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未来皇帝和怡红院头牌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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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病情加重,皇后娘娘带着七皇子先行回了上京。

        等皇帝和众人乘兴而归的时候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不由得面面相觑。有些人惊叹于皇后的任性,也暗暗揣测皇帝那不甚好的面色所谓何意。

        其中真正为闵欢病情而担忧的少之又少,但是傅烨却是其中之一。他看向空荡荡的七皇子营帐,对身旁的顾言山低声道。

        “你弟弟言川也跟着回上京了吗?”

        “好像没有。”顾言山看到了弟弟的小厮自竹,知道弟弟懂分寸,不会贸然回京。

        “去问问言川,小七的病情怎么又加重了?”

        傅烨想了想,与顾言山分别后径直去了梅贵妃的营帐。

        “母妃,你可知皇后那里什么情况?”

        梅贵妃拨弄着自己的指甲,颇有些平淡地说道:“能有什么情况,傅欢那个病秧子之前身体就不怎么好。皇后自己不关心,病情加重了怕皇上发现,才会溜溜地跑了。”

        “听说皇后为了‘关心’七殿下,让他大清早从皇子营帐跑到皇后营帐说话,这路上受了点风,回来就发起了高热。”梅贵妃的大宫女端上茶盏,说出自己刚得知的消息。

        “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

        傅烨不便说皇后的不好,只能紧锁着眉头低声问了一句。

        梅贵妃冷笑,看向如清风朗月般英俊的儿子,心里很是得意:“如何不能?赵念弦整日里摆着一张死人脸,自命清高,活得跟个只吃露水的假仙一般,看不上皇宫也看不起本宫这样的俗人。孩子?不过是她人生的一个污点罢了,说不定啊还影响了她孤标傲世呢!”

        “傅欢那个孩子更是顽劣不堪,”想起曾经被傅欢毁了大半的梅园,梅贵妃就心痛不已,但是对这个熊孩子也没什么办法,“叫言川少与他来往些,迟早要闹出什么捅破天的大事来,到时候连累了你!”

        “儿臣告退。”傅烨避而不答,转身离开。

        “这孩子!”梅贵妃看到傅烨的态度也没好气地放下了茶盏。

        “娘娘息怒,殿下和七皇子他们从小一道长大的。我们殿下又有能担大事的长兄风范,对于七殿下那个弟弟也很是喜欢。其实只要七殿下安安分分的,我们殿下总是会念着几分兄弟情分的,您又何必做这个坏人呢。”

        ——

        “言川,你在发什么呆?”顾言山一回到营帐就看到自家弟弟站在一幅画面前,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也落在了那副画上。

        “孤梅清傲,即使落入雪地也依旧风骨屹立。只是这背后的雪景过多,看久了就有些喧宾夺主。”顾言山摸了摸下巴,点评起这幅画作。感觉有些奇怪,怎么连落款都没有。

        “这是谁的画,怎么感觉有些毛骨悚然的?画梅花就画梅花,弄这么多不相干的景色做什么?搞得梅花都不起眼起来了,只能在第一眼看到她,之后注意力就被转移。整体看下来却有些泛泛平常了。”

        “你也觉得这是以梅花为主角的画吗?”

        顾言川摇了摇头,将画小心仔细地收了起来,还拿了一个精致的画筒将那副“泛泛平常”的画装了进去。

        顾言山察觉到顾言川的异常,小心地问道:“难道不是吗?言川,你该不会是和七殿下分开了太伤心才画了这画吧?”

        顾言山有些担心弟弟的状况。

        “不是,”顾言川低垂着眉眼,将画筒收了起来,“这是别人赠送的画。”

        顾言山扯了扯嘴角,心想不是顾言川画的那就是七殿下画的,从小到大也只有七殿下给他的东西顾言川才会如此珍重地收起来。

        “对了,五殿下要我来问你,七殿下的病情怎么又加重了。”

        顾言川愣了愣,毫不犹豫地回道:“吹了风,发起了高热。或许是水土不服,上京那边也暖和一些,皇后娘娘才带着七殿下回去的。”

        “唔,和外面说的一样。”顾言山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吃午膳了吗?”

