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一招拨乱反正化解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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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侠客又对说书人说:“老头儿,殅说了什么?你别卖关子了,不然连你我照样呼。”

        迫于无名侠客的淫威,说书人又接着讲道,“殅看着洛三的背影……”

        她不禁想到了八年前,那年她十岁,他也十岁,她下山买糖葫芦,遇见他饿晕昏倒在路旁。

        看着熟睡少年那张略带稚气但俊美的脸,她第一次心头小鹿乱撞,于是她连夜把他扛回了家,打算等他长大了娶来做夫君。

        后来她发现他志不在此,为了让他放弃儿女情长,去追逐梦想,她只好编出想让他女装的谎话故意气走他,也许爱情就是一方妥协,成全另一方,她愿意做那个被舍弃的一方。

        说书人提起惊堂木,颤颤巍巍的拍了下去,“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无名侠客还沉浸在无私的爱情中,喃喃道:“凭什么爱情中付出的总是女人,自私的狗男人。”

        鲁尼挠了挠头,疑惑的说:“如果我没听错的话,自始至终都是殅的一厢情愿吧,洛三有说喜欢过殅吗?”

        “渣男,以前怎么甜言蜜语的骗人家感情的,现在不爱了就说是一厢情愿是吧!”,呼呼呼,鲁尼脸上挨了几巴掌。

        但鲁尼依然嘴硬的说:“这不是一厢情愿,你哪只耳朵听见洛三喜欢殅了?”

        “没听见就是没有?抛开事实不谈,洛三就不能喜欢殅?总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欺负善良的女人。”,说着无名侠客起身离开,留下一众又挨了巴掌的男人们。

        赖皮摸着脸上滚烫的红印,自言自语道:“所以殅最后到底说了啥?”

        “这女人是不是被男人抛弃过?”,鲁尼捂着脸抱怨道:“我一辈子没被人打过这么多巴掌。”,要说人的适应能力不愧是数一数二的,昨天挨打鲁尼还暴跳如雷,而今已经习惯了,按这趋势下回不挨打还要不适应了。

        他决定明天还来,听听说书人口中的九州女子。九州女子大多温柔善解人意,不似这剽悍的疯婆娘见人就打,狗都不放过,想到此他擦一把口水,回去就把铁锤炖了打牙祭。

        鲁尼生于大漠,是胡人与九州人的私生子,他母亲本是父亲劫掠的九州人,被当做奴隶给父亲家放马。

        除了那一夜马棚里的发泄,父亲并未在他们母子身上倾注感情,他从小便与母亲生活在马棚里,因此别的孩子骂他是马种。

        他恨那个把屈辱带给他的男人,直到那次醉酒的父亲死在马棚里,他告诉大伯,父亲是想要侵犯烈马被踢死的,大伯看着父亲袒露的下肢与凹陷下去的胸膛,信了这个六岁男孩的话。

        第二天他的母亲被大伯卖给了别人,而他则被大伯扔在了大街上自生自灭,他至今仍记得母亲临走时交代他的话,“活下去,等我!报仇!”,这两个理由让他顽强的活到现在。

        如今明面上他是一个铸剑师,暗地则是臭名昭著的只抢掠西戎商队的大漠五刀客,听名字像是一个团伙。

        因此往往他报出名号的时候,西戎商人都以为他还有四个和他一般厉害的同伙,也就不挣扎了,其实五是说的刀,而非刀客。

        众人正欲离开,一队人马将酒馆围了起来,为首的将军气势汹汹的冲进来,“全给我拷走,一个也不要落下。”

        掌柜的认出来人正是陇西李氏旁支、北府军龙骧将军、燕然城守备城主、自己的兄弟李在赣,“李子。”,李在赣一愣,原来是河湟旧卒、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喔跌在叫自己,他走上前去和喔跌套近乎,给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小喔,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你在这干嘛呢?。”

        掌柜的没好气的说:“这是我的酒馆,我不在这在哪?”,掌柜的对李在赣行为嗤之以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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