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押解与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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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同为嫌疑人身份,但令人意外的是,他们都并非被押解回去。原因很简单,尤里尚有利用价值,而奇才则是乘坐火车返回。负责押解奇才的,正是索菲亚和她的嫡系部队,也就是奇才嫡系  101  师的警卫连下属一个排。可以说,是奇才的自己人在押送自己。实际上,此时此刻,如果奇才下定决心叛逃,这些人甚至很有可能追随他。因此,在抵达莫斯科之前,他们不会亏待他。而同样,因为他的战绩传遍了苏俄大地,得到了苏俄普通民众的同情,于是出现了这样的一幕:一些负责检查的宪兵在督查时,也暗示这些押送的士兵,递给他们钱的方式,让他们照顾好这位苏俄英雄指挥官。
  的确如此,这便是奇才遭受嫉妒的缘由,一个并非出身于高层子弟的人,却立下如此不世之功,这种巨大的威胁足以让包括罗曼诺夫在内的所有人心生忌惮。所幸的是,他是一个讨人喜欢且内敛的人。让人不想陷害的样子最终保护了他,比如武秀荣,他买通了火车上的人,只要奇才有一丝叛逃的念头,他就会派出自己最精锐的疾风战队的人去将他抓回来,或者将其秘密除掉,然而最终,武秀荣什么命令也没下,这或许也是念及着他曾经的友谊,毕竟当时自己一个隐匿cn少将级别的中年人去和这些民族情绪极大的学校中受到的歧视外中的关怀总是那样的温暖……虽然武秀荣他早已经改变,而且自己还被他坑了,但是越是如此,曾经的记忆越是清晰。
  在异教行动当日莫斯科
  尤里回到了克宫,随即他受到了苏俄最高检察长哈苏列夫的审问(哈苏列夫是苏俄高层的重要一员)。他对尤里进行了详尽的质询,特别是关于尤里在远东行动的细节。此次质询,本该现身的罗曼诺夫却并未露面。然而,面对哈苏列夫连番的诘问,尤里始终严守秘密,未泄露任何关于远东心灵信标的信息。这无疑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审讯。因为一旦尤里泄露了心灵信标的信息,他的声誉必将遭受重创;而若他选择沉默,极有可能会被认定为心灵信标的偷窃者。但这对尤里来说并非不利。
  毕竟,检察长哈苏列夫的初衷是基于对尤里莫须有的指控,而非真的以为就是尤里盗取的斯大林之拳。所以,当尤里无法自证清白时,他的目的已然达成,无需再解释转运的具体细节,而尤里也明白,所以尤里只需保持缄默,去做到无法自证清白的样子,反倒有助于他掩盖真正的真相,毕竟就连检察长和其他的苏俄高层也不认为是尤里的行为。
  最终尤里被判定有罪,然而,就在尘埃落定之际,罗曼诺夫突然现身,并在判定有罪后,动用豁免权拯救了自己的顾问,于是,这场闹剧就这样以“收买人心”的方式收场。而他的认罪,也在变相拯救奇才。毕竟他的罪名就是这个行动的嫌疑人。当尤里认罪的时候,押解奇才的整个火车都爆发出了庆祝的声音,甚至列车长都鸣笛庆祝,但是但当奇才刚刚卸下“枷锁”,在必经之路的赤塔等待返回边疆区方向的火车时,最高检察院却以私通  cn  和擅自杀害士兵的罪名,将奇才再度逮捕......
  如果说上次斯大林之拳失窃还能靠点莫须有的味道,那擅杀士兵和通敌cn就连理论都站不住脚了,毕竟cn是联盟国,本身就没用通敌一说,况且当时和cn一起抵抗太平洋阵线是在当时情况下的最优解,至于擅杀士兵,这是战场立威的常态,况且驻扎在那里的本就是曾经的白军统治区,如果不这样果断,都不现实,况且奇才貌似也没有通过这样的方式去做,只是向天鸣枪示警。
  但是没办法,尤里已经认罪,奇才就不能再以这个罪名处理他了。
  奇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失望,他甚至有些绝望地感叹,原以为尤里的认罪已经将这件事定性了,但没想到苏俄最高检察院却再次以更加无理的罪名将他逮捕,这让他感到事与愿违。
  在赤塔等待火车的冷寂夜晚,奇才目光呆滞地注视着远方的铁轨,思绪如乱麻般纷飞。他意识到,国家对他的背叛和无情,让他开始怀疑起一直以来坚信的一切。或许,自己一直过于盲目地为国家利益奉献,实际上只是为了苏俄高层的某些人服务,所谓的苏俄制度,不过是另外一种沙俄的变种,只是那些获利者的高层换了一拨人罢了,尤其是奇才在铁路线上看到在死亡线上挣扎的苏俄人民更是如此。
  奇才的内心燃起了一抹新的火焰,或许这是他转变的开始,也是他走出困境的源动力。在这漫漫长夜,他决定重新审视自己的立场和行动,不再被束缚于所谓的国家荣辱,而是追求更多元和自主的生存方式。
  没错,此时的奇才与另一个纪元的异教一样,都经历了诸多类似的时刻。然而,颇具讽刺意味的是,那时的异教依然坚守着对现有体系的苏俄的信仰和效忠(第二卷内容),而此刻的奇才却已对此心生厌恶。当然,产生这种不同结果的原因并非异教和奇才性格上的差异,而是这两个纪元一个处于七十年代,一个处于八十年代,整整相隔了  10  年。在这10  年里,一些高层的贪婪本质愈发凸显,他们做着比那些欧美托拉斯们更极端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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