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战淮北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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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复了章节号晕死。

        河东军东路受阻于毫州的消息很快就通过某些渠道辗转到了洛都又被奔走的快脚送进了某处宫殿中。

        这里形同小升朝的文武群班各据两列大气不敢出的等候着上位诸座的令喻。

        “那个九原镇抚韩泰是做什么吃的”

        说话的正是天宁军节度使安东道留后灵宝公张贤恩。

        “亏他还有宿将之名。却是轻易畏难不前的之辈”

        因为征讨安东诸侯的大军陆续归遣河南坐镇范阳总管行台的灵宝公也因此回到了洛都并成为枢密院和政事堂临时组成的总天下兵马大元帅府中重要一员。

        虽然他已经不再负责洛都留守之类的要职但是作为大摄政之子以及作为大统派旗帜的尊显身份就足以他傲视诸位宰臣、枢使之上而更令人不敢有丝毫轻怠。

        他对于各种疏失的零容忍态度已经足以部署和洛都的朝臣们很是胆战心惊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次外镇回来之后似乎变得沉稳刚健了许多虽然他在军议中不怎么说话但是一说话所有人都不得不格外重视起来。

        “三个军额三万多人马就没有敢死奋进之辈了么”

        按照洛都的方略南逆大举侵攻大有改天换地之势北朝自然不可能再像之前的江淮藩镇那般消极被动节节退守来应敌的

        不过那些听调不听宣的藩镇之属总算为北朝的调集和布防争取了一些时间。因此当随着南军攻势的推进而情势逐渐明朗后也迅速制定出相应的对策。

        所谓“你往一路来我自一路去各取所要”的基本方略

        设置淮北备前副元帅府以青徐镇为支点严防死守来拖住南军主力然后以本帅府直接二次调集的精于兵马从洛都、河东等地分兵进击其侧翼后方等薄弱处。

        逐一蚕食侵并其外围、后路迫其不得不分兵来援应以达到以少牵多的实际效果。

        虽然在总体军势上北朝各方擎制甚多眼下能够自由掌握的兵力比起全面动员起来的南梁尚有不及

        但是淮上从某种程度说毕竟还是北朝的主场不求能够尽败南军来犯只需牵制策应不敢投入全力一直拖到入冬雪降北地的天气就自然成为洛都方面最好的武器。

        当年的永嘉大进军那些被击溃的南海诸侯联军真正亡于战阵的其实不足十之二三余皆是饿殍冻毙在数千里漫长逃亡的道途之上的。

        一些幸存的部伍乃是靠着相互火拼和吃人的传闻才得以抵达相对温暖的长江以南的。

        总而言之这这个方略的根本就是将占据正面大优势的南军间接逼迫到相互追赶时间和进度的竞赛上来这样更有利于北朝发挥主场和内线作战的优势。

        既在拥有大兵力优势的东路以牵制和防御为主;以缺少海陆输送便利而不得不依靠传统江河的中路南军则成为优先和重点打击对象;而对于南军西路的攻势则被有条件的放弃更多依靠当地的胜型先要了。

        作为全盘大计的一部分好容易在许州大破梁军中路的兵马取得局部优势却不想有受挫阻却于毫州

        再加上领军韩泰的族兄属于皇道派因此正在成为这位灵宝公借题发挥的敲打对象

        “区区一介集镇就把他挡住了”

        灵宝公的严斥声还在继续

        “河东燕汝龙哪里又是怎么说”

        “回禀君上“

        堂下的站班文武中马上有人出列躬身道却是通政司负责河东方面的奏进官。

        “据说是遇上了南朝的精锐之师传为敕令军中模范直属南逆大本营的数只新军之一”

        “因此所拥火器极多铺天盖地暴坠如雨”

        “因而所部伤亡颇聚军心低糜短时之内尚且无法缓过气了”

        “火器”

        灵宝公脸色微动。所谓自古就有南船北马的擅长界别又有南弩北骑的长兵之言。

        而岭外的南朝则以最善水师和火器犀利著称因此往往以火器配属的多寡来判断其精锐和重要程度。

        “洛都密营和兵科房五军斥报队都给我派出人去”

        他直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需要更详尽的情形而不是一群丧师之徒的呓语之言”

        号称数水总汇的徐州城下最后一座居于外围呼应的子城也在血战后的欢声雷动中被彻底拔除。

        像是积郁了很久之后的泄愤一般全面登城的将士将那些被杀死的敌兵尸体像是雨点一般的抛投下来其中还不乏一些正在挣扎哭号的人体就这么在尘土和碎屑之中化作血肉模糊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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