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涯(枯九———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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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性等四性。可以做为我等认知事物的参照榜样。凡俗所在皆有弥勒,其笑口常开,其大肚长容,身背布袋空空如也随时可以放下。”

        大师傅讲完了。

        我喜欢弥勒佛的大欢喜模样,可以阻挡消极传递,可以释放压力。一切真的都是有所谓吗?拿的起放的下,你我众生都是过往,谁又是谁的谁?把握谁,谁把握,你真的相信那就是你的本性和真心模样?

        这一刻我有点要崩溃分裂分崩离析的感觉。站起来跃上云端,跳落下来,再跃上去,口中默念静心经一二部,才慢慢收拢了心神,且自入定,且自放下所有,包括刚才所学。我受不了,要慢慢消化今天结成疙瘩的记忆。

        “小友智慧解套乃是大学成,善哉善哉,阿弥陀佛”,大师傅双手合十向天外行了一礼。“待你灵魂安定以后,可越过此山,我就在山那边等你,此山名曰放下,传说佛陀曾于此下了禁止,功法宝物皆不能用,你且小心过往,莫误了性命才是。”

        “谢大师,小子谨记。”

        大师骑着白马直充云霄转瞬不见。

        (枠二)

        这一坐就是七天。七天里灵魂被各式各样的理论冲撞,到处喊着皈依接纳,孤魂野鬼般的我空灵寂守,游游荡荡,看精彩纷呈,安抚内心激动,拒绝了诱惑强迫,好像又容纳了所有。当拒绝也是接纳、舍也是得的感觉涌现,一道灵光划过,灵魂大安稳,自是从入定中醒来。

        一番吸纳调整之后,发现能量场竟然又扩大了百十倍,这是怎么做到了?放开神识,被山上禁止阻挡,连神识都不能穿越?有多凶险,不至于丢了性命吧。此时卯时,来来往往人不多,我拔腿就走。

        刚至半山腰,忽听一阵锣鼓喧天,疑惑间,脚下一软,跌落一片黑暗,有粉末物飘飘洒洒自上落下,有点香…

        “没有一点油水,倒霉啊!咱兄弟俩就没有发事过,老是碰上这种货色,丢给后山那些畜生算了!”我隐约听见两个人在说话,很远。这是谁被打劫?不会?想起上次在香娘怀里的情景,我这是被迷晕了,现在开始清醒。我嘞个草,想把我扔给野兽吃了?你们都该死!无奈能量场怎么也调动不起来,躁急?念念静心经,有用吗?眼看自己马上就要喂那些畜生了。

        “哎,我说,不如把他送给二娘爽爽,二娘一高兴说不定赏你我俩子。”

        “这妥吗?那压寨相公回来还不剥了你我的皮?还是算了吧!”

        “你哪里知道那二娘厉害,那压寨相公到山下是给二娘找小相公去了,这是我那在二娘身边的兄弟说的。”

        “真的?那你兄弟不行?”

        “想哪里去?二娘虽然放浪,对身边兄弟还是义气满满,从不乱来,至于和大哥,都知道的,哈哈…”

        这俩家伙要把我送人做玩物了!我嘞个草!我还未经人事,却要被…不行,不行,受不了了,你说那佛陀,开什么玩笑,设这么一个藏污纳垢的禁制却是作甚?

        两人把我手脚捆绑在一根棍子上,就像捉住了一个野货,抬着走上了崎岖的山路,我今番受这罪,你们俩可要阿鼻地狱方能还得。我羞愤难当,考验如此,可以作罢。

        乌七八糟地被抬进一间柴房,丢在茅草堆上,两人走开。我兀自醒来,屋内有点潮,光线也不好,臭气、霉气、湿气混合着,难道我就要在这里被强暴?我嘞个去,真的是啥玩意儿都不能用,浑身还软软的,没有一点气力。

        那佛陀,出的了去,将来定要你还一个痛快!

        手下有些柔软,仔细一感觉,吓妈妈一跳,原来是老鼠,死了多少时候,滚开一点,手里还有湿湿的肉毛黏黏的,恶心的我吐了起来,手在地上擦吧擦吧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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