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第38章

        惠太妃三个坐在桂树下,侍女们也自行吃东西去了,惠太妃夹起一块糕点放进皇太后盘里,道:太后近来身子可大好了?太后放下手里的白瓷牡丹花茶盅,有些无奈道:按理,我们这个年纪是不应该这样的,可这葵水有一次没一次,时多时少,实在叫人烦,太医只说是气血不足,可那一碗一碗苦药喝下去,也没见好转。

        保亲王妃点头:我也一样,你说都快五十的人了,还有这玩意。太妃现在可完全干净了?

        惠太妃摇头:我呀还是每次都有,每回来啊,肚子里就像有一只手抓肝抓肺一般,那个罪呀,说不出来的苦呀!

        太后拍拍她的手:妹妹,我们懂!

        保亲王妃一眼瞥见白灵跟鲁王妃在说话,笑向惠太妃道:太妃福气,雁北这个公主长得还真是不错的,嘴也甜。

        惠太妃白了一眼白灵方向,冷哼一声:那个福气给你,你可要?

        保亲王妃自知失言,遂拿起杯子喝茶。

        太后知惠太妃在意雁北公主战败国身份,当然,换谁也是不愿意的,实际上,这就是打脸,为了国家,为了朝廷,打落了牙齿还得和血吞的那种。太后:惠妃妹妹若是看了心烦,到不如分开了住,等建了府,眼不见心不烦。

        惠太妃:府里哪里会少她吃住?不过皇上既然要建府,自然是感激不尽,就怕我那可怜的孩子身子骨能不能承受得住折腾。

        保亲王妃:妹妹呀!儿孙自有儿孙福!对了,太后,那个公主说她竟是卷珠帘的徒弟?那不如,让她给我们诊诊脉,都是男太医,我们有些话哪里好说呀!

        太后:这得问问惠妃妹妹可舍得呢!今儿个过节呢!诊什么病?

        保亲王妃用手拍拍自己的嘴,闭口不言。

        湛王爷正在与皇帝谈到吐蕃匈奴之乱,保亲王:匈奴不过一弹丸之国,也就是跟在吐蕃后面打打秋风,不足为患,到是这个吐蕃是个难题。

        旦帝问湛王可有什么主意,湛王沉默不语,他们也习惯了湛王这说三句回一句的性子,过了一会,湛王道:不足为惧!

        旦帝哈哈大笑:有皇弟这句话足矣!来,喝!

        保亲王:湛儿,哲儿这病?

        湛王:无碍!

        天总会被他给聊死的。

        白灵正跟鲁王妃喝茶,吃的有些多,正好喝杯绿茶消消食,前面假山流水潺潺,下面水池里锦鲤悠闲的游来游去,不时吐着泡泡。

        “你就是雁北公主?”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白灵转身,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站到白灵身后,有些挑衅的看着她。

        小姑娘一身粉红纱裙,在腰间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脖子上带一镶满珠宝的金项圈,眉眼含嗔,唇如朱丹,鼻翼上还有细细的汗珠。后边跟着四五个差不多大小的姑娘,皆是公主或贵女,有一个跟她穿同款裙子的,不过是大黄色。

        白灵起身:我是,你是?

        那小姑娘见到鲁王妃到算恭谨,欠了一下身:见过鲁王妃!后面一群也跟着见过鲁王妃。

        鲁王妃含笑:云公主燕公主这是新裙子吧!格外好看呀!

        云公主?燕公主?

        鲁王妃见白灵不识,忙介绍这是云大公主,这是燕二公主,这是慕宰相家大小姐慕玉鸳,她的姑母是娟妃,也就是本宫的母妃;这是南丞相幼女,也是皇后的妹妹南宫依,南宫依牵着的是华三公主,还不到十岁。鲁王妃特别客气,还给她们每人拿了块糕点吃。

        白灵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白灵。

        云公主轻哼了一声:刚才听说了你的事,你简直太丢我们的脸了。有人附和太丢脸了。

        附和让云公主很是满意,她小手一挥:就你这样的,哪里配得上我哲王叔,所以,今天我们一定让你哭着滚回去!

        其他人:对!滚回你的雁北去!

        白灵自是不想跟一群惯坏的孩子瞎闹,复坐下拿起还没喝完的茶继续喝,鲁王妃劝她们:都过去玩吧!今天过中秋节呢,闹出事不怕父皇打你们板子吗?

        云公主一把夺过白灵手上的茶杯,夺下后她自己也愣了一下,但既然做了就不带怕的,她将杯里的茶倒地上,看着很快被地吸收的茶水,白灵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大家在这边吵吵嚷嚷,其他人都看着这边,见是大公主带头闹,闹的又是雁北公主,大家心里乐开了花,都等着看好戏!

        你说自己不能闹,还不能让孩子们去闹闹?且看那个雁北公主怎么收场吧!孩子们大不了事后一顿骂了事。

        燕二公主眼尖,察觉白灵的笑意,气不打一处:你,你,你还笑?

        大家方看向白灵的嘴角,笑早收了。

        这大公主是黎妃的女儿,琼王的妹妹,黎妃是太后远房侄女,进宫就开枝生了皇子琼王,后又为皇上生下第一个公主,大家都不知道要怎么宠为好,平日里打架生事总有琼王哥哥护着,其他年长的哥哥也不与她计较,所以一向在宫里那叫一个横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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