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祈福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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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煦手捧紫苑花,嗅着花朵的芬芳,同承轩欢快走来,远远的就喊:“茗玉。”苏玉盈也被这一声茗玉叫的顿住脚步,茗玉见了承煦更是欢喜:“承煦。”承煦献宝似的递上紫苑花:“茗玉,这是我给你摘的花。”茗玉一把接过,笑逐颜开:“紫苑花?这种花在盛州很少见的,我拿来的那些种子都没种活。”调皮小子承轩在一旁打趣:“那自然是不常见了,不过呢,拦不住有心人牵着马一个地儿一个地儿地找。”边说还戏谑地瞧了承煦一眼。

        “我哥对你啊真是煞费苦心啊。”承煦不好自夸,邀请茗玉:“南山的山谷里气候正合适,下次开花的时候啊我带你去。”承煦真是,为这么点小事上心,茗玉点点头:“嗯。”这一幕可是气坏了苏玉盈,气急败坏之下哼了一声转头就走。

        萧启翰生母兰美人端详着萧启翰的答卷,气得手都颤抖:“你这样的功课如何让你父王看。”兰美人走近萧启翰:“去你父王那里跪下认错,让他打你一顿长长记性。”萧启翰最在乎娘亲的评价,闻言撩袍跪下:“娘,启翰知错了。”兰美人恨铁不成钢,自觉身份低微管不动萧启翰:“知错了,以后就多用功一点可以吗。”萧启翰顿首:“明白。”

        萧承睿才托着脑袋长叹了一口气,芸琪便注意到:“王上,这么多事,您再着急上火也是没有用的。”萧承睿一心扑在大盛前途上,不肯休息:“那也得解决啊,拖不得。从前我就跟父王说过很多次,盛州时的那老一套是撑不住大盛的发展的,这不,一一都应验了。”萧承睿甩甩手中纸张想给芸琪说明。

        一边侍候的歌儿禀告:“王上,王妃,蓁儿姑娘过来了。”凌蓁儿手捧酒坛,礼数周全:“给王上王妃请安。”芸琪点头示意凌蓁儿继续说下去,“王妃,这是我们家郡主之前说的果子酒,已经酿好了。请您先把它放置在阴处,等到秋霜就可以喝了,每日小酌一杯即可。”芸琪含笑回道:“茗玉有心了,歌儿。”

        萧承睿关心爱妻,询问道:“什么果子酒啊,没听说你爱喝这个。”芸琪道:“不是我要喝的。原是我无意中提起,说您在寒冬中有喘咳之症。茗玉少时随她兄长游历得多,正好得到一个偏方,说验证过确有奇效,我便让她做些来给你用用。”萧承睿顺着芸琪的话头夸赞:“茗玉这丫头会的倒不少。好,若果真有用,我一定会好好赏她。”倾身靠近芸琪亲昵道。

        凌蓁儿自打被茗玉救下后,就以茗玉的利益为自己的利益,趁萧承睿正温和时好言维护茗玉:“奴婢先替郡主多谢王上恩典。可王上也知道,即便是正经药方也会因人而异效用不同,更何况是这偏方。”又刻意斟酌了言辞:“倘若有那么一点点偏差,王上觉着并无效用,也请王上莫气莫恼,就算是看在我们家郡主为采摘这四时果子,每一粒每一颗都细心挑选,诚心酿制的心意上。”

        这番话说得有理,更遑论是看在芸琪的面子上,萧承睿也不会气恼的。口气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大哥评价自己的妹妹:“我看你这个小伴读倒也随她一般啊,机灵伶俐得很哪。行了,你们都放心,成不成的,我都会赏,就冲她这份心意。”凌蓁儿目的达成,松了口气恭维萧承睿:“王上圣明。”

