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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国忠远远地回头看了过去,眼睛眯缝着,他姓唐!他忽的开口说道:“以后,尽量不要去招惹他。”

        狗腿子点头哈腰的跟在旁边,迷惑不解,说道:“老爷,咱就这么走了?”

        杨国忠摇了摇头,眼神阴晴不定,眉头紧锁着,冷声道:“不然能怎么样,如果只是走了,日后当然还会相见,如果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自然可以随意摆弄,但你却不懂,不能再轻易招惹他了,哪怕是他招惹你,最好也要绕开他。”

        狗腿子当下就是一惊,杨大人何曾服过软,他想要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了,这太匪夷所思了,狗腿子小心翼翼的说道:“小人愚昧,请大人明示。”

        杨国忠一反常态的没有生气,反而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头也不回的说道:“只因为他姓唐啊!”说完便不再说话了,径直钻进了轿子。狗腿子反而更迷糊了,这跟姓唐有什么关系,哼,下次遇到,定要他好看!

        春风楼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姑娘们开始迎客献唱了,不时传来吟诗作对的声音,女子的欢笑,悠扬的琴音,一切都是以往的样子,十里秦淮的风花雪月,传唱千年不息,是喜是忧,谁能说得清呢。

        唐歌一行人已经找了包厢坐了下来,虽然没有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意境,可整个春风楼,从没有今天这么热闹,姑娘们越发热情,才子们更加风骚,不时品味着顾才女的两首绝句,摇头晃脑,赞叹不已,更对那唐小相公刮目相看。

        唐小相公是个妙人啊,君子六艺,礼乐在先,唐家小相公把这乐,演绎的出神入化,让人流连忘返,而他所做曲目,也都是从未听过的,虽然有些苍凉寂寥,可却让人心间共鸣,仿佛一听之下,就在一种奇妙的意境里无法自拔,而他所说的话,也都暗含哲理,振聋发聩,让天下读书人,天下才学之士钦佩。

        清荷忙着给大家上茶,原本对唐歌是冷嘲热讽,极不待见,这会儿,却不知怎么的,连看他一眼都偷偷摸摸的,脸红红的,可爱极了,到底是萝莉,招人稀罕。而那个给唐歌送乐器的上来的姑娘,也跟着入座了,靠着柳如是和顾横波,脸上厚厚的脂粉,还点着一颗大黑痣,身段倒是不错,看样子年龄不大,正在发育,还没长开呢。

        薛仁贵跟着到了包厢,这极品老货倒是个自来熟,没人请他,他就跟来了。

        薛仁贵此刻满面笑容,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看杨老狗吃瘪,比什么都舒坦,他笑容可亲说道:“唐小兄弟啊,老哥我算是服了你了,那么狠毒的刁难,你都能通过,可真是奇才啊,看杨老狗那吃瘪的模样,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呐!”

        薛仁贵马上把君子之风,朝廷命官的颜面丢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杨老狗叫的,啧啧,那叫一个痛快,老货果然是个极品!

        唐歌倒是没什么,柳如是等人却是张大了嘴,杨国忠怎么说也是知府,是薛知县的上官,他,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直呼其绰号,这就开骂了?

        薛仁贵发觉大家惊奇的看着他,讪讪笑了笑,一本正经道:“老夫是说,杨大人,恩,杨大人,你们莫要听错了……”唐歌心里直乐,老匹夫果然是极品,你就装吧,当表子还想立牌坊,好无耻。柳如是等人笑笑不说话,她们这样的小角色,自然不会掺和,假装不知,随他怎么说了。

        唐歌笑了笑道:“雕虫小技,不入薛大人法眼,让大人见笑了。”他嘴上客气,心里却迷惑,这杨老狗和薛老货都属大姑娘的,脸变得真快,这会儿就开始称兄道弟了,我跟你们很熟吗,难不成相中了小爷的才学,要把女儿嫁给我,不知道这俩老货有没有女儿,唐歌心里贱贱的想到,啧啧,乘龙快婿也不错嘛,听说薛仁贵有个女儿,是薛丁山的妹子,叫薛金莲来的,金莲……

        薛仁贵也不客气,拿着茶杯嘬了一口,拉家常一样开口:“唐小兄弟,听你说,昔年你流落海外,方才归来?”唐歌点了点头,这就是个借口,他必须得有个存在的理由,总不能满世界宣扬小爷我是千百年后穿来的。

        薛仁贵十分好奇的样子,忙不迭问道:“哦,唐小兄弟可否详细说说,老夫对海外十分好奇。”

        柳如是等人也都十分期待的支起了耳朵,唐歌看在眼里,心里无奈啊,八卦这种事儿,不管在哪个时空,什么年代都一样,唐歌也不好推脱,开口道:“昔年我祖上在海上经商,遭遇了海难,在海上漂泊了一段时间,被海外的商船所救,因为迷失了航线,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就在海外定居了。”他说的比较模糊,谁知道海外的概念到底是是个什么样的,万一嘴飘了让人抓住什么把柄可不好。

        众人恍然大悟,薛仁贵叹了一声,也不往深追究,似是关切道:“想不到唐小兄弟竟然有这等奇遇,想来,时间不短了吧?”

        唐歌故作缅怀神态,点头说道:“风雨坎坷,有十几年了。”包厢里的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见他似是愁苦,也都面色凝重起来,漂泊在外,语言和习俗都不同,想必流落他乡的滋味不好受,顿时起了怜爱之心,看他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薛仁贵笑了笑,心中惊疑不定,十几年,若非真是如此巧合?不过他并未表现出不同,也看出了唐歌似乎不太想要提起过去的事儿,没有再次深究,这件事,他还是不要插手的好,唐姓太敏感了。

        薛仁贵起身抱了抱拳说道:“老夫还有事在身,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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