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4论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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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期紧紧地握着拳,根本就没法在这种地方坐下,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父亲一定只是吓吓自己的。没错,一定是的。

        端木期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一个时辰过去,两个时辰过去……一天,两天……

        到了第三天,端木期曾经坚定的心动摇了。

        在牢房里吃得是馊饭馊菜,睡的是干稻草,牢房里还不乏各种蛇虫鼠蚁,端木期在这里根本就没法安眠,多少次被老鼠的吱吱声吵醒,之后就惊魂未定地无法入睡。

        这才两天多,端木期就瘦了一大圈,脸颊微微地凹了进去。

        牢房里每天都无事可做,难免就会胡思乱想,端木期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不安。

        难道父亲不是在吓唬自己,是真要状告自己?

        难道父亲真的这么心狠,打算弃了他这个儿子了?!

        父亲就不怕这件事传扬出去,让端木家成为京中的笑柄吗?!

        即便端木期每天都反复地告诉自己端木宪是在吓他,也压不住他心底的恐惧。

        就在这种坐立不安的情绪中,升堂的日子终于来临了。

        这一天一大早,端木期被衙差从大狱押上了京兆府的公堂,周围的衙差们以风火棍敲击着地面,声音洪亮地喊着“威武”。

        端木宪没有来,代替他出现在公堂上的是端木珩。

        除了端木珩以外,其他端木家的人也都没有出现,端木期更不安了,问道:“阿珩,你祖父呢?”

        端木期神色惶惶,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抛弃了一般,儿女都没来,孤家寡人一个。

        他心底有个声音在说,父亲他怕是来真的!

        端木珩没理会端木期,亲自向京兆尹陈述了当日的经过,斥端木期借着探望端木宪的机会在汤药中下了药,幸好家中两位姐妹及时赶到,而端木期作贼心虚,不慎从袖口中掉出了装着“九瘫散”的小瓷瓶。

        京兆尹何于申还特意请了一个京中的名医到场,当堂让那位大夫检查了那个青色小瓷瓶中的药粉,确认是“九瘫散”。

        “啪!”

        何于申重重地敲响了手中的惊堂木,义正言辞地说道:“端木期,你以‘九瘫散’谋害亲父,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响亮的惊堂木声仿佛敲击在心口时,端木期心跳漏了几拍。

        他怎么会承认自己谋害亲父,反复地强调道:“何大人,我只是想让家父在家多休息几日,我没打算害他!”

        “‘九瘫散’又毒不死人,就是让人多躺几日而已。”

        “我不认罪,你们别想把谋害亲父的罪名加到我身上!”

        端木期神情癫狂地对着何于申叫嚣了一番,何于申再次敲响惊堂木,“肃静,这里是公堂!”

        端木期心里觉得京兆尹也不过是个见风使舵的芝麻官罢了,转头看向了端木珩,又道:“阿珩,我要见你祖父!”只要父亲出面,撤销了罪状,这些都不是什么事!

        “三叔父,祖父不想见你。”端木珩冷冷地拒绝了端木期,“祖父因为三叔父你已经重病卧床,上次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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