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回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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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身体康复后,我已经找不出什么理由再呆在这里了,童年美好的回忆都在墓里被冲击的支离破碎的,几乎想起来心就疼,所以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只想尽快的逃回杭州去,希望时光能让这些事慢慢的淡忘掉。

        我拉着姑姑的手,劝她也跟我一起走,可没想到她坚决的摇了摇头,她说她一辈子在这个小县城呆惯了,根在这儿,走哪都不习惯。

        “可是,可是如今您一个人住了!多孤单啊!”我还是试图想说服她。

        她现在是我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实在不希望今后天各一方,各自孤独着,而且去杭州散散心,对她的心情也是有好处的。

        “不了,子琳,你们走吧!你要照顾好自己,有时间我会去看你的。”姑姑最后一句话明显是敷衍我,让我安心的吧!我也拗不过她,只得放弃了。

        临走时,两人又抱头痛哭了一场,生离死别般的告别了一番,我这个姑姑性格也是很奇怪,平时都让人感觉她性子平淡如水,清冷高傲什么也不在乎,但是只要触及到她心里的软肋,她也是绝不吝啬用眼泪当作情感的表达,这点我倒有些像她。

        闷油瓶看我情绪不好,主动坐在了驾驶座上开着车子,这车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了,上次出车祸修好后,姑姑就一直帮我保管着,闷油瓶会开车我倒是一点不意外,他看起来很熟练,不像是新手的样子,我俩各怀心事,一路无话。

        到南昌已经是深夜,我们迫于无奈又得在这里住一宿,由于人生地不熟,只能又找到上次住过车站旁的那间旅馆,前台大姐还是同一个,我看到她那张脸就头疼。

        这次我也学聪明了,一进门就叫闷油瓶准备好身份证,然后两张身份证往柜台上一拍,冲那大姐牛气的说:“大姐,要两间房。”

        心想这次你没辙了吧!同时又忍不住嘲笑自己心眼还真小啊!

        谁知道她只是轻淡的瞄了一眼柜台上的证件,就朝我一挥手,说:“没两间了,只还有一间,一百二爱要不要。”

        “嘿……你这生意是有多好啊,是不是对每个顾客态度都这么恶劣啊!”我心里简直快要气炸了,脸上还得强忍着,看着大闷开了一天的车,满脸倦容,只能勉强压着火气,又问:“那有标间么?两张床的那种。”

        那大姐停下手里的活,瞪了我一眼,又提高了点嗓门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都大半夜了,有房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只有一张床爱要不要。”说完眉头一皱,那种熟悉的表情又重现了。

        我极度怀疑这老娘们还记得我,而且有故意针对的意思,要不就冲她这态度,这旅馆还能撑这大半年才有鬼了,我很无奈,看了眼闷油瓶,想问问他是什么个意思。

        谁知道他正靠在一旁墙上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叹了口气,心想:“你小子就装吧,反正等会也是你睡沙发。”

        然后就冲那大姐把一百二一拍在柜台上,大声说:“我要了!”

        那感觉其实是很憋屈的,就像走到一间服装店被店员鄙视了,还硬要买店里的衣服似的。

        拿完钥匙,一进房间,闷油瓶就直接躺在了沙发上,那感觉特别怪异,我们就像两个陷入冷战的情侣,互不说话,也许对他来说没什么困扰,但对我来说也是很折磨内心的一件事。

        等我洗漱出来,还是怕他着凉,把床上的被子给他盖上,这一幕幕都那样熟悉,只是此刻的心情完全不同了,上次我们俩这样独处时,他对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而现在我知道了太多,多的让我们相处都这么不自然,也许我们的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吧!

        我心烦意乱,毫不睡意,搬了条椅子坐在阳台上,陌生的城市,熟悉的角落啊,当时流过的害怕眼泪现在想想算个屁,经历了这么多事后,我才明白什么才叫真正的害怕,也许这一次下墓真的让我的心境也改变了许多。

        如水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望着皓洁的月亮,开始回忆我的父母,我的童年,还有初遇闷油瓶的情形,自己的身世等,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似的,让人感叹让人嘘唏,这种人生如果可以选择我还要吗?我还敢要吗?也许吴邪说的对,当个普通人,已经是莫大幸福的事了。

        正想的入神,突然感觉右手边后方闪出了一个人影,吓了我一大跳,我一扭头,只见闷油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不知道他出来多久了,竟然无声无息,跟鬼一样,跟他呆一块真的心脏承受能力要很强,也许指不定他就在你意想不到的情况下闷不吭声的出现了。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问道:“饿了吗?”

        他摇了摇头,淡淡说了句:“早点睡吧!”

        说完径直又进了房间。

        待我进去时,他已经又躺在沙发上了,如果不是原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又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床上,我正有种怀疑他在梦游的感觉。

        呃……这是要把被子让给我盖的意思吗?我顿时心里一暖,他就是这种人啊,甜言蜜语永远不说,道歉对不起也不会说,只是默默地把能做的都做了,也许我被他打动的不正是这些特质嘛!

        有人说冷峻的脸和安全感的能力是男人最迷人的特质,这两种闷油瓶都有,所以对于他的冷我一点也不觉得是压力和遥不可及的距离感,反正我懂得他的心是热,他对朋友是仗义的,还有他的责任感这些都让人无法忽略。

        想到这我才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那墓里的秘密突然变得一点也不在乎,青铜门里有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了,闷油瓶不让我知道的东西必有他的理由,我能做的也只是珍惜眼前人,别的事都不是我该关心的。

        我像卸下了所有的包袱,钻进被窝里,一觉睡到了天亮,睡眠好久没有那么好了。

        第二天吃过早饭,我们就直奔杭州,我还主动要求开车,因为感觉闷油瓶没睡好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把被子让给我了,着凉了。

        待车子停在了吴邪的店门口时,又是夜幕已至,门口的柳树仿佛又长高了一些,环境还是那么清幽,王盟早下班了,闷油瓶径直开了一楼的门,我们爬到二楼一瞧,吴邪正趴在房间桌子上认真地研究着那份从厉王墓带回来的黄色金帛,见到我们很高兴,他说这几天他没日没夜地分析这东西,还挺有收获的,里面信息量很大,没有完全被破译完,有些生僻的古文字还得再仔细找找。

        见我跟闷油瓶赶了一天路也累了,也没多说什么,随便带我们去吃了些东西就回了闷油瓶的之前的住所。

        之后我去了趟老师的家中,取了一些古文字的资料书,老师活着的时候果然博学多识,他那小三房里面有两间房几乎满满当当地堆着这些参考资料,让我不得不叹服老师对于学究的认真程度。

        我和吴邪又研究了好几个昼夜,终于理清了一个大概的脉络,整件事听上去又像是一个奇异的不能再奇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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