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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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你骨格清奇,日后一定不是等闲夫,所以,我就派孤月飞星二人故意去靠近你,好拉拢你变成本教主的人,令人惋惜他们两个不能用的家伙,不惟没有将你拉拢过来,反倒将人给跟丢了!”

        尊邪边说边冷冷的瞪了上眼孤月飞星二人!孤月飞星二人本就由于令狐堂晓得了他们的真识脸面,而觉得无地自容,又被尊邪道出他们靠近令狐堂的真实目标,更连正眼也不敢瞧上进官堂!

        尊邪又接着冷言道:“没有料到你下落不明了四个月,不惟练就了一身身手,还练成了百毒不侵之体,果真让人惊赫,只是本教主不清楚,本教主的‘幻魔音’天下无人能挡,你为什么受了我的‘幻魔音’影响以后,还毫发无伤呢?”

        令狐堂面无神态的答道:“真实的话奉告你,我现在的内部作用力虽称不上至高的境界,但刚好能招架你的‘幻魔音’,所以,你的‘魔幻音’根本就扼制不成我!”

        尊邪外表上虽面不改色,背地里却早已大惊失色,暗付道:“这个令狐堂从哪儿学了这样一身身手?居然连我的‘魔幻音’都没有办法制伏他!难不成他的气功已到达一种深不可以测的境界?若真是这么,那他将会变成我的强敌!不可以!我苦心打理了这样多年,绝不可以让一个令狐堂就毁了我的通盘规划!”

        尊邪瞟了一眼令狐堂,而后吩咐后面的门客道:“来人!将他关到地牢,用‘玄铁链链儿’将他锁住!还要严加监守!”

        尊邪又转上进官堂道:“你是个聪心地光明的人,如今你的脑筋有可能有点不明白,本教主就给你三天时间,等到你想通了,愿意变成我邪神教一员的时刻,再叫他们带你来见我!”话音刚降落,便有两个手底下上前将令狐堂拿下,又用“玄铁链链儿”锁住了令狐堂的双手双脚!令狐堂也自知逃跑摆脱不掉,索性不再抵抗,任由二人将自个儿带走!

        地牢中既幽暗又潮润,分为两间,周围都是由铜铁制造的!令狐堂被关进左面的牢房里,负责押解的那两个年轻女子,将令狐堂关进地牢中后,便“哐啷”一声关起了铁门,扬长而去!令狐堂看着套在握脚上足有几十斤重的锁链儿,俊眉紧紧皱起!

        突然一声微弱的叹声道:“唉!没有料到除我老头子被抓了进来以外,还有人被抓了进来!看来我老头子不再孤独了!”

        令狐堂心里微微一惊,听声响像是从隔壁传来,忙敲了敲铜壁问道:“敬辞隔壁有人吗?”顿了半会都没有声响,令狐堂又忍不住边敲了铁壁边叫道:“敬辞隔壁有人吗?”还是没有声响,令狐堂又问了一句,隔壁才传来微弱的声响道:“小子!你这么死劲的敲着铜墙,都快将我老人家的听觉给震聋了!”令狐堂这才确认隔壁果真有人,心里莫明的一阵子欣慰,道:“前辈!你怎么也被邪神教抓了进来?难不成前辈也是由于晓得了非常多邪神教的事吗?”那微弱的声响道:“唉!天下间没想到晓得的事情的真实情况在曲直常多了,可我偏生又是晓得得非常多!”

        令狐堂道:“哦!看来前辈的所处的境地跟后辈的所处的境地还真是蛮像的!”

        令狐堂本是无心的有感而发,却没想到惹得隔壁的那人会怒道:“废话!老夫的所处的境地跟你绝对不一样,你一个无名小辈儿也敢跟老夫等量齐观?”

        令狐堂微微皱了一下子眉,心里暗付道:“这位前辈的口气儿这样傲,会是啥子人呢?”又听隔壁的声响道:“你小子怎么不讲话?哑子了?”

        令狐堂禁不住在暗中和私下里觉得有点好笑,忍不住想起了老怪物!他忽然发觉,隔壁的人与老怪物的脾性还真是有点相仿呢?

        令狐堂答道:“啊!前辈!后辈忽然感到,前辈很像后辈所意识的独自一个人!”

        那声响似带了点迷惑道:“哦?是吗?你所意识的那一个人长得啥子模样?”

        令狐堂答道:“他是满头白头白须,高高瘦瘦的,脾性又倔又傲,还很喜欢作弄人,处理事物也不按常规,每常出些稀奇古怪的花招!”

        令狐堂忽然之间浑如老怪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隔壁的声响有点皽抖的问道:“他是不是叫‘混世魔头’常烈?”

        令狐堂深感奇怪,惊问道:“前辈怎么会晓得呢?”

        那声响并没有直救应答令狐堂的话,而是所答非所问道:“你跟他是啥子关系?”

        令狐堂满面迷惑道:“他是我师父!”那声响忽然捧腹了起来,直笑得令狐堂莫明希奇巧妙的问道:“前辈!你没事吧?前辈!”

        那笑声嘎然停住,又随后就讲道:“你小子从距地三尺高的一个孔眼入眼看,我老头儿长个啥子样,看了以后,还要永恒记取我老头儿的模样!”

        令狐堂不清楚那人的意思,却又忍不住想看看对方的模样,便依照那人所谓办法,在距离地面三尺高的铁壁上看了看,果真瞅见了一个只有两个针孔大的孔眼,但足够让他睢见隔壁的一切了!

        只见对面站着一位年约六十多岁的老者,一把“山羊胡”配上一副慈善的脸孔,一身灰色长衫,看起来是个蛮容易亲密而接近的人,但他的眼神儿中却透漏出,这是一个极难亲密而接近的人!那老人道:“小子!你看清了没有?”令狐堂答道:“看清了!”“那你记取了没有?”那人又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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