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十一章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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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餐桌。

        “这样吃饭不舒服吧。”

        安室透看着站在凳子上都要艰难地踮着脚尖努力去够盘子的瑾瑾,俯身将他抱了起来:“来,我们换个地方吃饭。”

        琴酒身材高,腿又长,所以,他家的桌子也很高,大概有两只瑾瑾叠起来那么高吧。

        所以,安室透在另一张椅子上摞了几本厚厚的书,又铺了一层软软的垫子,把黑羽瑾放了上去。

        “唔唔。”黑羽瑾嘴里塞满了食物,腮帮子鼓鼓囊囊,像只准备过冬的小仓鼠,被抱起来也不愿意把叉子放下,口齿不清地说着谢谢。

        这顿早餐并没有持续很久。

        因为,虽然黑羽瑾想要胡吃海塞,小蛇吞象,把桌子上的美食全都塞进肚子里,但他只比拳头大一点的胃明显在强烈抗议,严重限制了他的发挥。

        比起黑羽瑾,安室透的吃相要文雅得多,但速度却是一点也不慢,吃下的食物明明比黑羽瑾还多,却比黑羽瑾先吃完。

        “我还能吃……”黑羽瑾摸摸鼓起来的肚子,眼巴巴看着安室透把剩下的食物端回厨房。

        他有心想要跟上去再蹭两口,但身体却懒洋洋的,一点也不想动,甚至还有一点点想吐。

        吃太多,撑着了。

        “以后每天早上都能吃到的。”安室透一边安慰着,一边十分体贴地抽出一张面巾纸,帮黑羽瑾擦了擦嘴。

        他还以为,被琴酒养出来的孩子,一定会是一个冷冰冰的小号琴酒。

        但黑羽瑾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跟冷漠不搭边,而且还会撒娇、会贪嘴。

        都说物似主人型,难道说琴酒背地里也是这样……

        安室透的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浮现出琴酒撒娇的模样。

        咔嚓嚓——画面变成黑白,彻底粉碎,安室透被吓得汗毛倒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太可怕了!这绝对不可能!

        把恐怖的念头丢出脑海,安室透看着抱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在椅子上慢悠悠晃悠着小短腿的黑羽瑾。

        果然,怎么看都不像是琴酒养出来的啊。

        这样的性格,真的会忠于琴酒,无条件服从琴酒的命令吗?

        开心了会笑,想要东西会撒娇,根本和普通的小孩子没什么两样嘛。

        明明小小一只,应该活在父母的宠溺关怀之中,却因为琴酒,不得不陷入组织这个无底的黑暗深渊,见证鲜血与死亡。

        如果没有琴酒,没有组织的话,黑羽瑾现在应该会和其他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地和朋友一起结伴上学吧。

        思及此处,安室透不由得露出了波本特有的黑暗组织版本真诚笑容。

        啊嘞啊嘞~琴酒什么的,黑暗组织什么的,果然应该从世界上彻底消失掉呢。

        到时,再申请一个证人保护计划,说不定能让小瑾重返校园。

        (为了逃学加入组织的瑾瑾打了个小喷嚏:咦?怎么感觉有人想害我?)

        黑羽瑾浑然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安室透脑袋里转过了多少念头,他舔舔还带着食物香气的嘴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哎呀,真好吃呀,下一顿会是什么好吃的呢?

        “小瑾,我们今天要去一个非常严厉的地方,gin对你说过吗?”安室透似是随意地问道。

        他特意没提组织的名字,就是为了试探,黑羽瑾对组织到底了解多少。

        “啊?嗷,对,说过的,”吃饱之后,脑细胞们似乎也懒得动弹了,黑羽瑾有些迟钝地想起了纸条上的内容,“你是我的教官,会教我专业技能。”

        当然,主要职责是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了。

        万一把安室透气跑,就没人给他做饭吃了。

        “会吃很多苦哦,还会受伤,小瑾不会怕吗?”安室透面上写满了担忧,继续试探。

        黑羽瑾想了想道:“不怕,也就是疼一点而已吧。”

        只是训练而已,又不是刑讯。

        如果说,强行固定住手指,然后将钉子尖端捻进指缝里,再在对方惊恐的目光下,用小锤子一点点、慢条斯理将钉子砸进去,砸到底,刺穿骨骼,将整根手指用钉子固定住内里,让这根手指再也无法弯曲的痛感等级是八的话。

        那么,站在月光下时,那种仿佛灼烧到灵魂的痛楚,等级大概是十吧。

        毕竟,不止一根手指,只要肌肤沾到月光,就会感受到那种痛楚呢。

        只不过……

        虽然月光会让他很难受,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月光很亲切,甚至经常想忍受着疼痛站在月光下。

        明明他很怕疼的,可就是抹不去这种亲昵与信赖。

        很奇怪吧?

        唔,不过自从和琴酒相识以后,这个坏习惯就被改掉了。

        因为阵的身上,总是带着一把给他准备的小黑伞,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在月光下打伞了。

        呐呐呐,说起他,也不知道他现在又去忙什么任务了——应该又是天还没亮就出门吧,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睡了几个小时。

        ——

        此时,几十公里外,楼顶天台上。

        狙击枪平稳地架在前方,琴酒通过瞄准镜,观察着七百码外的目标动向。

        从背影看上去,冰冷专注,周身散发着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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