        “大哥,五殿下会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吗?”顾言川冷不丁问了一句。

        “当然,”顾言山不疑有他,往回退了几步,“怎么,七殿下又跟你说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了?七殿下还是个孩子,难免天马行空了些,你哄着点就行了。”

        顾言川捏紧了毛笔,听了顾言山的话后心中更加难受了。

        七殿下他不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是……有了不能告诉他的秘密。

        ——

        闵欢和皇后只用了三天便赶回了上京郊区,因为是轻车便行,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

        在上京郊区的一处庄园内调整休息,外面是层层把守的“禁卫军”,里面却是不见天日的亲人会面。

        “父亲,求父亲帮帮欢儿!”

        皇后褪去了所有的装束,只着素衣跪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哀求这位两朝重臣如今却不得不闲赋在家的镇国公。

        “你,你,你糊涂啊!这条路让欢儿走只会比其他皇子难上无数倍!你这是将欢儿逼上绝路啊!”

        镇国公看着憔悴了不少的小女儿,手中的黄木拐杖不住地敲击地面,心中无比悲痛。

        想起一墙之隔外女扮男装、小小年纪受尽苦楚的外孙女,心里更是难受。

        七皇子其实是七公主这件事,整个赵家也只有镇国公和国公夫人两人知晓,对于儿子们想要借助七皇子东山再起的心思镇国公是一再打压,生怕他们会害了赵家和皇后,却没防备住身为皇后的小女儿。

        谁曾想,皇后居然动了用七皇子的命为赵家搏出一条生路的念头!

        当年先皇后和废太子牵连谋逆案后被处置,赵家大房更是难逃一劫,国公之位落在了二房头上,也将彼时意气风发的赵德宇死死地困在了镇国公府内动弹不得。

        “我老了,也没了那种心思。”镇国公赵德宇颤颤巍巍摇头,背对着皇后,让自己不再看肖像亡妻的小女儿,“你不怜惜自己的孩子,可我还要去见你的母亲,她如何又愿意看着自己的外孙……陷入那般境地?”

        “您怜惜欢儿,可是煜儿也是大伯父的外孙、赵家血脉啊,大伯父为了保全赵家而亡。您当年送我去那吃人的地方不就是为了养精蓄锐重振赵家,以慰祖父和大伯父的在天之灵吗?

        只要欢儿成功,赵家就会洗清冤屈,所有死于非命的赵家人都能安息九泉!若是失败……呵,当年没做过的事情也能强行安在我们头上,父亲您还怕失败吗?”

        “父亲,”皇后劝说了许久都没得到镇国公的支持,只能选择破罐子破摔,语气恢复了平淡,“欢儿名正言顺,是一定要走这条路的。若是父亲您不帮她的话,欢儿就会离失败更近一步,或许还没展露头角就被顾家……”

        “够了!你怎么能这样诅咒自己的孩子?!”镇国公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看着皇后面上苦涩又癫狂的笑容,无奈地垂下了自己的头。

        “父亲,女儿难道不心疼吗?”

        皇后压抑的哭声让镇国公再也无话可说,只得点头同意。

        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房内却是其乐融融的一片。

        “殿下,这是你若云、若宣表姐,那是你……”

        镇国公仅存的二房内,除了皇后这个小女儿以外,还有皇后的两个哥哥。

        与闵欢同辈的姊妹兄弟一大堆,至少闵欢认人就认得很痛苦。

        一旁喜鹊面对赵家小姐们暗中打量的眼神也是有苦难言,终于明白了自家不成调的殿下在外面也是唇红齿白的俊俏少年郎,受宠皇子身份更是让他成为了不少闺阁少女的梦中情郎。

        只是自从那天过后,殿下和皇后都变了许多,之前说的齐家姑娘也没了踪影,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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