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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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道:“我真的没事了,就是有点闷得慌。”

        “你来的正好,陪我去个地方吧。”

        “去哪?你要闷得慌,我就天天过来,现在你还……”

        不等黎远山说完,唐昼拉着他就往外走,黎远山无奈,只能劝他走慢点。

        虽然不知道唐昼想要干什么,但只要他心情好,就顺着他吧。

        尴尬的是,两人走到了大门,却被拦了下来。

        ……

        “为什么?”

        轮值的弟子看着眼前的唐昼,放轻声音劝道:“这是掌门出门前吩咐的,在掌门回来之前,你不可出山。”

        “……”

        师尊居然下了这样的命令,那自己之前去闻北川那里练功也没见他们阻拦,心思一转就想假装去别处。

        “我是要去闻师伯那里,不是下山的师兄们。”

        说完就拉着黎远山往外走,两条胳膊一左一右拦住了两人。

        “小师弟刚才不是说要去王阿婆家吗?”

        唐昼一愣,他们怎么知道。

        “小师弟啊,我们也是有修为的人,你走路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

        修仙的人耳朵真烦哦。

        眼看是去不成了,可是唐昼还是惦记着王阿婆家的事情,心中不安。

        当知道唐昼要下山去查王阿婆家的事情时,黎远山心里就不赞成。现在唐昼身体和精神都不是最好,掌门也不在,只凭借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做不成什么。

        不过归根结底,他还是不想让唐昼再为了这件事情费精力。

        现在的情况正好和他心意,黎远山推着唐昼往回走。

        “哎?我再和他们说说。”

        “不必说了,你没看见吗,铁定不行的。”

        看唐昼还在犹豫,黎远山开口:“要是掌门回来知道了,知道你不听他的话……”

        话没说完,唐昼就放松身体,顺着黎远山的力道往回走了,没再说话,乖乖跟着黎远山回了院子。

        这么管用?

        黎远山也着实没想到,几个人劝了半天唐昼听不进去,一说起是掌门生气,唐昼就顺从的不行。

        啧,心里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儿。

        ……

        唐昼淡淡的喝着茶,感觉到旁边的视线,无奈转头:“黎大哥,换个动作吧,我不去了。”

        “你托着腮看我都一刻钟了,再托下去,容易面瘫的哦。”

        黎远山尴尬一笑,放下胳膊。

        知道黎远山是为了自己好,可是对方坐在这儿,说实话让他很有压力,而且现在他也没心思去和黎远山互动。

        心中疲累,可重阳初八什么都不让他做,唐昼想了想还是决定做点什么事情,再不活动活动,骨头都缺钙了。

        “你起来做什么?”唐昼一站起来,黎远山就跟着站起来。

        “没什么,我去盛水浇浇花。”

        这些太阳花是承三修山的灵气还有温长寻的灵力长成的,终年不败,鲜艳持久。

        黎远山提出了相同的疑问,这样的话浇水也没什么用。

        唐昼答道:“就是想浇。”

        由于身体原因,他说话无意间带着一股情绪,落到旁人耳中却是像撒娇一般。

        黎远山乐呵呵,上前把刚刚站起来的唐昼又按回到座位上。

        “我来给你浇,你歇着。”

        唐昼反抗不成,只得作罢。

        黎远山浇花看起来还不错,最起码四肢正常,不像之前看向浒浇花,整个是一个四肢不协调,左手别右手的小少爷。

        平常练功,耍起刀剑、法器飘飘然大家公子,一到干这些小活儿便成了横着爬的乌龟。

        想起那场景,唐昼忍不出笑了起来。

        黎远山开朗回头:“终于笑了,想起什么了?”

        “没什么,看黎大哥浇花让我想起上次忽悠向浒给我浇花的事情。”

        黎远山挑眉:“呦,向大少爷还真听了你的话。”

        唐昼点头:“然后他说再也不来了。”

        黎远山听了哈哈大笑,小水瓢里的睡随着震动都溅出来一些。

        “其实向浒心思单纯,就是这张嘴让人害怕,别扭的很。大家都知道,向浒只有在他表哥面前才像个听话的孩子。”

        “不过……正好以后我来帮你浇花,向浒,就让他歇着吧。”

        唐昼佯装答应,心里暗笑。

        不过经过黎远山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了什么。

        说到汪添,还记得向浒第一次和自己搭话就是为了探听他表哥汪添那天发生了什么。

        汪添那日在这里听说肖老王爷中毒之后,就慌忙离开,等唐昼再见到他时就是那天在大殿上。

        他跪在肖勉身后,两人也没什么交集。

        在肖勉回来之前的那段日子,唐昼也问过向浒,据向浒说肖老王爷暂时还没有大碍,肖勉回去之后日夜侍奉在塌前,因此身体有所好转。

        而汪添似乎是与别人闹了一些不愉快,再往细了问,向浒也长了心眼儿,不跟唐昼说别的了。

        其实,唐昼心里有自己的猜测,汪添八成是在王府中跟他的娘亲闹了矛盾——汪芷娘。

        汪芷娘是汪添的生身母亲,也是肖老王爷的妾。

        因此,在一些还算知道内情的人眼里,汪添是宣王府的庶子,是肖老王爷的亲身儿子。

        不过,对于唐昼来说,他自然知道这并不是真相,外面人也搞不清楚,虽说是妾室生的儿子,也不至于随母姓。

        唐昼一直想找个恰当的时机,好好跟汪添谈一谈,或许可以劝他及时走上正确的道路。

        “对了,差点忘了……”

        回到座位上的黎远山,看唐昼又是自顾自地陷入了沉思,便在一旁静静等待,这时唐昼又突然站起身出去。

        不一会儿,唐昼手上拿了一本书回来。

        黎远山好奇:“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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