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十分红处尽是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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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般的五月就这样无声地走了,我陷入了泥沼一般的自我束缚,拔起左脚却无暇右脚,抬起右脚又使左脚更加深陷,一连几天想要转移一下心情,却发现更加的适得其反,我无法忘掉霓虹色的烟花雨下像泡泡沫那样的幻影。

        “丁修,唉唉,丁修,你一连几天干啥呢?怎么这样子,栽面知道么?”

        敖泽显然是看不下去我的颓散,用手扒着我斜外翻的校服衣领。

        “你啥事你跟我说啊,别自己瞎想那没用的,啊?”

        “嗯……之前没跟你细说的那个事,记得吧?”

        “啊。”

        敖泽没有多余的话供我犹豫,我也像是不吐不快,说就说吧,大不了被他笑一顿。

        “可能有个机会,我好像是错过了,我也不太清楚了。”

        “你是到春天了天天瞎tm幻想么,啊哈哈哈。”

        “我就知道,你别不信啊,我说真的。”

        “发情期到了是吧,哈哈哈。”

        ,敖泽自顾自笑了起来,他整个人里里外外散发着那种欢快的气氛真实让我没法捉急,被搞得一时不知如何言语,但经过这么一顿调侃,原本那种咽喉充填了某种厚实固体的翻滚泥浆的污浊气,以及即将涌上鼻腔的窒息感缓解了不少。

        “敖泽,有时候真觉得你好像不会愁。”

        “又开始装深沉了是吧,小小年纪愁个啥呢。”

        “没有,就觉得你这样挺好的。”

        “是啊,愁什么呢……”

        以往也是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是像一次考试没发挥好,或是像被老师莫名说了一堆话,还有些记不清的更模糊的小事,能够让我安心的,也只有敖泽那种心态,好像是了解后方有着他这样绝不会失守的防线,我才能继续安心向前。

        又是这样的午后,我拒绝着同那些回忆一模一样的光景,但是却阻止不了继续飘向金鱼池的妄想,不知不觉就站在了印有烫金纹理的木质门口,唯一的并没有记忆中的戏腔,到是初生的嫩枝摩挲着新叶的“莎莎”作响,和金鱼偶尔换气的咕嘟咕嘟的泡泡音。

        我想着,哪怕是一个人独自待上一个午休也好,双手仿佛是认真一般拍了拍侧脸,“从今天下午可要好好转变了,真不像个样。”

        一声突兀的“吱呀”伸长了木门的阴影,指向了蹲坐在室内花坛边缘的娇小人儿。

        “仓鼠么?”

        又是无用的废话,从艺术节开始就跟不会讲话了一样。

        “嗯嗯,就是觉得你可能会来这里。”

        要说些什么,但是看她在专注什么,心里想还是不要打扰她才好,毕竟没有什么可能,我现在也不想再有过多的接触让自己困扰。

        “丁修,上回跟你说的,那首歌可记得?”

        “额,牵丝戏?”

        “是啊,上次问你的,没来及告诉你。”

        “其实这首歌唱的不是情侣。”

        “不是……么,那我也想不出能有什么样的情感值得用这样的词曲纪念了。”

        “我说的不是人的情感。”

        “不是人?mv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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