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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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br>昨天晚上在上一章留了作话,在锁之前就看过的小宝子们可以先翻过去看一下作话,在继续阅读~~(。●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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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妧环着双膝,痴痴地坐在一片漆黑当中。

        帐外又有马蹄声了,每每听到这个动静,就是昭示着祁灿今夜要对沈妧索取。

        帐帘被人撩的一起一合,他没有燃起烛火,而是凭借着感觉,熟悉的来到床榻边上。离得老远,一股浓重的酒气就钻进了沈妧的鼻子里去。

        没有烛火,沈妧看不见他在做什么,一阵窸窸簌簌的响声过后,沈妧猛地被他拉进了怀里。

        祁灿紧紧将她拥住,俯首温柔地亲吻着她发热的耳朵,两只尖利的牙齿勾的她又疼又痒,却仍是在她的脸上瞧不出半分异样。

        沈妧半推半就地靠在竖起的软枕上,男人伏在她的颈间,鼻尖抵着她的下颌大口吸允着,像是醉在了一坛美酒之中,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一道锋利疾驰而过,在祁灿的脸上留下一道狭长的印记。

        “滚出去。”沈妧握着匕首,理了理方才被他弄乱的衣衫。

        祁灿用指尖抹了抹脸颊上的粘腻,低声道:“清高什么?有本事就杀了我,没本事,就给我受着。”

        他抓起沈妧的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的横杆上,仿佛什么都发生一般,继续沉溺在方才的情yu之中。

        他像是一匹被束缚已久的野马,猛然间挣脱枷锁,便将从前的野性暴露无遗,肆意在那片心往已久的草原上。情绪达到了顶点,又渐渐退却,到最后只在那片草原上留下了他曾踏足过此地的痕迹。

        脸颊上的伤口还渗着血,混杂着方才畅快间留下地汗液,他用手指沾了沾伤口,得意的勾起唇角,将那抹鲜红重重地涂抹在了沈妧的唇边,像是在宣告他已经赢得了一切。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时间蔓延到沈妧的舌尖,她衣衫半敞的瘫软在软枕上,脖颈上是他方才啃咬出的青紫,痛的她止不住的抽噎起来。

        祁灿胡乱地将衣裳堆砌在身上,像是将沈妧当作一个可以随意发泄情绪的娼妓,爽快过后,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愿留下,径直离开了大帐。

        沈妧呆望着周遭无尽的黑暗,她仿若看见了祁灿手下的亡魂,围在她周遭唾骂着她,斥她庸懦无能,一文不值。

        她无措的堵住双耳,双眼紧闭着,可任由她如何,那些声音与画面都还挥之不去。皆是虚无的幻象,她越是怕,那些东西便愈发的肆无忌惮。

        时而是没有头颅的行尸走肉,时而是七窍流血的婴童,它们或是疯狂大叫,或是悲痛嚎啕。这一刻,沈妧仿佛置身地狱一般,被数不清的鬼魅包裹着。

        她胡乱摸到方才掉在角落里沾着祁灿血迹的匕首,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朝着黑暗中一通乱砍。

        血液像是符咒一般,封印住了那些邪祟,她跪坐在榻上,仍旧是啜泣不止。

        沈妧从不认为世间的感情有多复杂,总以为,只要有坚定的信念,就没有什么能被当作可以杀死她的利器。

        她欣然接受远嫁北境和亲,也愿意摒弃前嫌,尽心侍奉北境的君主,即便曾亲眼目睹了祁灿的残暴无道,可总因着心底那份执念,数次纵容了祁灿,既是懦弱,又是无能。

        一直以来,沈妧都活在条条框框之中,从未对自己有过一次的放纵,为了守护大晋,她亦是遗失了许多真心待她之人。甚至于到了今日的地步,她仍是看不清前面究竟还有多少险阻,她坚持的一切,到底是不是对的。

        她曾妄图改变祁灿,可结果只能证明她的自以为是,其实在祁灿的心中,她也不是那么重要,一次次的欺骗,一次次的伤害。许是将来的某一日,她也没有了利用的价值,那么祁灿曾允诺过的一切,也都将不复存在。

        她将被衣角擦拭光亮的利刃抵在自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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