        大殿外,倒是萧启翰听了娘亲的话,前来找父王汇报学业了。萧启翰又是无奈又是抓狂,拿着考卷在自己脑袋上砰砰砰撞了三下。路遇一个小侍女,小侍女同萧启翰擦肩而过,瞥了下萧启翰。萧启翰正自烦躁,口不择言:“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谁让父王对自己的功课要求格外严格,但有不好,就要罚跪整夜,满王宫里都知道呢,丢不起这个脸啊。先生给萧启翰留的评语是“文不通理不顺”,丝毫不留情面。这个先生,平日最是看重萧承煦,这次又让他出了风头,害自己没面子。

        苏玉盈堵在承煦院子门口,责问一个侍女:“我再问你一遍,到底让不让我进去。”侍女铃儿是芸琪拨给承煦的,闻言后退一步,深深低下头:“玉盈郡主,燕王殿下和豫王殿下都不在,真的不方便。”不方便,那我换个法子:“我进去坐着等。”铃儿挪了一步拦住苏玉盈去路:“不行啊郡主,燕王殿下交代过,除了茗玉郡主谁都不能进去。”贺兰茗玉,又是这个讨厌的人,竟然让承煦哥哥为她一再破例。

        苏玉盈给了铃儿一个耳光,脆响脆响的:“臭丫头。”铃儿捂住脸蹲下,“连你也敢欺负我是不是。”这是在茗玉处受了气,跑这儿来撒气了。铃儿极力辩白:“我没有,郡主。”“没有?”苏玉盈才不信这丫头的鬼话:“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说我什么吗,你们说我苏玉盈没有贺兰茗玉她漂亮她可爱,你们还说,你们说我苏玉盈和她贺兰茗玉名字里虽然都有个玉字,但是我这一块远没有她那块来得珍贵。你们,你们这些狗奴才。”苏玉盈又抬手要打。

        萧启翰老早就在一旁偷窥,漫不经心地啃着手中的枣。凌蓁儿正巧路过,扶起被打倒在地的铃儿,却惹得苏玉盈更加恼火:“凌蓁儿你干什么。”凌蓁儿温言对铃儿:“没事吧。”不卑不亢对苏玉盈:“奴婢得给郡主提个醒,打狗还要看主人,铃儿是王妃娘娘特地拨给燕王殿下的侍女。你打她不要紧,你就不怕燕王殿下责怪你吗。”又好心劝铃儿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你快走吧。”

        打蛇打七寸,苏玉盈最在乎的就是承煦的看法了,“多管闲事,我和承煦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会为了丫头责怪我吗。”凌蓁儿早恼怒苏玉盈几次三番意图破坏郡主和燕王殿下的相处,又屡屡针对郡主使坏,出口讽刺道:“说的也是。或许燕王殿下真的不会责怪您,那是因为啊,他总躲着你。你想要见到他听他责怪,也没有机会啊。”这个叫凌蓁儿的侍女可真有趣啊,几句话就怼得玉盈郡主哑口无言了,萧启翰噗嗤一声笑开。

        斗不过,便拿身份压死你:“凌蓁儿,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苏玉盈又是一个巴掌恨恨扇下去。萧启翰替凌蓁儿捏了一把汗,刚抬步想相助凌蓁儿,又缩回了脚。不行,我若出面,会让娘亲难做。这番孝子心思,可真真是不错。便是泥人捏的,也不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更遑论是曾经的穆清州大相嫡女了。凌蓁儿用力推开苏玉盈:“你干什么。”苏玉盈不依不饶,反咬一口:“你居然敢推我,你这个丫头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说着又上去与凌蓁儿扭打推搡成一团。

        承煦同茗玉从远处走来,茗玉手捧几束紫苑花:“今天玩得太痛快了,看你下回还敢不敢跟我赛马。”哼:“你别得意,我今天是让着你的。”“我真的…”“快走开。”凌蓁儿被摁在地上已经没有还手之力,“说好听一点你是贺兰茗玉的伴读,说不好听的你就是一个死全家的野丫头,你居然还敢还手。”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这咒骂太过恶毒,茗玉快步跑去:“玉盈郡主,口下留德。”苏玉盈见了正主还是不停:“还敢还手你。”茗玉从旁协助,想把凌蓁儿拉起来。

