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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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晚会的时间还有将近一个小时,陆深在与校领导一块用过晚餐后,便来寻芳华老师询问一些舞蹈进度的事宜。

        深知询问只是个幌子芳华老师倒也没说什么,因为该问的,在上次和陆深单独谈话的时候也问过了,而自己作为远房的一名长辈,也不能过多插手小辈的事情,所以她只能无视他真正的来意,来和他谈目前的进度。

        只是,化妆间传来的动静却传到了他们这里。

        不等芳华老师先去看情况,只见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顿然大步朝着化妆间走了过去。

        “……”芳华老师轻叹了口气,无奈跟了上去。

        等他们来,看到的是微微垂着脸,红着眼眶不停流泪的红发美人正半倚在梳妆台上,从她视线落下的位置,微微抬起的脚似乎出了什么问题。

        一看到这里,芳华老师心口猛地一跳,这才注意到了白姝妤的对面正是小组的刺头罗莎莎。

        罗莎莎手里还拿着一瓶染发剂,脸上不仅没有半分愧疚,甚至看到连垂泪也分外惹人怜爱的美人眉头死拧,“我是好心帮你把头发染回黑色,都没有喷到你,你为何要做出这副我欺负你了的模样?”

        “你没喷到,那一定是溅到了,不然妤妤她会这样?而且不是因为你的话,她本来就没好全的脚又怎么会被你的举动吓得再次扭到?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擅自拿别人的东西喷,你这还叫好意?我呸!我看你明明就是嫉妒妤妤,巴不得看她不好才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

        毕莉莉很是气愤,连忙朝着旁边看戏的同学,让她们帮忙打盆水来,可又想到小组的成员们近期对妤妤被大人物偏爱心态上还有点转不过弯来,这时候她可不敢让别人去打水了,只好跟拿了纸巾捂眼睛的白姝妤道:“妤妤,我去帮你打盆清水来,你先坐着,我马上就回来。”

        说着到处张望想要去找盆,终于在角落里看到一个盆,立即拿了盆,可当她要出去的时候,一看到陆深和芳华老师,像是找到了能鸣冤叫屈的人,“学长,老师,麻烦你们帮我看看妤妤,我去打水马上就回来。”

        危急情况,学长这一称呼叫得还挺顺的。

        陆深显然认可了毕莉莉的学妹身份,微微颔首后,便走进了这一个化妆间。

        明明化妆间很大,能容得下二十几人同时化妆,可自从这男人踏进来之后,刹那间,整个化妆间都显得逼仄不少。

        不是因为他占得体积有多大,完全是他高大的身形以及上位者该有的气场都能让大家下意识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不敢造次。

        这巨大的压迫感跟陆深学长在演讲台上不太一样,演讲台离台下远,从底下看他,光束打得他是那么明亮,也是那么有距离感,那时的她们更多的是沉浸在他沉稳的声音里,听他阐述过往对学子而言很有意义的经历。

        光是从他各种经历和他精彩的处理方式来看,已经非常让人折服了,也确信他为何能凭借自己的努力把家族企业扩大,一度成为商界龙头。

        这般超级超级优质的男人,他的声音他的长相以及所获得的成就,就让无数人有想要嫁给他的冲动。但想归想,心里却也是知道这样的成功人士与她们的生活是没什么交集的,就算是有,显然与她们也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能跟他处在同一个世界里的人大概还是只有达到任雅芝学姐那般成就,才有资格与其恋爱吧。

        只不过……在看到那浑身散发这沉稳又极有气场的陆深学长,来到白姝妤面前的时候,她们在心里突然又想,和优质男人谈恋爱也不一定要看对方是否获得过了什么成就,只要有一张脸兴许就可以了。

        看着又如孟姜女一般,眼泪不停掉落的白姝妤,陆深冷峻的眉宇微蹙,“别用纸巾。”

        话罢便把自己的手帕拿了出来,因为没有水,他只能耐心等毕莉莉回来,而在那之前他扶着白姝妤的手臂,欲要让她坐上梳妆台上,可入手触碰到她那冰凉的肌肤,微微楞了一下。

        因他这举动,正为被刺激的眼睛难受的白姝妤回过神来,听到这沉稳的声音,她一下子就知道是谁,本想抽回手,却在陆深的帮忙下,稳妥坐在了梳妆台面上。

        “不要拿纸巾,纸灰多。”陆深拿走了白姝妤手心攥着的纸巾。

        白姝妤忍不住仰起头,想去睁眼看人,可眼睛太难受了,眨动几下忍不住又紧闭了起来。

        她的眼妆其实快要画好的了,就是因为罗莎莎突然来了这一下,她感觉喷来的方向根本就不是直面对着头发,而是在侧面会从额头顺着喷在她的脸上,所以她才喊了句不用,但因为来不及便狼狈离开了座位,起来得猛,她的脚好像太过用力,有点扯到了。

        脚的痛楚现在倒是不能直面感受到,但眼睛因动作幅度大,不知道是被喷溅到了还是眼影的粉末跑进去了,导致敏感的眼睛又开始跟水龙头一样,哗哗往下流。

        没有水,此刻却也能用她的眼泪沾湿手帕。

        陆深想到了这一点,便微微俯身了下来。

        他生得很高,衬得坐在台上的纤细人儿也变得莫名娇小。

        在场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睁大了眼,明明隐约猜到什么,可看着陆深学长毫不避讳的亲近举动,心都碎了。

        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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