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回美卿妃诞小贝勒,大戟月桂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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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宫里卿妃沉沉的睡了小半夜,一早没有胃口,早饭也没有用。

        “娘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传太医?”青儿看着未动的早饭,问道。

        “不必了,先撤下去吧。”卿妃道。

        青儿唤宫女们将食物撤走,边扶着卿妃道:“娘娘要不奴婢扶您去床上躺一会?”

        卿有孕在身的人身子重非常容易疲惫,卿妃看看了镜中自己一脸疲态,忙道:“快给我施粉,这妆怎么化的,一会王爷瞧见了,可怎么好?”

        青儿忙从妆匣里拿了腌制,粉饼,忙替她补妆装扮。

        好不容易,卿妃端详良久才渐渐放下心来,“这才好,和我没孕时差不多,千万不要显得变化了才是。”

        五彩斑斓花瓣飘散在蒸汽气腾腾的浴盆里,宫女准备就绪,伺候卿妃侵足。

        青儿先将手伸进水里试了一下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合适,遂将卿妃的鞋袜脱掉,将卿妃的脚缓缓放入花瓣水中。

        侵足空隙间,卿妃用了几口榴丝酥。这是她从来最喜欢的一道点心,有孕在身饭吃不下,榴丝酥总能吃上几口。

        宫中榴丝酥,只有妃为以上按例每月才有三次,卿妃这里与别宫不同,日日都有这千条万缕盘绕成型的点心。

        因榴丝酥耗费精力磨工时,如今别宫已经暂时皆断了此物,只紧着供应锦绣宫卿妃一人。

        榴丝酥,以鹅油侵麦子粉为皮,五六十种果蓉为馅儿,丝丝环扣卷绕成型,薄如蝉翼,酥脆可口。此物颇得后宫佳丽钟爱。

        古太医一早候在大厅给卿妃请平安脉。

        古太医屈身行礼:“娘娘万福金安。”

        宫女们搬来了脚凳,青儿替卿妃挽起袖子,将手腕搭在玉垫上,又在手腕上搭了块黄蚕丝缎子,古太医坐了下来,便细细号起脉,半响缓缓道:“娘娘胎儿稳健,已是足月,就这几天就是临盆之期了。”

        卿妃大喜:“算日子是有十个月了。”说罢命青儿赏赐些了尊前几日波斯果进贡的玉佛手予古太医。

        北星宫,庆王大喜“太好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本王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起身准备去锦绣宫。

        才至门外,小禧子便来传报:“王爷,金公公奉女君命传您和靖王前去。”

        庆王纳闷:“他可有说女君所为何事?”

        “奴才不知,问了半天,金公公也没有相告。”小禧子道。

        庆王才到凤鸾殿撞见侯他的靖王,二人便一同往内殿而去。

        二人躬身给女君行礼。

        见人都来齐,女君便道:“刚才,本宫得到消息,天牢海匪所中的蛊毒是曾狼牙部落的剧毒,黑鹤青。这也更说明狼牙余党依然在我北淳国地界自由出入,眼下母后十分不安,或许只能将暗中缴灭狼牙余党的任务将给你,只是如今”

        庆王与靖王交汇眼神,靖王忙道:“母后,虽说国事最大,可是如今卿妃娘娘临盆在即,儿臣看,还是我替王中接了这个任务,母后了放心儿臣。”

        “靖儿办事,母后自然放心,只是前几日你与靖王妃闹了矛盾,靖王妃几天都呆在母后这里,你们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都几天了,你也不来哄哄,眼下她更不肯跟你回去了,这几日你就好好的来我宫里,每天早晚给靖王妃赔罪,母后断然不能让你欺负她。”

        庆王靖王震惊,看来女君是把靖王妃压手上了,如此将庆王逼出去。

        靖王忙道:“母后不知,那个河东狮既不三从四德,也不知以夫为天,成日拈酸吃醋,在府上闹事,儿臣每每为了府上安宁少不得忍气吞声,如今,她倒越发出息了,连我收的房里人都被她逼着悬梁自尽,母后如今只是更纵了她,不如让靖儿早些将她带回去严加管教,不然,越发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女君面前有些为难,她没想到靖王今日会大倒苦水,置脸面如尘土,女君看了眼埠贤王。

        他忙道:“家和万事兴,依我看靖儿你还是先处理好家事,把家里处理好了,才能为女君分忧国事啊!”

