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王府风云(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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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景渊停下动作看向她,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是看穿了她的谎言。

        他低头嗤笑一声,顺手举起剑起身,缓缓地朝她走来,脚步轻健却沉稳有力,可在程欢看来他就像一个拿着镰刀的死神。

        她思考着自己若出手能不能打败他,可意识里清醒的那个自己打消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赵景渊是王爷,他的武力值怎么可能会低,自己如果动手,那才是坏了计划,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

        “王…王爷,我该说的都说了…”

        程欢颤声求饶,双腿缓慢往后退去,可面前的男子不打算让步,将她逼至角落。

        眼看着那剑离自己越来越近,锋利的刀刃闪着异样的光芒,仿佛在叫嚣着见血。程欢退无可退,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就在她犹豫如何开口时,赵景渊扬起声调,语气中的怒气将她包裹,举起剑尖对准她的喉咙,咄咄逼人,“你和苏容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千方百计留在王府,为什么今日又刻意接近本王,你到底有何企图,说!”

        他刚开始只是习惯性地对程欢产生怀疑,可她今天竟带着糕点来讨好自己,可见她绝对另有目的。

        赵景渊眉头一皱,她果然不像看上去那般简单,表面惹人怜爱,实际狡黠心机。

        女子惊慌失措的小脸上浮现一丝戒备,秀眸映出层层雾气,微张的丹唇吐出几个字,漆黑的双眼闪烁着机敏的光芒。

        “我…我没有…”

        他为什么又又又提到了苏容,苏容不过是他的侧妃,为何他质问自己的话里都在问自己和苏容的关系,难道苏容的死与他有关?

        程话此时无力的反抗根本不起作用,她彻底明白赵景渊心思之深沉,多疑的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她至今的所作所为确实另类,也是程欢自己没意识到这点,让人抓了把柄。

        她断然不能说出侦探的秘密,那又该如何打消他的疑心呢。

        赵景渊仍在步步逼近,他今日得不到答案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程欢靠在墙上,身体因恐惧控制不住地颤抖,她也害怕会就此殒命,也担心自己回不了家,只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间,必须想个办法解决他。

        当那把剑正抵在程欢脖子上时,冰冷的利器触感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幅度太大,只能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你还不肯说吗?本王没时间陪你玩,你虽是有趣,可我王府不需要你这样充满危险的人。你不肯说,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他手上一用力,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女子细嫩的肌肤,伤口不深,可鲜血也流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脖颈滑落到衣领上,晕开一片。

        娇媚女子的脸上惊恐万分,皮肉绽开的疼痛感加上身体的战栗,一度将她拉至深渊。

        紧紧蹙起的眉头下那双含泪的双眸水雾袅袅,赵景渊本以为她会跪地痛哭流涕不停求饶,可程欢抬起头来与他直视,硬生生地憋下了眼泪。

        程欢怕得要死,可她不能就这样妥协,她笑得肆意,“王爷如果不信我,就杀了我吧。”

        她当然不是决心赴死,不过是想赌,赌赵景渊在没问出想问的话前,不会真的起杀心。

        而且她真的厌烦每日装模作样的日子了,他爱信不信,她一个活生生的人,凭什么总要为他委屈自己。

        可程欢幼稚的眼神已经被赵景渊看穿,他阴狠了扬起了眉,眼中若有若无的冷笑让程欢明白,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侍女,就算不知道原因,杀了便是,死人是不会带来任何隐患的。

        她就知道赵景渊不是个好人,可现在她绝不能坐以待毙,她突然回忆起周江开玩笑时说的那句话。

        “被凶手以外的人杀死,你就会真的丧命。”

        程欢一直没把他的玩笑话当回事,游戏而已,最多在游戏里死去,说不定还能回到现实。

        可现在剑架在脖子上,在生死面前,她不敢不信。

        除非赵景渊是凶手,不然自己要是死在他的剑下,那她真的就英年早逝了。

        程欢这时候为刚才自己的错误想法开始懊恼,顾不上伤口的疼痛,她绞尽脑汁开始想对策。

        赵景渊的耐心被磨光了,他虽然对程欢有过恻隐之心,可他不能拿王府的安危来偿还,哪怕她只是有嫌疑,也必须铲除干净,以绝后患。

        他的眼神愈冷,淡漠的声音下了最后通牒,“本王最后问你一次,为什么接近本王?”

        剑的冰冷萦绕在心头,那人身后的烛光将他的身影拉长,随着他举剑的动作,程欢猜出若是自己再不回答,那下一秒等待她的将会是人头落地。

        程欢闭上眼睛,低下头大声喊出了让她无比后悔的一句话。

        “因为我喜欢你!”

        ……

        屋内一片寂静,耳边的风仿佛都停了下来,空气都凝固住了。静得程欢只听见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紧张。

        最可能是因为害臊。

        她还是个纯情娇俏的小姑娘,对着一不太熟的还想杀了自己的男子突然来这么一句,任谁都会羞愧难当。

        程话将头埋进胸口,她不敢抬头,不敢说话,面前的男人不知道现在顶着什么样的一张苦瓜脸,总之她不想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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