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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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日转瞬,河伯几乎是以神鬼挪移之法将北方各派尽聚孟津。司马空等人心下骇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瞧了这个暴发户。

  鸣钟、焚香、击鼓、祭天地黄河!

  江湖上已多年没有如此盛况!俨如当年周武王会盟天下诸侯。

  即便河伯作为东道主,也是没有资格在北方武林面前先声夺人的。但见识了河伯神鬼挪移之法,江湖各门各派已不敢小瞧这一方势力,大多抱着坐山观虎斗的心态,乐得作壁上观。毕竟出头的椽子先烂,第一个露脸的一般都没好下场,但他们又岂知河伯安了一击定乾坤的心思。

  “诸位武林同道!欢迎各位驾临孟津,共襄盛举!”

  场下一片欢呼,显然河伯也没少安排帮腔助拳的小弟。司马空等人却已露出一片鄙夷之色。

  “当今天下,战乱频仍,百姓流离。妻子不安,我等武林人士理应肩负道义,救民水火!日前远山、云峒、燕山等派齐聚寒舍,思忖着该为北方武林树一面大纛,以应时局。”

  河伯所言虽说未必是真,但各派目的相同,竟也不来辩驳。河伯引经据典,滔滔而谈,座下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对河伯煽动情绪蛊惑人心的本领都不禁暗叹一声。

  “诸位既然同意,那老夫便在此设擂台,以门派为单位,最终站在这擂台上的,便是我北方武林之主!”

  众人虽心有准备,可闻言仍不免暗自皱眉。要知道武林盟主和武林之主虽只一字之差,其野心和抱负却不可等同视之。河伯显然是有这个野心的,即便他此刻说自己是口误,也一定是没人信的。

  “擂鼓!”

  “咚!咚!咚!”三通鼓罢,罗仁烈足下轻点,一套掠水轻抄的功夫惹得一片喝彩,韩济只道罗仁烈内力雄浑,功法刚猛,没想到身法也如此了得,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在下罗仁烈,想坐这把交椅的,别客气了,来吧!”

  能在北方武林开宗立派的,不敢说都有多硬的身手,但脾气绝都是好不到哪里去的。登时间便有二人飞身而来,男的着玄衣,似黑夜,女的着红衣,似烈火。

  “玄火门领教阁下高招!”

  “嘿嘿!”罗仁烈一声干笑,满是戏谑:“就你们师傅那不入流的水准,教出来的徒弟也好不到哪去!”

  “找死!”

  原本擂台比武,旨在切磋,只分高下,不伤性命。怎奈罗仁烈欺玄火门无人,全然不将二人放在眼中。激得二人杀心顿起,翻手成火,直取罗仁烈周身要害,竟是十成十的杀招!

  河伯在一旁笑而不语,罗仁烈既敢托大,又岂会没有托大的本事?河伯不怕罗仁烈受伤,只怕玄火门二人死的不够惨!忽然一声惊呼,只一个照面,罗仁烈一手一颗人头已到了擂台边缘,那二人的无头尸身竟直直冲了出去,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啧啧,这爷们儿厉害!”云峒派的不禁感慨:“你看那地上的血迹竟然是断条的,这爷们儿下手又狠又快啊!”

  一时间场下噤若寒蝉,一些实力稍弱的门派已心生退意,原就没安争武林盟主的心思,不过是想借这个机会在天下英雄前混个脸熟,哪知道如玄火双使这样江湖上成了名的人物不到一合就已身首异处,这还怎么搞?

  燕山众人心中震惊不小,青山子自忖未必敌得住罗仁烈,也算定了河伯一战而霸的心思,对着随行弟子吩咐云云。

  “罗仁烈!你下手也忒狠毒了!”

  “怎么着?何老头?他两个倒霉催的动手要杀我你没看见?你瞎了?”

  何不平原本想出个头,一来用道义束缚罗仁烈手脚,二来在天下人前博分好感,哪成想罗仁烈压根不吃这套,直接给怼回来了。

  “擂台竞技,只分高下,不断生死!你越界了!”

  “何老头,你上来,咱俩比划比划!若是我要杀你,而你不对我动杀手,罗某就服你这顿管教!”

  罗仁烈看似粗鄙,实则胆大心细,一翻言语将何不平激得进退两难。何不平思忖再三,只得硬着头皮跨步上台。

  右手中无极剑“哐啷”一闪,左手捏了个剑诀:“罗仁烈,你若不知悔改,休怪何某剑下无情!”

  “嘿嘿,人要杀我,我自保反击反倒成了不知悔改!”罗仁烈哈哈一笑:“何老头,少废话,动手吧!”

  何不平再不搭话,面对罗仁烈这样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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