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情况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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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鼍龙在卫怀上岸的最后一刻一口咬住了卫怀的小腿。

        好在卫怀的上半身已经扑到了岸上。

        由于岸边水浅,那鼍龙没办法翻转身体扭断猎物,倒是给卫怀争取了一些自救的时间。

        但它强大的咬合力,也可以瞬间就将卫怀的小腿撕下来,好在黑瘦的小士兵反应迅速。

        立马抽出腰间的长刀刺了过去,长刀贴着卫怀的腿侧插到了鼍龙的口中,勉强帮卫怀分担了一部分力道。

        石头也抽出自己的长刀,对着这鼍龙的背部就刺了下去。

        虽然鼍龙背甲坚硬,但石头力大无穷,那长刀还是刺穿了鼍龙的背甲,深深的扎了进去。

        这头鼍龙吃痛,忍不住松开口。

        石头见状,赶紧与那黑瘦的小士兵一起将卫怀拖上岸。

        两人看见卫怀血肉模糊的左腿,也忍不住跟着肉痛起来。

        卫怀早已面色煞白,可还是咬着牙撕下一块布裹住自己受伤的左腿。

        血液很快将那块布浸湿,石头不敢耽搁,将卫怀扛在背上,往沼泽外跑去。

        而那个黑瘦的小士兵则是去通知其他士兵赶快撤离。

        等石头跑出沼泽地,卫怀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跟着卫怀来的人把自己身上的伤药都拿了出来。

        但卫怀的伤口又密又深,既然出来上要带的也不多,全部凑在一起也没办法将伤口敷个遍。

        只能先将几个严重些的伤口敷上药,其余的只能先用布裹住。

        伤口一直在渗血,不过一刻钟卫怀的脸上就已经没有了血色。

        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就是赤梧城,但离这里也有三百里地。

        石头根本不敢耽搁,一路骑着马,带着卫怀往回赶。

        虽然已经用上了最快的速度,但卫怀伤的实在是太重了。

        等石头带着人回到大营,卫怀的身体都有些发冷了。

        石头抱着人,慌慌张张的冲进军医营帐。

        军医站在救治伤兵,石头猛地冲进去,吓了人一跳。

        正要开口骂上一句石头的莽撞,一看见他怀中的卫怀,军医吓得嘴都张不开了。

        让石头将人放在床榻上,三两下用剪刀剪掉了卫怀的裤腿。

        卫怀左小腿处四排参差的血洞看的人心里发毛。

        赶了一路,伤口有些已经凝住了,但之前该流的血一点儿没少流。

        军医把裤子剪开始,也扯到了伤口,几个较大的血洞又陆陆续续开始冒着血珠。

        军医不敢耽搁,立马让人端来烈酒和温盐水。

        烈酒浇在卫怀腿上,温盐水让人灌进卫怀口中。

        经过烈酒的清洗后,伤口露出了原来的模样。

        就连见惯了伤病的军医都忍不住有些头皮发麻。

        也许是那鼍龙的牙上本就带着些毒,卫怀的伤口有些发乌发紫,还散发着一股腐肉的气味。

        军医用小刀将那些发乌发紫的肉一一割掉,再敷上厚厚一层金创药。

        清理完伤口再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老军医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神情丝毫不敢放松。

        卫怀腿上的伤没有伤到骨头,其实不算严重,只是伤口深,数量也多,所以血流的太多了。

        做完这些,大夫伸手探了探卫怀的体温,依旧冰凉,丝毫没有回暖的趋势。

        老军医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干等着。

        这边刚处理完,顾庭就赶了过来,一起来的还有卫珞姝和宋老将军。

        卫珞姝看见卫怀毫无生气的躺在床榻上,立马就扑了过去。

        “哥,你没事儿吧?哥,你醒醒,你别吓我。”

        卫怀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卫珞姝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流了下来。

        虽然卫珞姝早就知道战场危险,可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亲人这么躺在自己面前,一时间也有些受不了。

        “大夫,我哥他到底怎么样了?”卫珞姝问起一边的大夫。

        那老军医抿了抿唇,“小将军,他失血过多,能做的我已经做了,若是他的体温上不来,那…”

        顾庭上前一步,“只要体温升上来就没事儿了吗?”

        老军医不太自信的点点头,“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顾婷转身吩咐苦木取来几个汤婆子。

        说到汤婆子,无论是军医还是军营中的其他士兵都有些愣住了

        南方历来湿热,几乎用不到汤婆子,所以在大家的印象中都想不到还有这个东西。

        汤婆子是顾庭从京城带来的,也是因为顾庭畏寒,苦木就把汤婆子也一起收着来了。

        之前顾庭还觉得苦木有些小题大做了,没想到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顾婷她们来到时为怀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所以也没能看见伤的到底怎么样了。

        但瞧着那白色的纱布已经隐隐渗出了血迹,也知晓这伤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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