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你到底知道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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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想不通这会儿是是谁还想要花玄丘的命,如果花玄丘能入选祭品,花家别的女儿都不会丢了性命,这样“无本万利”的事情,怎么回有人拒绝?

        “这里可有里正?”

        虞景氾本想让这两人在这里自生自灭,捆在树上擎等着饿死算了,但是还想着能从这俩人这里找一找想杀了花玄丘的真凶,只能让他们暂且活着。

        俗语有云“法不下乡野”,村庄里出了大事没有法律管制,只有里正来主持公道。

        “没有,里正前几日去世了,还来不及选新的里正,只有几个族老在管事。”

        花玄丘说的族老是村野里大家族的老人,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加上年纪大、阅历广,也能在大事小情中说得上话。

        “那这两人,你可想把他们交给族老?”

        花玄丘盯着昏过去的两个男人,其貌不扬,这种相貌扔进人堆里错眼就忘,实属鼠窃狗偷的好材料。

        两人被捆地严严实实交给了几位族老,不过理由却没说是意图杀人,只说了偷盗,花玄丘的荷包刚好派上了用场。

        没想到两人转醒后连辩解也无,磕了藏在嘴里的药,自杀了。

        天色渐暗,花玄丘本想着邀请虞景氾二人到自己家,亲手做上一顿饭来感谢,却被虞景氾拒绝,让她回家先处理好脸上身上的伤口。

        花玄丘家里有花家派来的人守着,比外头安全。

        虞景氾和云昶披着满天星辰走回小院,侍人已经做好了晚饭等他们。桌上摆着清淡的小菜和爽口的拌面,喷香扑鼻。

        虞景氾本不觉得饿,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还是十分给面地吃了半碗。进卧房时发现云昶站在窗边盯着院子里的葡萄架看。

        “怎么在这儿?”

        “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云昶的神情看上去有些怪异,像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在心头百般缠绕似的。

        “不问,你想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虞景氾这具身体才十二岁出头,勉强到云昶胸口,被云昶揽在怀里更显伶仃。虞景氾轻轻吐了口气,他不知道褚燃声到底瞒了自己多少,也不知道他比自己多走几步路,但是现在一切都急不得。

        “花玄丘明日请我们吃饭,答谢今日救命之恩,陪我一起去吧。”

        虞景氾本想着提前来见一见花玄丘,没想到误打误撞遇到了她被杀,只能明天再去她家里探探虚实。

        翌日一大早虞景氾就被蚊子咬醒了,不顾夏日越来越高的温度又把自己埋进云昶怀里,勉强睡个回笼觉。

        大半个时辰后,虞景氾和云昶到了花玄丘家附近。虞景氾正想往前走,被云昶拉住了手腕。

        “不对劲儿,  这里有人守着。”

        “人多吗?”

        虞景氾知道,而且还知道这些人是花粟派过来的,生怕这个闺女跑了。

        “四个。”

        云昶低头看他,

        “你知道,对吗?”

        虞景氾点了点头。

        两人没在这里站多久,虞景氾走上前去叩门。

        花玄丘听见声音后连忙把两人迎进去坐。这里原本是花玄丘和她母亲住,母女两个织布卖花,生活不算贫苦。

        “恩人请坐,您尝尝我自己做的凉糕,一会儿饭就好了。”

        花玄丘脸上的伤已经上过药了,颜色看上去比昨日更吓人,嘴角的撕裂倒是比昨天好一点。

        两刻钟后,桌上林林总总摆了五六个菜,还有一盅汤。

        花玄丘不知道是对恩人放下心防还是被母亲去世、父亲不负责任的悲苦彻底压垮了,到后来她竟然在桌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发泄完,她一抹眼泪,又露出个笑。虞景氾闭了闭眼,觉得这姑娘确实坚强。

        花玄丘想着把家里的钱都给虞景氾,算作谢礼,但是虞景氾并不打算接受,他给花玄丘透了点底,这些钱更应该做她安身立命的资本。

        花玄丘和母亲相依为命十六年,对虞景氾说的更有一层别样的理解,又老老实实把钱收起来,想着以后有机会定要报这大恩大德。

        “要帮她把这些人处理了吗?”

        “不了,是监视也是保护,现在谁也不知道还有谁想杀她。”

        虞景氾说完,转身和云昶面对面,抬头盯着他的眼睛。

        云昶没再说话,老老实实任由虞景氾看。他也不知道自己知道什么,只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虞景氾,是自己曾经陪伴许多年的爱人,除此之外他甚至连自己的来处都说不明白。

        他的记忆扭曲混杂,据说有神力的摘星楼也不能给他提供任何帮助,只有一场一场似是而非的梦境,像凑不齐的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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