        承煦自然是相帮茗玉的,方才又听到了苏玉盈出口无状,断喝一声:“住手。”茗玉为凌蓁儿拍打掉身上沾染的尘土:“蓁儿。蓁儿,你没事吧。”承煦不满道:“苏玉盈,你在干嘛呢。”糟糕,承煦哥哥肯定是误会了什么:“不是的承煦哥哥,是凌蓁儿和铃儿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她们还打我,你看我的脸。”苏玉盈心疼地捂住自己的右脸。凌蓁儿看不惯苏玉盈这般颠倒黑白:“郡主敢把事情经过说出来,让殿下评评理吗。”

        “我。”“行了。”承煦打断苏玉盈的辩解,毕竟他早知她是个怎样无理取闹的性子,“你不欺负别人就谢天谢地了,你没打人吗,恐怕是你先动的手吧。刚刚是你出口无状,还不给蓁儿道个歉。”承煦哥哥居然要我给一个丫头道歉,这一切都怪贺兰茗玉:“凭什么呀,我也被打了,我也被骂了,我也很疼,为什么她不跟我道歉啊。就是你,就是你来了承煦哥哥才变了。就是你让人在背后说我坏话,他才变得对我如此疏远。”

        净胡说八道些什么,明明就是你苏玉盈先挑事:“苏玉盈,你再胡说。”苏玉盈不服气,只管把矛头对准茗玉:“难道不是吗,你现在不但偏袒贺兰茗玉,你连她的丫头也偏袒。你还带她出去玩。”真是没救了,承煦无奈打消了教育她的念头。承煦能偏袒我,我自然是欢喜的,可这回真的不是这样,是你苏玉盈恶语中伤我的侍女,你真的不该这样做。

        苏玉盈眼尖看见了茗玉手里的花,指着花道:“你,你还给她摘花,”茗玉下意识把花往自己怀里的方向收了收,不知苏玉盈要干什么,还是护着承煦的心意好,“我可劝你别太洋洋得意。”抢过茗玉手中的花一支一支撒开:“我把你花都撒了,看你怎么得意。”承煦道一声:“太过分。”想拦下苏玉盈,茗玉知道这花粉招蜂引蝶,故而阻止承煦:“承煦,别过去。”

        “看你得意。”苏玉盈拎起蜜蜂罐就要扔,茗玉慌忙叫道:“不要。郡主,我劝你还是不要扔。”难得有你贺兰茗玉在意的事物,我今天非要好好挫挫你的气焰:“你让我不扔我就不扔,我今天非要扔。”说话间便把蜜蜂罐摔地。由于盖子被摔开,蜜蜂成群结队飞出来,绕苏玉盈打转。苏玉盈没见过此等场面,失声叫道:“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呀。”挥舞手臂躲闪蜜蜂。

        承煦拉茗玉后退一大步,茗玉看到旁边的水缸,急中生智,松开承煦的手。茗玉舀起一瓢水,冲苏玉盈泼过去;承煦用宽大的袖子为茗玉挥开蜜蜂,护住茗玉。蜜蜂没了攻击目标,不一会儿渐渐散去,苏玉盈脱离危险,尚且心有余悸,把一切都怪到了茗玉头上,恨恨道:“贺兰茗玉,你好狠毒,你随身携带这么多蜜蜂,你就是想害我是不是。”抬起手就要冲上前去打茗玉,被承煦一把锁住手腕:“你疯够了没有。”

        苏玉盈才消停,承煦撒开手,解释道:“这里的蜜蜂是茗玉考虑宫里的蜂少,为了这些植物授粉而故意把它们抓回来的。大家都劝了你,你还在这里胡闹,你要把这件事情闹到王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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