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x叛将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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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离紧咬腮帮,还想回味当年嘴里糖的甜味儿,却咂摸出丝丝血的甜腥。

        一只手附在他背上,轻轻拍了拍。

        恒亲王:“杀我妻者,我与之不共戴天,报谢家的血仇,算本王一份。”

        谢将离捏了捏眉心:“王爷好意,臣心领,但……”

        恒亲王微眯着眼,切断话头:“本王听闻谢将军近日沉醉温柔乡,怕不是被那小畜生迷了心智,将血海深仇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谢将离违心道:“不,臣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那小畜生蛇蝎心肠,怕是会辜负将军情意。本王试他一回,将军就能认清他的真面目了。”恒亲王闻言,舒展了眉眼,轻轻柔柔地补充,“死多容易,将军要是愿意配合本王,本王有的是法子让他生不如死。”

        他说得平静,谢将离却听出不死不休的杀气,不禁眉心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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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水了!走水了!快快!”

        行宫的一场火烧得突然,宫人们提着木桶,垂头小跑,将满满一桶水浇到火上,又要重新赶回去提水,连擦汗的功夫都没有。

        浓烟漫上,贴着地形成一大片黑云。

        起火的地方是行宫的后花园,里面养了四季常青的奇花异草,大多不是生于本土,而是从别地花大价钱移栽过来,养活已是不易。如今就算没被火烧,经浓烟一熏,怕活不成了。

        外面闹哄哄乱成一片,惊动了主殿的小皇帝。

        昨夜谢将离发疯,惹得怀桑满身酸痛,他像一块黏糊糊的糯米糍,半点离不得床。今日的早膳都是在床上用的,要不是不能在床上如厕,系统都怀疑要宿主瘫了。

        “外面何人喧哗?”怀桑嗓子嘶哑,稍微发出一点声音,喉咙便如火燎般的疼。

        早上皇帝才对谢侍君发过一回脾气,罚了五十大板,碗口粗的廷杖打在谢将离后背,血淋淋一片,显然不是小打小闹,动了真格,谢将离也奇怪,沉默受着,没为自己辩解一句。

        大太监察觉到他俩气氛古怪,小意伺候着,他轻手轻脚按捏小皇帝的腿根,缓声道:“有奴才毛手毛脚的,走了水,陛下安心,那地方离这里远得很。”

        怀桑闻言,闭眼假寐,补回昨晚没睡的觉。

        对上虽是这样说,大太监查起事故却半点不马虎。

        每日进出行宫的宫人数不胜数,抓肇事真凶是个大工程,好在御林军专门负责皇帝人身安全,行宫走水一事,虽怪不到他们头上,但多多少少有渎职的嫌疑。因此大太监拿着小皇帝的诏令,从御林军调派人手时,没遇到什么阻碍。

        各宫排查下来,只用了短短半日,搜查范围逐渐缩小,最后,纵火嫌疑落到了一个花匠的头上。

        花匠是个八尺大汉,留着一脸络腮胡,被五花大绑着押到怀桑面前。

        怀桑艰难坐起,略略出了下神,实在难把养花弄草的精细活和眼前这位大汉对上。

        他敛下眉眼,一副极倦的模样,开门见山:“说罢,背后何人指使。若你坦诚相告,朕能赐你个痛快。”

        花匠站得笔直,膝盖弯被侍卫重重踹了好几脚,“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像是感觉不到疼,花匠目光灼灼:“无人指使。”

        怀桑问:“放火烧园有何目的?”

        花匠腰板挺得笔直,露出释然的笑:“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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