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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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楠带着嘉庆过来的时候,苏言溪正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小姐。”
  木楠唤的轻声,苏言溪睡的也浅,呢喃着应声,“嗯,来了?”
  “是的。”
  “嗯,你先去忙吧。”苏言溪随意指了一块,“坐吧。”
  嘉庆也不客气的落座,苏言溪话语中还有些未睡醒的鼻音,“找我什么事?”
  “说吧,你费尽心思的将我骗到此处是为了什么?”
  苏言溪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跟她过多的纠结,“是浣娘写信来求我让木楠看看你的病,你要谢就谢浣娘吧,跟我没关系。”
  “我之前对你做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实在抱歉,那个年纪过于自负了,只觉得你清高就想把你拉到淤泥里陪我。”
  苏言溪支起手臂打量着她,“你好像真的变了许多。”
  她对之前的仇恨已经看淡了,家国仇恨面前,她们两人之间的小女儿的仇恨早已平复在京中无数次筹谋之中。
  苏言溪怎么怪她呢?怪她被药物迷惑了心智还是怪她年少无知时嫉妒情绪上头?不过都是被权力摆弄的可怜人罢了。
  苏言溪还是没忍住劝解了她两句,时间差不多,她该去看看边千尘醒了没有,“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过去的事情记恨你。至于这段时间对你的帮助,无非是看在浣娘的面子上,你安心在此处住下吧。”
  嘉庆拉住她的袖子,顺势跪下,“我知道你跟浣娘之间的事情,既然你说了不介意过去的事情了,我能不能求你,帮我报仇吧。”
  苏言溪要走的脚步被绊住,神色自然不悦,却在听到她的话之后有了些许意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浣娘与你不同,她是我的属下,不管如何一切都要以我的命令为先。”
  “我知道,我愿意的!”嘉庆没有一丝犹豫的开口,“什么郡主不过都是之前的我,那个位置给我带来的都是无尽的苦难,我不愿意死得这样不明不白,我想知道我真正的仇人是谁。”
  “那你如何认为我能帮你?”
  “京中最大的青楼和最有名气的郎中都在你这里,你定不是我理解的那种世家小姐,所以我想赌一把,赌你苏言溪有这个本事帮我查清楚旻王府的真相。”
  苏言溪看了眼太阳的位置,“你且在这里等等我,我有件事情不得不去。”
  嘉庆忙不迭点头,“你先去忙,我在这里等你,不管多久,都在这里等你。”
  苏言溪立马抬脚往屋子里走去,没一会就从屋内出来了,手中多了一本厚厚的书。
  她出来的时候嘉庆还在那里跪着,一动未动,她之前怎么没发现嘉庆竟然傻的这么可爱?“还不起来吗?坐着说吧。”
  嘉庆艰难的扶着一旁的树起身,跪的时间有点久了,腿已经麻了。
  邢寒识趣的给她们搬来了一张矮桌,苏言溪将书推到她面前,“这里是一本武功秘籍,你的身体若是能练这个功法,定会事半功倍,但随之而来你要付出的东西也是巨大的。你要的真相,我这里有,但是你可能承受不住。你真的要听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
  “你练成了这个功法,自能去寻你的仇人,给自己一个交代。我现在给你的帮助自然也不会是免费的,我想将你培养成一个杀手。”
  苏言溪不介意在她的面前显露自己的野心,也想这个人心甘情愿的跟着自己走。
  “我同意,我想知道真相,小姐。”
  嘉庆这么唤她,什么态度显而易见。
  “是旻王,一直给你下药的人,换种说法,就是他命令余曜研制的药丸,平日下在你的餐食里。”
  随着苏言溪的话,嘉庆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余曜那每每在父亲面前那恭顺懦弱的样子,她一直觉得余曜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原来也不过是欺骗罢了。
  “旻王一直在暗中用这种药控制着许多权贵,比如杜震、赵虎之流,他跟边衿桦之间的交易也有很大原因是因为这个药。”
  苏言溪报出来每一个人名,嘉庆的脸色便更白一分。所以这是自己逃出来四处求救,却无一人帮自己的原因吗?她原以为自己勾搭这些人是在报复父亲,现在看来是父亲将自己送到这些人面前的吧。
  “我想你更好奇的是为何旻王会坐视不管文宣王如此对你吧,因为他们达成了协议,是共同谋夺皇位的盟友。廊国答应借兵给旻王杀至京城,你跟十万大军比起来,孰轻孰重,想来你也很清楚。至于文宣王嘛~”
  苏言溪说累了,停下来喝了口水缓一缓,也给嘉庆时间缓一缓。
  “原本旻王将你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文宣王对你自然有许多幻想,不过后来这幻想被打碎,等他调查清楚你这些年的事迹后怒不可遏,自然对你百般报复。但是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下手这么狠,将你丢到青楼还毁了容。”
  原来是文宣王的人!原来是他!
  她原本只是在京中四处游荡乞讨,有个老乞丐对她十分好,跟在他身后也能果腹。

  突然有一天醒来,脸上传来钻心的痛,她小心的摸过去,触手便是鲜红的血。环顾四周,再也不是破败的城隍庙,而是陌生的柴房。后来再过两天,她就明白过来了,自己被人卖掉了,卖在了妓院。
  她原本压抑的欲望在老鸨逼着她不停接客后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来每日昏昏沉沉,脑子里除了那件事情再难思考。
  “他为什么要给我吃这种东西?”
  苏言溪像是被她的问题难倒,“原因可能比较多,我猜测一是因为这个药刚研制出来,他需要一个时刻在自己身边的人试药;二是他确实需要这个药去获得他想要的权利;最后,恐怕也是你最想知道的原因,因为你十分像你的母亲。”
  果然,真相问出来更能让自己心死。
  她的喉咙像是被人灌了刀片,每个字出口都带着血,“他现在还活着吗?”
  “嗯,谋逆失败了,陛下判他秋后处斩,你还有机会。”
  “这个功法最快多久练成?”
  “三年。”
  嘉庆略带遗憾的摸着书面,来不及了吗?
  “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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