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第章 仍(认为自己)在做任务的“皇帝”×正在做任务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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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的时候,身边的床铺已经凉了。虞景氾随手在旁边摸了两下,确认祁琮谡已经离开了,才慢吞吞地坐起身来。

        ‘z,出来。’

        【宿主!】

        ‘把更新之后的剧情再拿给我看看。’

        z连忙把剧情展开。

        之前这个世界的剧情全在沈菡姝身上,连祁璟谌这个沈菡姝未来的丈夫甚至都只是一个背景板。毕竟这个世界里只有时候沈菡姝是支柱力量,种种磨难都是为她生出的,这本来无可厚非。

        然而在最新的一部分剧情里,白咏的内容突然占据了大量篇幅,如果不是有之前的剧情打底,虞景氾很难不认为白咏才是沈菡姝未来的丈夫。

        虞景氾掐了掐眉心,起身去洗漱。

        桌上摆着精致的早膳,子规恭恭敬敬地侍立在一旁。

        年后紧跟着还有一个宴会便是元宵夜宴,现在六尚和礼部已经开始准备了。虞景氾放下已经空了的瓷碗,琢磨着打算把固魂的时间放在元宵夜宴之后。

        这几天又连着下了几场大雪,都说瑞雪兆丰年,然而雪太大极容易引发灾害。

        虞景氾摸了摸自己冰凉的手,缓缓叹了口气。

        这夜里祁琮谡回来的格外晚,大概是因为大雪的事情,有臣子坐不住了。

        虞景氾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的穿了两层,半干的黑色发丝松散散地垂着,像柔顺的绸缎。不是没有宫人私下议论过雁妃的身材,看上去格外单薄,又比寻常女子高上半个头,怎么也不像个能小意温柔的宫妃,但是雁妃确实能得独宠,渐渐地也没什么人再议论了。

        虞景氾的影子在墙壁上随着他的走动也微微晃动,如水边春柳细细摇摆,那招摇的影子似乎比真人更惑人,也更有温度似的。

        虞景氾身上的衣服中衣是男装的样式,这还是他搬到紫宸宫才换掉的。落水之前在朝雁宫,雁妃娘娘所有的衣服用的都是刺绣精致、一匹布料的要织女们劳作上大半年才能制成的珍奇料子。这些料子送进尚衣局,又被女工们做成精致的女装才送进朝雁宫。现在他的衣服仍然精致,不过好歹中衣换成了男装的样式。

        烛光下,这张脸几乎有些雌雄莫辨了。

        虞景氾刚走到床侧,掀开床帐的动作微微一顿——

        这里似乎有人来过。

        ‘z,这里有人来过?’

        【啊?没有啊,这里一直有人守着,祁琮谡身边的暗卫也在这附近安插了几个,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虞景氾王后退了两步,一种挥之不去、令人毛骨悚然的被窥视感缓缓漫上心头,虞景氾只觉得自己被什么黏腻的爬行动物盯上了。

        ‘不对,这里有东西——’

        【什么东西?】

        虞景氾半蹲下身,厚重的床帐下摆拖到地面。这床帐完全不透光,从外面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不过里边不可能会藏人,否则暗卫和z不可能发现不了,既然不是藏人,那就是在藏东西。

        虞景氾掀起床帐的下摆,果不其然,一颗黑色的泛着莹润光泽的石头从层叠的床帐下露出来。

        这是棱抚国的东西——

        不过之前棱抚国送消息都会用布帛将石子儿包裹起来,这次却只扔过来一块石子儿。

        宫人在虞景氾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挥退了,现在这里只有虞景氾一个人,寂静得能听见起伏的心跳和呼吸。

        虞景氾把那石子儿拿在手里。那石子儿相当圆润,在烛光下甚至还有浅浅的光泽,不像普通石头,倒像是某种玉石。

        头发已经半干,随着低头垂落在胸前,柔顺的长发十分服帖,脖颈处冰凉的触感让虞景氾无端打了个寒颤。

        ‘这……’

        【宿主,这是什么?棱抚国送来的吗?】

        ‘应该是。’

        虞景氾用两指捏着那石子儿,烛光下那光滑的表面逐渐显露出本来面目——那石子儿表面有一圈浅淡的纹路。周围并没有什么趁手的工具,好在雁妃还蓄着长长的指甲,虞景氾把指甲送进那道纹路形成的缝隙里,轻轻一拧,那石子儿便一分两半,里头团着一块绢帛。

        虞景氾坐在烛光旁把那绢帛展开,果不其然是棱抚国送来的消息。

        上头写着棱抚国已经把白临沃牵扯进来了,到目前为止因为白临沃国与大周的边境产生了冲突,反而衬托得棱抚国和大周哥儿俩好似的。

        而且棱抚国使臣打算在临走之前再给白临沃和大周埋个钉子。

        年节之前,虞景氾曾经给棱抚国送消息,让他们想办法把白临沃国扯进来,自己坐收渔翁利。所以白临沃国和大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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