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世人的赞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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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罪恶顽劣,悔恨却不够;我们袒露心迹,要有丰厚报酬;我们回到了泥泞小道,喜气洋洋;以为廉价的眼泪能洗净污垢。——波德莱尔《恶之花》致读者

        就像曾经一样,我推开了校长室的门,看到了坐在桌前的那个老人,他花白的胡子上系了一个有些滑稽的蝴蝶结,穿着紫色的长袍。

        “你好,邓布利多校长。”我坐在了他的对面,等待着他开口。

        “你好,纳斯蒂亚。”他笑着说,然后变出一块巧克力蛙。就和他曾经带着魔法,来疗养院找我时一样,把这块糖递给我。

        我接过了巧克力蛙,却只是把它放进了口袋里。

        “你还在流浪吗?”他问我。

        即使我不愿承认,可我还是回答:“是的,我还是在流浪。”

        “沿途有很多风景。”我补充。

        “那么它们怎么样?”

        “肮脏。”

        邓布利多往红茶中加了几勺蜂蜜,我默默的看着,直到听见他说:“我最近开始怀疑,怀疑自己在多年前是否犯了一个错误。”

        蜂蜜被搅拌在红茶之中,邓布利多喝了一口,“味道不错。”他放下茶杯,“我曾经以为你是能够改变汤姆的。”

        “那么现在呢?”

        “和以前一样。”他笑了笑。

        我也笑了,“没有谁能真正的改变一个人。”我看着在沙漏中流逝的细沙,缓缓的开口:“愚蠢,错误,罪恶还有锱铢必较,占据在人们的头脑之中,纠缠着他们的身躯。”

        “谁能剔除它”我不禁好奇。

        校长室墙上的画像们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面色有些凝重的看着我。我只好向他们点头问好。

        “我喜欢美好的东西。”我开始自言自语。

        “当然,我们每个人都喜欢美好的一切。”

        “可这个世界总喜欢将丑恶呈现在我面前,把痛苦降临在我身上。”我皱了皱眉,“我总是那么的不幸。”

        “那些熙熙攘攘的,拥挤不堪的……他们有的在说笑,有的在欺诈,有的在横行打架。”我抬起头:“因为穷困潦倒而在贫民窟腐烂发臭的尸体,挥舞着酒瓶的赌鬼……”

        “豺狼,虎豹,秃鹫,毒蛇……不甘的怒吼着,在这座罪恶卑污的动物园。”

        邓布利多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许久,他才说:“并不是一切都是如此,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那个快要漏完了的沙漏——命运的沙漏要漏的一无所有。

        那是个暴徒,它将我们扼杀。

        地平线上,光线下,那么的惨白,那些喧嚣荒谬的人生,那么的没来由。

        “真相总是那么的残酷。”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你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的吗?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的人是我们自己,而不是我们的出生,纳斯蒂亚。”

        可我也说过,我没有选择。

        就好像我从一个华盛顿人忽然成为了一个英格兰人。

        我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它,可能我只能说一句:神奇的魔法。

        总之,没有人问我愿不愿意来到这里,也没有人问我是否愿意被如此草率的安排——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那个曾经爱你的人呢?”

        我摊摊手,表示:“他已经死了,我说过,不是吗?”

        “那么现在的你还会为他悲伤吗?”

        我想了想,然后道:“也许吧,不过我在试图忘记他。”

        “爱,是最伟大的魔法。”他开始重复着对于里德尔的那一套说辞。

        我感到了一阵烦躁,因为他竟然也开始以对待里德尔的方式对待我了,我咬的咬靠近犬齿的那一块肉,让自己平静下来。

        “教授,你在试图对一个没有见过花的人描述花海。”

        我对于花的理解……不对,是对于爱的理解,那就好像是人与宠物,是那种驯服与被驯服的关系。

        多么的恶心。

        ——我不要被驯服。

        邓布利多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知道,他在等待着我的选择。

        曾经我站在那一个分叉路口,我深知自己的想法与目的,但却不好摆到明面上,但是现在,我该做出选择了。

        “抱歉,教授。”我对他鞠躬,这是对于这位长者的感谢,敬佩,与遗憾。

        我离开了霍格沃茨,我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

        1951年以后的那个夏天,伏地魔这个名字出现在了巫师们的视线之中,人们几乎都忘记了那个优秀的霍格沃茨学生汤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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