        庆王道:“自然如此,此事还是弦儿亲自去办,靖弟你就好好哄哄艺丹吧。”

        女君颔首满意道:“母后此翻也是为你打算,国家安稳,母后才能将大统交给你,启蒙如今撂下这挑子,独自躲清净?”

        庆王和北淳靖二人告退离去。

        “今日这样试探是不是太冒险了,原本他表面对我还是十分尊敬的,若是激怒了庆王与其正面冲突岂不是得不偿失。”女君道。

        “至少我们看明白了。”埠贤王道。

        “看明白了什么?“女王又道:“我如今也越发糊涂了,你曾说庆王才是勾结狼牙余党之人,只是庆王他应该深知狼牙修与对我北淳的杀之后快,如何还能糊涂至此,勾结余党,如果他没有勾结,此番回来看他如何交差,眼下卿妃进临盆在即,如此两全其美。”

        “那日天牢除了靖王可没有人接触过海匪,那海匪又如何会死?”埠贤王又道:“靖王是庆王一条绳上的蚂蚱,不然还能有谁会如此?依我看会不会是庆王杀人灭口”

        女君颔首:“言之有理。”

        良久,二人说罢屏退众人,往内殿内而去。

        庆王叹气道:“女君为了让我此刻出宫,真是煞费苦心,我们现在要有些风吹草动才好。”

        靖王忧心不已:“现如今怎么办?是不是静观其变更利于我们?”

        庆王道:“此时不能在按兵不动,我们得抓紧时间收复无烟州。”

        靖王长叹一声:“哎!偏偏此时那个母老虎河东狮又来给我添乱。”

        “攘外必先安内,靖弟你先处理好和艺丹的事吧,回头再做计较。”

        攻打无烟州,庆王早有此意,一直在等着最佳的时机,才瞅准了千载难逢的无烟州内斗机会,可天不遂人愿,偏偏此时,探子急报消息,麻烦一处来了,曼青国欲望对庆王下出战书。

        两人走到庆王书房,靖王道:“探子方才没打探错消息的话,应该后天战书会送来北淳。曼青国这帮龟孙子,什么时代相好,永不相犯都是出尔反尔之言,这才好了伤疤忘了痛,便又反咬回来,准备一洗自己惨败的耻辱。”

        庆王道:“无烟州的事那便放一放,好好迎战曼青国战事,没准这事倒不算来得坏。”

        “王兄,依我看曼青那公主你要早日甄别清楚才好,我时常悬心于此。”

        庆王叹气。

        得知了庆王举日便要离宫,卿妃心神不宁妃突然见红,儿忙命人回禀庆王,传古太医。

        小甄子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到北星宫:“王爷,卿妃娘娘突然见红,想是要生了。”

        “什么?”庆被小甄子的话打断了思绪,他忙拔腿往锦绣宫赶去。

        宫里最好的产婆已经到了寝殿内,古太医在门口照料着,见北淳弦来了忙起身行礼。

        殿外卿妃分娩正叫得撕心裂肺。

        庆王打断古太医道:“快别多礼了,卿妃如何?”

        古太医道:“刚刚老臣已经诊断过了,娘娘动了胎气,即将分娩。”

        庆王才要进去,大家都拉住了他,古太医道:“祖宗有训产房有血腥,男人进去唯恐不吉。”

        几个时辰过后。

        里头传来产婆的声音,“娘娘,再使点劲,奴婢看到孩子头发了,头下来了就不怕了”产婆嬷嬷们鼓劲道。

        一产婆出来报告情况:“王爷稍安勿躁,娘娘胎儿已见头了。”说罢又关门进去伺候。

        庆王心悬在箭上,这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父王,可是却是最关重要嗯一胎,他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等待着和这个正要出世的儿子见面。

        “娘娘使劲”青儿握着卿妃手道,几位拉着被褥的宫女也急得大汗淋漓。

        卿妃显然有些承受不住生产的疼痛,她嘴唇霎时乌紫,死死的抓着揉着棉被,青儿一直守着宫女们拉开棉被上的平安符,生怕它在生产过程中掉落下来,这是北淳国非常看重的送子娘娘平安符,生产的女人都要经鬼门关一遭,有此符的庇佑小鬼们不敢骚扰误了生产时辰误人性命。

        此时各宫娘娘皆赶到锦绣宫探望。

        一见燕王妃,弦王便抓着她的手问道:“卿妃已经生了三个多时辰了,怎么会这么久?”

        燕王妃忙安慰道:“王爷不要急,妹妹是头胎难免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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